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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 刘定坚 2377 字 2023-10-08

话总是语带悲愁的曲苍凉,不断的敲打手上大编钟,一句一声,似是说话也要有节奏,令已愤怒的司马英雄更是气坏。

司马英雄从来不擅辞令,破口便骂:“臭屁、烂话,杀你,杀死”剑指全力出击,简简单单的刺向烦人曲苍凉,刺出一字电剑的无比凌厉,寒风袭向敌人。曲苍凉手上有编钟,也就不怕剑指。

先把编钟向前送上,用钟口套向剑指,双手不停旋动编钟,正好截住来势。可惜曲苍凉太小觑司马英雄的内劲,剑指吐劲,立时便把编钟爆破,待要后退,愤怒的司马英雄另一左手剑指,已刺入其腰间,爆出血花来。

曲苍凉中招便直堕而下,恰巧跌在鼓车上,司马英雄当然也追下来,剑指再刺,直破向其额头。

剑指透出劲风,却突然偏斜了,原来是肩膊被一个锣鼓所袭,也就稍稍偏移了方向。司马英雄当下醒悟,对了,还有过胸口受了伤的胡不归。

只可惜他的醒觉来得太迟,同一霎时,只听得啪的一声响,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原来不畏死的胡不归以另一个大锣鼓打在其头上,鼓皮爆破,也就把司马英雄的头套入了鼓。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司马英雄也不懂应变,但胡不归已双掌重轰锣鼓,击出巨响,也就立时震得司马英雄气血乱翻,内息乱窜。

一剑刺出,同时推开烂鼓,司马英雄感到满头都是血,眼、耳、口、鼻,能溢出血来的都不住流血,痛楚令他晕眩,也令他更愤怒,他好想把眼前的胡不归和曲苍凉都碎尸,但好可惜,曲苍凉已回到编钟车,复再攻来。

半空中的曲苍凉不住敲打编钟,震出的音波气流令已受创的司马英雄,伤口更痛,更流血不止。

他拼死的迎上去,再也不理自身安危,决意要跟敌人来个同归于尽。岂料学乖了的曲苍凉在半空双掌轰向大编钟,借力急急后退,只让大编钟攻向敌人。大编钟急射至司马英雄面前,他正准备推开之际,岂料大编钟却突然爆散。

曲苍凉把劲力注入大编钟,缓压内力,至敌人前才爆破,也就能于司马英雄面前,震出最强力的“钟震”。

“钟震”足以直捣五脏,教人心脉齐断。原来司马英雄内力修为高强,当未致如此。但因为大锣鼓蒙头一击,已裂开七孔,“钟震”的音力直透入体内,也就毫无阻隔,五脏应声裂碎,心脉也随即断裂

不可一世的司马英雄,终于气绝而亡,死在年轻的曲苍凉与胡不归手上,“浪花旗”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再难逆转劣势了。

各“巾帼英雌”与一众“天子圣军”疾冲杀上,一一把仍未倒下的“浪花旗”精兵都宰杀。头晕转向的“浪花旗”战士,心跳狂动,气速喘息,还未定神已纷纷被利刃破开胸膛,全无招架之力。

斩呀斩,斩得肢离破碎,杀呀杀,杀得如疯若狂,这是“天子圣军”的第一仗,也是名闻天下的一仗。把杀力强劲的“浪花旗”大军彻底摧毁,杀个片甲不留,从此天下人都对“天子圣军”另眼相看了。

每一战兵都兴奋莫明,这一刻实在期待已久,大家都愈杀愈快乐,愈杀愈痛快。当然了,只要朱子皇帝重夺政权,再坐在龙椅之上,“天子圣军”们都是立了大功的功臣,前途似锦,肯定的了。

大家都双手提刀,又或双手执着长矛,四处寻找未倒下来的“浪花旗”精兵。有一个被发现了,便有一百人扑上去杀,把对方扑倒,随即刀如雨下,枪如箭插,把原已受伤的敌人,杀成烂肉碎。

如此可怖的场面,呼延盖世毫不陌生。只不过,追杀敌人,把敌人乱刀分尸的,从来都只会是“浪花旗”,战无不胜的“浪花旗”,怎可能落得如此下场,怎可能惨被屠杀,毫无顽抗之力。

一刻之前,他还准备攻向前面的排箫战车与及木瑟战车,杀死车上的夜遥琴和箫湘,但走出了三步,他已动摇了,再战下去,必然的结果是自己横死沙场。既然已一败涂地,不宜久留啊。

当呼延盖世甫转身,欲觅脱身之法,他身后已有数百“天子圣军”涌上来。原来所有的敌人都杀尽,一众“天子圣军”发现,还余下一个呼延盖世,斩下他的头颅,一定可以立下战功。杀呀,大伙儿追杀这兽皮怪人

无路可退,四处都是敌人,呼延盖世狂吼一声,抡起他的大叉“咆哮”,奋勇冲杀向前。他好明白,自己唯一的选择,便是好好享受最后杀战,杀多一个,便多一人陪自己下黄泉地府,倒也有多点安慰。

强力挥动大叉,“咆哮”插入战兵体躯,再把敌人挑起,还未及回身再杀,身上已多了二、三十个血洞,但不要紧,照杀可也。

吐力把刺在“咆哮”的战兵震得撕开,再插向三个少年人,一个刺中脸庞,一个被贯穿手臂,还有一个,妈的好了不起,竟用手握住大叉,离他咽喉还有三寸,该死欲未死。

只要稍稍发力,这少年人便要气绝,呼延盖世当然毫不客气,吐力再进,只可惜他的眼目告诉他,“咆哮”已跌在地上。为甚么原来右方的某一战兵一刀劈下,正好斩在手肘位置,前臂分家,当然再不可能挥动“咆哮”了。

死前仍奋战,杀掉数“天子圣军”的呼延盖世,特别令人讨厌。当他失去一臂,仍冲向前用左手一拳轰掉前面敌人头颅,再来一腿撑爆另一人的肚腹,每出一招,总有一人倒下。

四方八面怒骂指斥的同时,刀光不停闪现,当呼延盖世有机会定下神来,已发觉自己竟浮在半空,感觉非常的怪。

他好努力的回想,大概是一剎那前,全身都痛,都在溅血,他拼命的杀,最后是一大堆敌人涌了上来,令他再也不能动弹,再也不能杀。一霎时的休克,令他模糊起来,先前究竟怎么了

神智慢慢回复过来,是因为四肢都传来被拉扯撕裂,极痛入心。他听到马嘶,还有马蹄声与及一众战兵大声喝采。明白了,他果然是全身离地,断肢与及其它手脚,还有脖子,都被系上粗绳索。

五头战马被鞍上骑兵鞭打疾跑,呀,是五马分尸

当呼延盖世醒觉死亡已来临,他被众战兵在休克的一剎那,绑上绳索,来个五马分尸的大刑,他已无力反抗,只好任由处置。他也试过无数次以一样残酷的五马分尸来玩弄敌人,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回竟轮到自己

四肢和脖子被五马拉动,先是关节被甩开,已痛得要命。可恨五方的拉力都不一样,未能一下子便真的分尸。失望的嘘声过后,再来一次,终于让呼延盖世得到解脱,他的五肢都与身体分家,鲜血把四周都染得血红艳绝。

四大将余下还有二人,一个是夏候天下,一个是司徒雄霸。

司徒雄霸直扑上霍小调的竹笛战车,目的好简单,夺去其战车再突破重围,渴望杀出一条血路

gu903();“夭日大刀”破斩裂开战车车身,飞跃再攻向只十五岁的霍小调,对方只是个十五岁的妹子,当然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