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剑浪:“哈,月未央便是月未央,这秘密你竟也知悉,佩服,佩服。不错,因为我已练成秘籍中的最上乘剑法,阻我者死,谁也不可能留我在城内。”
月未央:“嗯,但这只是阁下的假设,你,还是逃不了”
花剑浪:“月未央啊,你未免太笑话吧,你真的认为能挡得住“湮没迷离”大言不惭的代价,是你好珍贵的生命哩,你,一直怕死啊”
月未央:“真的吗多谢阁下忠告,可惜我并不认同。”
花剑浪:“不,你只是厚颜不肯承认而已。月未央你怕死,是因为你已回来“月雁京城”,虽然权力不再握在手中,而是“南皇朝”的相思郡主、朱子皇帝主持一切,但你已在盘算,不久将来,便要弄手段清洗“南皇朝”,重夺权力。”
月未央:“嗯,构思不错,看来也跟我的性格好符合,还有吗”
花剑浪:“首先,你会建立自己的势力,继而渐渐拓展基础,城内的旧城民,会因为你把已死的月姓族人之被夺财产重新分配,也就给你大力支持。”
月未央:“我非单夺回“月世家”财产的一切,还命人在“北城门”守候你的狗奴才,把一众杀人者及其家人,都留下来,半个不走漏。”
花剑浪:“已小心计划了十一年之久,这次大报复,又怎可能算漏如此重大事项。清算过去,有群众支持,你的矛头便会指向朱子皇帝。”
月未央:“不妨告诉你,朱子皇帝已答应娶我女儿月儿为妻,哈,他俩诞下的孩儿,正好就是当然太子,接掌“南皇朝”江山,明白了吧”
花剑浪:“这只是作为掩饰的权宜之计,月未央何许人也,重回“月雁京城”,这是你建立的城池,哈,要留待下一代才能称霸,这是骗人的伎俩而已。”
月未央:“老朋友,你的话看来是说本城主早已另埋妙计。”
花剑浪:“这个当然,月未央是不可能就此甘心的,你肯容让朱子皇帝白白称皇吗这城本来是你所有,一切全是你的,谁有资格在此称皇”
月未央:“所以,我会尽快夺权,自己坐在龙椅之上,对吧”
花剑浪:“当然如无意外,待阁下部署完成,有一天,朱子皇帝便会伏尸床榻上,而亲手毒杀亲夫的月儿,便会来个皇后摄政,代死去的朱子出主意,主持江山,她,是女皇帝,月未央便是太上皇,也就是真正的皇帝。”
月未央:“很妙的安排,大概下来你便会推测我会对付相思郡主了。”
花剑浪:“这个是当然的顺理成章,更且,你会先打击小子”
月未央:“如此无聊小子,也需要先对付,小子看来好受你重视。”
花剑浪:“你会利用“北皇朝”的兵力去杀小子,也同时令郡主崩溃。”
月未央:“刻划得绘形绘声,令人愈觉有道理,我看来也快要正式登基为皇吧”
花剑浪:“不,你永远不可能达到此愿望,因为月未央虽然狡猾、机智,但他始终不及相思郡主。郡主的料事如神,在朱子皇帝死后,会给你极大反击。”
月未央:“果真峰回路转,照推论,你会猜想何苦的“铁甲金兵”,将攻入城,再把我擒下,至此我便落得一场欢喜一场空,甚么都没有了”
花剑浪:“你,好想掩饰,其实何苦跟你早已结盟,你俩都想谋朝”
月未央:“哈,愈来愈有趣了。”
花剑浪:“有趣的,是你曾在一年前到访过“铁甲金兵御皇军”的军营,还跟何苦有过一夕之谈,我说的没有错吧”
月未央:“很好,很好,原来花剑浪非单关心何苦,也好关心我。”
花剑浪:“何苦一直苦恋相思郡主,他不可能任由小子白白夺走爱人。”
月未央:“本城主正好利用他此弱点,只要大家连手,夺去“南皇朝”一切,何苦可得到郡主,而我月未央,便能成为一国之君。”
花剑浪:“只可惜,相思郡主并不可能坐以待毙,她比谁都更难对付。”
月未央未有再让花剑浪说下去,因为他已觉得极之讨厌,一个已快去死的败兵之将,死前还要多作无聊挑拨。更可恨的,是对方所说的一切,都准确无误,都是月未央内心真正所想,而偏偏郡主与小子也在旁。
月未央并不知悉先前一番话,对他与“南皇朝”双方关系的伤害有多大,但可以好肯定,原来已对自己处处小心的相思郡主,定然更加小心提防。
他的剑随左手剑诀,在半空中划个弧形,那动人的俊雅姿势之后,是一式“不堪回首”。整个人的身子都急剧旋转,人刀旋成一阵横切的惊风,向着花剑浪急掠斩去,是月未央全力一击,杀
剑风旋斩,目标是花剑浪,他在十一年前被此招重创,十一年后,月未央的攻击力已提升逾倍,他绝对相信,花剑浪抵挡不了。
剑斩人,但人却忽地成为一团烟雾,不住的向外散去,方圆三丈内,全是白蒙蒙的一片,眼前一尺以外也不能视物,教“杀手楼”楼主血泪也惊骇莫明,更教对花剑浪好了解的浪子,全然呆死,不能言语。
是花湮茉的“湮没迷离”,也是“花世家”最强的武学,花剑浪除却有“花剑”,还竟然已练就杀力无边的“湮没迷离”。
“不堪回首”就似在模糊的烟雾里横冲直撞,完全没有目标可言,直至剑势已老,依然触碰不到花剑浪,简直失去了他的踪影。
月未央知悉花剑浪已练成此绝世奇功,但他为了要亲自杀尽姓花的,故未有跟求情的花心浪达成协议饶他一命;也就不可能知悉“湮没迷离”有否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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