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出言不敬,老夫罚你跪下来磕三个头,即可无事。至于这个小伙子”
他目视上官平,徐徐说道:“你震断崆峒门人长剑,江湖各大门派,都把师门所赐长剑,
重于生命,甚至有些门派还有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规炬,震断人家长剑,乃是江湖大忌,
但老夫可以酌情减轻处罚,你小伙子身边不是也佩着长剑吗老夫也要小徒以指力震断你长
剑,两下扯平。至于这老婆子无故出手,打了老夫门下两个耳光,老夫看在你年纪大了,
小徒只要打你一记耳光就好,老夫这样处置,你们服是不服”
老妇人、上官平、和谭玉山兄妹听他不分是非,一味护犊,心中觉得有气,还未开口
酒糟鼻小老头抢着道:“服,服,这话最是公平不过了,这叫做以子之盾,攻子之矛,
好极,不过小老儿还得替你加上三点,补充补充,不知你余老哥的意思如何”
余日休道:“你说说看”
酒糟鼻小老头伸出一根指头,说道:“第一、你老哥门下调戏这位小姑娘,话说得难听
死了,该不该向这小姑娘跪下磕三个头赔罪,第二嘛,这姓杨的小哥用你老哥独门暗器崆峒
夺命飞星,打得满天星斗,要不要交出夺命飞星来,让平小哥也打还张小哥,第三嘛,杨小
哥无缘无故刺了小老儿两剑,小老儿要不要也刺还他,至于第四第四嘛,嘻嘻,小老儿
一时忘了,待会想出来了再说吧不过这三点,小老儿也是酌情减轻处罚,和你余老哥一样,
是以子之盾,攻子之矛的意思,嘻嘻,小意思,你余老哥觉得公平不公平”
他这番话,虽然把矛和盾说颠倒了,但也许是故意的,可是说的却大有道理,正是以子
之矛,攻子之盾,听得老妇人和那姓谭的少女都不觉脸有笑容。
余日休脸上青气隐现,沉哼一声道:“你在老夫面前一再语无伦次,你当老夫好说话”
大袖突然一拂,朝酒糟鼻小老头卷出。
这一记他为了要试试酒糟鼻小老头到底是否会武是不是深藏不露的人在衣袖上用了
三成力道,一道袖风,直如浪涛般卷撞过来。
“你这是做什么”酒糟鼻小老头吃了一惊,口中叫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你老
哥这咦好大的风”
他脚下踉跄后退,直退出七八步之多。
余日休这一记衣袖挥出的劲风应该何等猛烈,凡是猛烈的劲风,速度一定极快;但酒糟
鼻小老头踉跄后退,虽似被袖风推出去的,但他退的并不快,这股劲风却只是随着他身前卷
进,并没撞上他身子,但袖风到了七八步以外,风势业已由强而弱,转眼消失,酒糟鼻小老
头待得风势消失,又梯梯他他的向前走上了七八步,埋怨道:“余老哥,不是小老儿退得快,
你这一记衣袖,可就要了小老儿的命了。”
余日休看得目中寒芒连闪,哼道:“看来你果然是一位高人”右手抬处,一掌凌空拍
来。
他衣袖一拂,就有三成功力,这回含怒出手,掌上已贯注了八成力道,一道掌风,势若
狂涛,忽然如同有物。
“不高,小老儿一出娘胎,就注定是矮”酒糟鼻小老头话声未落,咦道:“你怎么
又来了,我们讲好不动手的”
别转屁股就跑。他拖着一双破鞋跑起路来梯梯他他的,根本跑不快,一颗头却一直往前
钻,这在他来说,已经算是跑得很快了。
说也奇怪,余日休这一记掌风,呼啸有声,一直跟在他身后追击,就是追不上他。
这回酒糟鼻小老头一直跑出一丈多远,听听后面没有风声了,才回头走来,摇着头道:
“余老哥这玩笑开大了,你只要举举手,小老儿就要没命的跑,你如果再多举几次手,
小老儿不被你一掌击毙,累也累死了,下次小老儿再也不跑了,你老哥一定要小老儿的命,
小老儿也就认了。”
说着,果然在路旁的大石上坐了下来。
现在,不但余日休看出来了,就是上官平也看出来了,这酒糟鼻小老头果然是位深藏不
露的高人,天底下那有劈出去的掌风,会追不上人的
余日休心头更是惊骇无比,他身为崆峒掌门人,武林中同辈高手,那有这样一号人物,
几乎连听也从没听人说过,一时对酒糟鼻小老头深感高深莫测;但他究是老江湖了,自知再
出手也徒增笑柄,这就呵呵一笑,拱手道:“阁下果然高明得很,冲着你老哥,方才双方误
会,就此揭过,余某少陪。”率同四个门人,朝山下而去。
酒糟鼻小老头嘻嘻一笑,尖声道:“余老哥给了小老儿的面子,小老儿谢了,你们师徒
五个要补鞋的话,就到山下找我好了,老主顾小老儿一定特别便宜。”
余日休没有说话,师徒五个已经走远。
酒糟鼻小老头朝老妇人、上官平咧嘴一笑道:“他真的走了”
上官平喜道:“老丈果然是高人,你还一直瞒着我们。”
酒糟鼻小老头眨动豆眼,耸耸肩笑道:“你也和那余老道一样,说我高人,瞒着你们,
小老儿几时瞒着你们,人高不高,一眼就看得出来,小老儿又矮又瘦,还算高人”
谭玉山和他妹子并肩走了过来,拱拱手道:“方才这场纠纷,多蒙这位老前辈、这位婆
婆、和兄台仗义出手,在下兄妹无任感激,只不知如何称呼三位才好”
酒糟鼻小老头抢着道:“没关系,这是小事情,不用客气,嘻嘻,大家都是自家人了,
哦,哦你是问我们尊姓大名小老儿姓再,再来一壶的再,名不稀,一点也不稀罕的不稀,
嘻嘻,现在这名字已经有好久没用了,因为人家都叫我小老儿醉不死,这名字可好得很,小
老儿喜欢喝上几杯,天天都能醉,那是求之不得的事。不死,那更好了,长命百岁,永远不
死,那不成了仙哈,小老儿一说就扯远了,来,来,小老儿给你们介绍,这小哥姓让,哦,
不,不,让贤是他名字,小老儿又忘了,他姓平,对,就是姓平,这位老嫂子是平小哥的姑
姑,人好得很,出手又大方,一片金叶子,足有五钱重,可以买两坛酒,还有得找”
老妇人道:“你说完了没有”
再不稀酒糟鼻小老头连忙哦了一声,陪着笑道:“是,是,说完了,说完了。”
谭玉山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再老前辈、姑姑、平兄,在下谭玉山,她是舍妹玉琴。”
再不稀嘻嘻一笑道:“谭姑娘,你这名字也好得很,很容易记,如果记不得,你只要记
得弹琴就好,中间再加一个玉字,就是姑娘的名字了。”
谭玉琴知他生性诙谐,粉脸微微一红,娇笑道:“晚辈这名字,没有你老前辈的好。”
再不稀一拍巴掌,高兴的道:“姑娘真是兰心蕙质,聪明得很,若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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