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原来已迷入难以自控的朱子,首次主宰女人色欲反应,被那种自己可以掌握一切的升华快乐迷死。他手执从衣衫解下来的柔丝软带,轻轻贴着春雪肌肤,游来游去滑动,肆意弄得小姑娘痒个半死。
他正在试探春雪身体上各部位的反应,原来她有好多位置好怕搔痒,只要稍稍触及,春雪便会狂啼乱叫,登时一脸通红,更把头脸转侧,活像不敢正面视人,羞人答答,甚是可爱不得了。
咬碎银牙的娇俏,真教朱子快乐顶透。他好满足于控制女人的反应,刻意不断磨擦春雪的腋窝,教这小奴婢樱桃软嘴儿不住交缠挣扎,接连一直苦缠不休,春雪似是欲火焚身,却又绝不敢妄动,干柴烈火,饥渴不得了。
朱子突然伸出舌头,轻舔春雪鼻尖,这一触及,已教春雪不能自制,大声嘶叫起来,如此激烈反应,令已如箭在弦的朱子再也难以自控,喉头突然发出如猛兽的沉嘶,五指竟毫不怜惜的紧握温柔乳房。
春雪被一阵刺痛刺激得呼唤起来,双目不由自主的翻开,瞪视着已正式发动攻势的朱子皇帝。春雪脑际茫然一片空白,只感到慌惶极怕,究竟会如何皇上看来要夺去我的贞操,那传说中好火烫好痛好痛的感觉,我即将感受到了,不会太痛吧,为啥如此痛,偏偏无数女人又沉醉难舍呢
春情激荡,紧张得难以自制,眼前的朱子已变成了她从未见过的疯狂、自负,他压在柔软的香躯上,全力而为,那威猛凛冽的冲刺,顿然在春雪身上炸出了一阵轰烈。就是如此,原来男人为女人带来的情欲升华,就是这吞噬全身的完全霸占感觉,自己的每一下呼吸、反应,都在交融中被彻底操控。
火辣辣的赤痛,混合又酸软又钻动的电殛感觉,直透全身每一处。不期然的随朱子起伏节奏,配合出娇巧挣扎的呜啼柔声。
朱子好快已完全投入,愈更如疯似狂,急动的疾抢进攻,温柔已在半惊半惧中任由他使唤呼来。春雪不能自制的娇叱反应,不住高低起伏,朱子停一阵,她便连连喘息,朱子突然起劲上来,她就哀求怜悯。
朱子愈见下面的小娃儿任由操控,性趣愈是浓厚,新一轮更刺激更连绵不绝,要春雪完全溶化,惊天嘶叫哀求,却仍得不到响应,一次又一次全身不能自控的电殛震荡,总以为已到了尾声,偏偏朱子又再兴风作浪。
她的双手高举,被朱子双手按压地上,四肢不能动弹,只得苦苦用她彻底的恳切表情哀求。她实在受不了一下子像似永不止息的冲击,最终不住发出哀求停止的要求。明明停了,她才喘息过来,突然间朱子又再来闯入冲锋陷阵。
也不知试过多少回停了又再来,来了又再停,初试云雨情的春雪,也不知在多久后终于感到一切刺激骤然而止。
朱子倒在她身上,她几经挣扎才能起来为皇上清洁,也为自己整理一切。她的一双手正把朱子衣裳放落在他身上,朱子便不知何故失笑起来,愈笑愈狂,愈更乐极忘形。
朱子伏在地上,哈哈笑个不停,道:“真有趣,哈,朕终于试了这人生必经的阶段,嗯,原来上床这回事就是如此,朕明白了,甚么春色无边,甚么色欲好奇,原来就是如此的一回事”
春雪低下头来,羞人答答,如何也说不出话来。朱子却一手把她的下巴托起来,凝视着她,说道:“朕说过要封妳为皇后,小丫头,妳意下如何啊”春雪的心早已僵住,脑际依然一片空白,朱子的话根本听不入耳,茫茫然当然的不置可否,一副我见犹怜之貌,教享尽温柔的朱子不住发笑。
依然未穿回衣裳的春雪,在朱子的眼光不住浏览她胴体娇躯下,毫不懂得面对如此尴尬情况。她是奴婢,皇上要对自己如何,她唯一的任务,就是尽量满足皇上所需;但性爱这回事,她却半分不懂。
男人的手又再搓弄她,自己忍不住又叫,是应该不应该朱子又吻又再来,自己可以如何
就是因为春雪的任由自己为所欲为,朱子有着极大的男人满足感。他终于尝到操纵他人的感觉。这种超然的享受,因为自己的一举手一投足,完全改变别人命运,彻底满足到喜好摆布他人的感觉。
朱子开始感觉到当上皇帝的非凡“享受”,就是他要如何,别人都顺服配合。非单不能违抗,还要全然投入,改变个人或群众的处事方式、兴趣、习惯,来奉迎他一个人的喜好。
皇帝要风,气候也必须变动,转出大风来迎向九五之尊。皇帝要雨,天那敢不哭。皇帝就是无上权威,呼风唤雨,号令天下。
皇帝有天下人都不可能有的霸者超然地位,有为所欲为的特权,实在好得无比。朱子在想,难怪“花家将”要来夺我皇位,难怪人人都渴望称皇称帝。只是一个奴婢,任由自己玩弄,肆意挤出她的各种感受,满足感已如此不得了。身为皇帝,后宫佳丽、妃嫔数千,个个尽力献媚,为的就是渴求皇上多一夜留在她身旁,皇帝啊皇帝,这天之骄子,真享尽人间最大满足。
倒在地上,抬头看天的朱子,他愈觉原来自己从前的所有苦难都来得合理。既是真龙天子,当然应该接受考验、挑战啊
人中龙,快乐无穷,应快乐时且快乐,应狂时更要肆意疯狂。潜藏在朱子心底的狂性,已被燃点起来。或许,并非唯独朱子爱狂,其实可能人就是爱狂,只是受着现实环境束缚,要狂也不能狂。
狂傲必须拥有狂傲的独特条件,天下间无数人能狂傲,谁也可以狂,但小心有人会挑战你,继而把你毁灭。
“花家将”要毁灭朱子,把一切狂傲夺过来。朱子越觉明白对方杀得有理,弱肉强食,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要享尽温柔、人间富贵,便必须显示出自己的无比能力来。朱子突然笑道:“春雪,妳可知天到底有多高”
朱子的手向着天上白云去抓,像是要把云彩掷下,他在笑,笑得有点轻佻。春雪当然不懂得回答,只好淡淡的道:“皇上,天有多高对奴婢这等下等人来说,从不敢去想,我们只懂得依着上头命令行事,皇上要我们攀天,大家便搭起高架,一步一步向上,哪里敢问有否可能攀得上天”
朱子哈哈笑了起来,又吻一下春雪的脸颊,笑道:“从天到地,刚好相距一万里,妳以后好好记住就是了”
春雪惊讶莫明,登时道:“皇上果然绝顶智才,竟连天有多高亦了如指掌,奴婢可半分不懂,定必永远记在心中,天离地刚好相距一万里”
朱子冷冷再道:“嗯,一万里,有这个距离,因为我是皇上,朕说是一万里,天地便是相距一万里,一分一寸不差,刚好一万里。朕就是人上人,朕就是真理,朕说一万里,天和地便必须相差一万里”
春雪当然不明白朱子所说的狂言,究竟有何意思。但朱子实际上已陷入霸者自负自大的境界,这是条不归路。主宰、控制他人生死,手执一切律法,是人之最大欲望,最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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