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七天以前,在城外“平心湖”大道的一个大草丛里,有人发现了七头毒猪,那些猪都长满烂疮,丑陋之极,又臭又腥,疯狂的横冲乱撞。”
朱子:“看来是逃出城去的破空,毒力沾染了这七头猪了。”
郡主:“嗯,被毒性入侵的猪疯了,失了常性,也就等同破空也一样,暂时因为未能彻底消化太浓烈的毒性,以致神智昏乱。他暂且不可能再潜入京城,直至有一天毒力全吸收了,杀力无穷的“毒人”便会回来报仇。”
朱子:“破空的大仇家就是毛九里。”
郡主:“更重要的,是破空跟米色色有着密切关系,还加上南极仙翁,个中的微妙变化,我们必须小心留意,这些人都必然为“南皇朝”带来后患无穷。”
朱子:“郡主,朕有不同的设想,“南皇朝”有可能重整策略,把这些原来敌对的人,拉拢成为强助,替我们防范“花家将”和“北皇朝”吗”
郡主:“我当然明白皇上所想,利用已成熟的势力、已非凡的人物,当然比重新培养忠心臣仆来得容易,问题的关键是他们都是心术不正的人,一杯水加上一点点血,整杯水也化成淡血色,再要变回原来的清澈,已是绝不可能。”
朱子:“所以郡主的意见,是永远保持距离,他们走近,便来一个杀一个。”
郡主:“但也必须要小心的,是明白他们为啥要贴近皇上,他们并不一定认为皇上会果断的来个手起刀落,亲近,目的是要争取机会,再扶摇直上。而这也是皇上的好机会,掌握机会,斩草除根”
朱子:“哈,当个真正的皇帝实在不容易啊,还是从前朕做个甚么皇帝,甚么都胡胡混混,甚么都不懂,终日甚么、甚么的,有趣得多哩。”
郡主:“皇上还记得浪子么”
朱子:“当然记得,花剑浪死后,他一直关在天牢,这个人可以利用么”
郡主:“当然可以,所以他已不在天牢内,正赶赴“花家将”大营途中。”
朱子:“甚么放虎归山,岂不更加令“花家将”有恃无恐”
郡主:“皇上认为这又会带来甚么后果呢”
朱子:“咱们把“浪花旗”全歼灭,“花家将”只要找到适当时机,必然领军进攻咱们“月雁京城”,杀战难免。”
郡主:“不错,而皇上口中的适当时机,就是“北皇朝”与何苦“铁甲金兵御皇军”杀得最灿烂的时刻。何苦大军全被牵制,“花世家”共三代共二十万大军,便会直捣黄龙,来“月雁京城”挑战。”
朱子:“但郡主偏偏把浪子放走,无疑另有妙计。”
郡主:“再来一战,皇上认为我们“天子圣军”,有可能抵挡得住“花家将”的“漠花旗”、“淘花旗”和“沙花旗”连手进攻吗”
朱子:“机会微乎其微,我军损耗兵力不少,再来一战,敌人兵力是“浪花旗”的四倍,就算全力以赴,大概也难以抵抗,国破城亡的机会极大。”
郡主:“因此我便决定把浪子放走,让他回去“花世家”大营,为咱们歼灭“浪花旗”一役,作最详细报告。”
朱子:““花世家”因而更加深入了解我们实力,岂不加强了来攻的决心。”
郡主:““花世家”中,余下的“漠花旗”花天漠、“淘花旗”花淘醉、“沙花旗”花虎沙,为啥从不跟花剑浪争夺“月雁京城”控制权呢因为他们尽是沙场战将,对辉煌灿烂的皇宫生活并不渴求。因此,“花家将”是不再可能因为渴望夺走“南皇朝”的朝政,再来以下犯上的了。”
朱子:“而浪子的报告,会令花天漠、花淘醉、花虎沙都更加安心,因为既然“天子圣军”并不强大,他们不可能会受“南皇朝”攻击。大家相安无事,仍然是君臣合作,“浪花旗”的被歼灭并不造成恐慌。”
郡主:“对了,在过去多年以来,“花世家”与“北皇朝”连场大战,双方种下仇恨之深,绝非轻易能化解。“花世家”的大敌是“北皇朝”,他们军中太多战兵曾被敌人所杀,仇深似海,我们只要别刺激“花世家”,一段时间内保持着互相尊重的关系,伤口便会慢慢愈合。”
朱子:“很好,郡主果然神机妙算。只要“花世家”不来犯,咱们积极休养生息,兵力渐渐强大起来,“南皇朝”的根基便稳固。”
郡主:“但千万切记,这段时间跟“花世家”的关系极之敏感,他们并不明白我等的意向,究竟只针对“浪花旗”,还是要把整个“花世家”都斩尽杀绝呢故此最重要的是别去惹怒对方,不能挑衅,平静相处就是。”
朱子:“有时,朕也好妒忌郡主的超凡才智,怎么妳总能兼前顾后,八面玲珑,心思慎密得令人咋舌哩”
郡主:“哈,皇上,因为我的目标是尽快退隐,只要把一切都安定下来,由皇上去操心,嘻,我便可以跟那无聊的小子,到处乱冲,胡胡混混的生活。所以嘛,只好努力助皇上打好江山基础,才有机会离去啊。”
朱子:“郡主认为朕何时可以独力承担一切呢”
郡主:“从今开始,皇上已是正式的独力掌管“南皇朝”,就算是我,只要皇上圣旨一道,也可以教我从此消失。皇上,我的任务就是助你正式登基,你才是皇帝,是一国之君,只要正式坐在龙椅之上,你便可号令天下。”
朱子:“要是朕有所差错,方向不正确呢”
郡主:“唯一真正能够改变皇上前路的,也是只有你自己。皇上,称皇称帝的霸者,就是如此无奈、孤寂,这是身为皇者的必然。”
朱子:“还有更重要的,有关月未央,朕该如何面对他呢”
郡主:“首先,我们要面对的是月未央命半天钓等人,把近千跟“浪花旗”有密切关系的城中富户,大大小小全都关在“花剑浪”原来府第内,也就是十一年前月未央的月府,不停的日夜拷打审问,更先后杀掉了近百人。”
朱子:“最令朕讨厌的,是月未央竟从未向朕说个明白,彷似他本来就有此生杀大权,可以进行私刑。更令人气愤的,是月未央逼那些富户把田产、房地、财物,全送予他,作为昔日夺去他财产的赔偿。”
郡主:“月未央好清楚,因为我们控制了从东海星宿那里夺来的八十万両,他要重整旗鼓,必须有财力支持。”
朱子:“但他一直已安排了半天钓在京,他已是富甲一方,财力非同凡响,再进一步把富户的财产等都一并夺走,显然要绝对的垄断“月雁京城”财政,拓展势力范围,心怀不诡,要向朕步步进逼。”
郡主:“下一步,月未央将向皇上旧事重提,他要皇上把诺言实现,娶他女儿月儿为妻,更要封她为皇后,让月未央更接近“南皇朝”权力核心。”
朱子:“朕已决定,皇后之位人选是春雪,谁也改变不了。”
郡主:“我明白,但这就表示,皇上决定食言,从此在“月孤岛”所订下的盟约,已一笔勾消,月未央一定不肯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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