在黄梦婕的这一声哀求中,夏言用力一挺身,便再一次和她结合在了一起,在那强烈的刺激中,黄梦婕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脯,而夏言也没有客气,张嘴就咬住了那被主动送上门,并且近在咫尺的嫩尖。这一下,黄梦婕的吟叫,顿时又急促嘹亮了几分。
房间里,那一抹春天的无限。
第二十六章不一样的调令
整整一个上午,夏言就和黄梦婕在房间里欢度着那充满了情趣的旖旎风光,就连中午的例行巡查,黄梦婕都推迟了近一个小时才开始。不过,在安徽大厦这种半事业单位半机关体制的地方,对于一个正处级干部的小小失误,那些就连上个厕所都恨不能要给领导打个报告的小服务员们,哪敢乱嚼什么舌根,进行胡乱猜测。
当然,这个巡查迟到的责任可不全在夏言,事实上夏言在梅开二度以后就准备和黄梦婕洗个鸳鸯浴再休息一会,就放黄梦婕回去的,毕竟夏言也还算记得,黄梦婕也属于安徽大厦的领导层,要是长久不在工作岗位上,万一要有什么事情,也是不好交待的。
但是夏言却忘记了狼虎之年少妇身体的敏感程度,虽然这对男女相互对对方的身体都很熟悉,鸳鸯浴也不是第一次了,应当不至于发生擦枪走火这类的事件。
然而事实却是,当两人相拥着进入浴室以后,互相往对方身上涂抹着沐浴露,抹着摸着,也不知是一个礼拜的禁欲让双方都特别亢奋还是怎的,总之双方突然很心有灵犀的想到了一个很香艳的洗澡方法。
于是,黄梦婕红着脸将沐浴露抹在了自己身上,然后紧贴着夏言来了一次经典的泰式,从背后到胸前,不得不说,以黄梦婕那丰胸细腰翘臀的极品身材来做这活,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享受。当然更重要的是,从她那生涩的动作来看,很明显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只是为了迎合夏言。
而这样洗澡的最终结果就是把双方才泄下去的火又给重新挑了起来。
其实本来当黄梦婕胸前的那两点嫩尖在夏言的身上划过时,就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更别说还混合着滑润的泡沫了,那种感觉更是成百倍的提升。而当黄梦婕首先忍俊不住,开始在夏言的身上亲吻,从脸颊,脖颈,一路向下,再向下,一直到终点的时候,夏言才不得不提枪上马,在浴室里完成了那浩大的帽子戏法工程。
至于纵欲的代价就是,黄梦婕在夏言的房间里多休息了一个小时,在出门的时候,依然有些走路不稳的模样,而夏言则是在房间里大睡了一下午,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匆匆跑去发改委报的到。
当然,发改委人事司的同志也是从南京那边略略的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对于一个敢单枪匹马的打着事故调查小组和发改委稽察办的旗号鼓动群众拦截南京市委秘书长队伍的人,今天只是报到的时间迟到了下午,也就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要知道,就是一般人,也不是没有拖拖拉拉到下午报到的,更别说是夏言这等胆大包天之徒了。所以对夏言下午来报到的行径,发改委人事司的同志并没有太大的惊讶,随后就帮夏言办好了手续。
在国务院的处理意见下来之前,夏言仍然还是挂职在稽察办,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夏言的走人,只是时间问题。
由于稽察一处的大部分人都因为那场震惊全国的高铁事故而被调到了南京,所以在北京发改委这边只剩下了一些无足轻重的留守小角色,所以在随后的日子里,夏言的生活回归平淡。每天上班要么就和留守人员一起打屁玩游戏,要么就是关注一下国家大事,回到安徽大厦也还有黄梦婕这个熟得能滴水的小少妇暖被窝,也算是在紧张过后,享受着那一种难得的放松惬意了。
都说女人是需要男人的浇灌才能绽放出最美丽的光彩的,以前夏言还对此抱有一定的怀疑态度,但是看着一天天黄梦婕的变化,夏言才开始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虽说在以前黄梦婕也是安徽大厦内的第一美女,也因为整体工作在大厦内,不用出门的缘故,肌肤细腻白皙,少了许多经常在外奔波的北方女人的粗糙,多了许多像南方女人一样的精致;气质也是由于级别的原因,多了许多高贵典雅和盛气凌人的气息。可是在她倾世的容颜和气质背后,潜藏着的却是一抹伤悲的孤傲。
不过在有了夏言晚上的浇灌以后,她整个人都忽然变得焕然一新,肌肤重获新生,眼角也带着只有少妇才有的独特妩媚,让大厦内原本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的男人们,顿时又丢了魂了。但是不一样的是,其他所有男人都只能在背后yy她,而夏言却能每天晚上都搂着这么个让大家都想入非非的极品女人睡觉。
而除了在安徽大厦和发改委的两头跑以外,由于发改委距离自己干爷爷李万虎老人的军委大院并不远,所以夏言也是经常在下班以后去老人那里蹭饭吃的。
对于夏言在南京的所作所为,老人是完全支持的,事实上,老人也对地方上的那种为求稳而求稳的官僚主义作风很是深恶痛绝,同时又由于近些年的发展稳定,中央前怕狼后怕虎,也没有刮骨疗伤的魄力,任由下面的的腐败现象越来越严重,也越来越猖狂,至少,在以前,是出了事情地方上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捂盖子的。
因此夏言的所作所为在老人看来,是给了整个官僚系统的一记当头棒喝。
看着老人的眉飞色舞,夏言不由有些委屈的说:“我说爷爷,听您这么一说,似乎我这种做法确实是对了您的口味,也给党和政府挣了面子,又净化的官场,那敢情就我一人背黑锅呀”
听着夏言的话,老人当即吹胡子瞪眼:“你这是什么话身为一名光荣的员,你就要有随时为党为国牺牲的觉悟,现在还没让你做什么,只是让你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闹九州你就不干了那日后当党国需要你的时候,你还怎么履行你在党旗下的誓言”
面对老人那唾沫横飞的滔滔不绝,夏言很想摸着鼻子说自己当年在大学里入党宣誓时候是被半胁迫的,毕竟不发这个誓就不让入党,不能入党日后在机关单位里提干就落后别人一步,那也是没办法呀
当然,这话夏言也只能是在心里面想想,要真说出来了,估计自己那位走过八年抗战和四年解放战争,对着共产主义还抱有着崇高理想的干爷爷,就能从家里拿出把自己当年的配枪,然后把自己给崩了。
除此之外,夏言也能看出老人现在愉悦的心情,要知道,不管是在李居朋还是老人秘书范伟的叙述中,老人都是不苟言笑的严肃脾气,但就在刚才的谈话中,老人居然一时兴起的唱起了歌。
所以为了不给老人添堵,夏言就只能不在这个纠结的问题上多做停留了。但是老人毕竟也是活了大半辈子了,对人心的把握固然不如和珅,但也差不了太多了,所以一看夏言的表情,就知道夏言此时在想什么,于是冷哼一声道:“我过的桥比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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