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空着急的玉仙,只能呆呆凝视着两个被大堆毒蜂附着全身的“人”,如何也想不出好法子沟通。小子突然剑指迎空一夹,一只毒蜂便被夹住,动弹不得。只见小子凝神细看,又从身上战衣,取出一口小针,轻轻刺在毒蜂身上。
拔出小针,沾有毒蜂体内翠绿色的浓液,竟有着阵阵腥臭,小子恍然大悟道:“啊原来是用蛇毒来喂饲毒蜂,难怪毒性如此怪异,哈,这个南极仙翁好有创意。原来蜂毒就是蛇毒,如此要对付便不难了”
月儿问道:“什么又蛇毒又蜂毒,蜜蜂吞吃毒蛇,不就早该死了么那有可能反过来变成毒蜂,这好像不可思议”
小子干脆用针把毒蜂的肚腹剖开,一阵更浓烈腥味扑脸而来,但小子却兴致满脸,更投入的去挑动毒蜂肠脏,一丝不苟的去察看清楚,再道:“嗯,毒蜂的内脏已解答了月儿妳的疑惑。”
“饲养蜜蜂用蛇毒,蜜蜂会被毒死,这个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但有法子令蜜蜂死不了么有的,方法是先让蜜蜂在早期啜吸稀淡的蛇毒,也许部份仍会毒发而亡,但余下的便有了抗毒性。”小子凭着个人所学细心分析,绝不含糊。
毛九里却抢着道:“挑叉妈的我明白了,好简单呀,每天或每月把毒性加强一丁点,就等同我们练武一样,每天锻练力度都加一点点,如此下去,终有一天能顶得住好强的训练。毒蜂也一样,长大后便毒力强劲了,哈,我毛九里也一样聪明绝顶,妈的小子,你也应该佩服我吧”
可惜小子却不住在摇头,绝不认同,淡淡道:“用你这方法,必然是蜜蜂死了一群又一群,永不可能出现如此可怕的毒蜂来。”
月儿、夜无情等还以为大家想法一样,毛九里的假设必然是对,但小子却一下子把他推翻,慢慢详细的道:“蜜蜂要成毒蜂,不可能在成长中逐渐加重牠吸啜的毒物便成事。依我观察其内脏,比一般蜜蜂都更大更厚,还生出一种奇怪的黏膜之类作保护。由此可见,南极仙翁是不停让雄蜂与蜂后交配,一代又一代的把毒性饲料加强。毒蜂后所诞下的小毒蜂,自然可以吸收更强毒性。”
月儿道:“明白了,如此的一代接一代,毒性便在繁衍下愈更浓烈,当中所花的心血真不少”
小子提起已死的毒蜂,冷冷的道:“问题是南极仙翁已隐居世外,身为一岛霸主,如此优哉悠哉生活,却千辛万苦培养毒蜂作折磨人用。“十大酷刑”无非为要残杀不肯交出赎金的人,但真的有必要花尽心血、脑汁,去做出千般古怪的酷刑么看来南极仙翁并非只是冷酷残忍而已,他,必然另有图谋。”
小子有如此推论,是因为他也有过同样经验。躲在“苦酒窖”三年,小子自学一切,饱读诗书,旁人以为他醉心求学问而已,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用心,因为有心病。他的用功,只为向自己钟情的郡主未婚妻,显示他是个人才,是了不起的大丈夫,最好还把对方吸引过来。
人,必须有难以想象得到的动力,才会作出极其过份的努力。“十大酷刑”并非三、五个月便能完成的大工程。“度春宵”的“活尸秃鹰”、“龙泉泄欲”的精密结构,还加上“蜂之谷”内的培育毒蜂。每一项都必须费尽心神去经营,要是南极仙翁目的只是逍遥世外,又何须如此劳心。
一阵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但小子并不懂得作出全面分析。他未见过南极仙翁,也没有一样的企图,唯有把一切都藏在心底。或许以郡主的天聪智才,便可以解读南极仙翁的怪异行为。
从两个酒葫芦里分别倒下一大口酒入口,在口中混二为一,小子再大力喷酒向两个被毒蜂缠满的“人”。酒香四溢,嗅得月儿、毛九里等四人竟也有点醉。人欲醉,蜂又何能不醉
嘀嘀嗒嗒的声响传来,只见两个被毒蜂缠满者,身上大群毒蜂不住脱落,都醉死地上。“人”的面貌逐渐露出来,但随即惹来一阵惊呼。
原来毒蜂已把“人”的养份吸啜了大半,好端端的少女,早已成了人干。先前未有倒下,只因毒蜂针刺上有刺激作用,少女们才能站立未倒。毒蜂离体,人便如枯叶跌落,当下气绝而亡。
玉仙拥着最贴近她的尸首,抱头痛哭,显而易见,这惨死的少女便是她妹子玉死。另一位是原来要逃出去的小师妹,亦已香消玉殒。
“还有玉纹啊,她又在哪里”夜无情遍寻未见,心下忐忑之极,看来跟这玉纹的师妹交情甚笃。小子道:“看来在再上的一层吧,只是危机重重,我想妳俩还是先回去岸边,看守咱们逃命的轻舟,免得退走之路被断,我等兵分两路较为适合。”
夜无情当然明白,小子害怕二人即将面对师母米色色,大战难免,二女不可能反过来杀对方,留下来若碰上了,便变成任由米色色宰杀,倒不如先行退下,免得小子们还要分心照顾。
最依依不舍当然是毛九里,他的下体仍剧痛不已,没有了两位妻子扶持,一拐一拐的走路,下体传来剧烈撕裂感觉,直教他咬牙切齿,不时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夜无情、玉仙二人退走后,又只余下小子三人再向前行,走上更高的第四层。每一层都有浓雾遮掩,神神秘秘的色彩不变,“酷刑”却千变万化。
第四层又是什么古怪布置三人小心提步,但浓雾迷离,极目也只能瞧见三尺内之物。一阵阵清新幽香传来,是花香又像少女体香,还有悠扬乐韵,琴音轻轻,断断续续的弦音弹动,竟有欲拒还迎之意。
小子极力压抑已开始乱动的心,不住往前直走,他一心要寻出“煞浪海图”来,只是不知怎的,那些香气融入琴音,却教自己有点心乱,脑里总不自觉的飘起迷迷糊糊的映象来,心神难定,要不住的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才能缓缓前进。
“毛九里,你竟敢向我胸袭”来自月儿的一声叱叫惊呼,令小子当下惊醒,什么毛九里吞下了豹子胆吗他竟敢对月儿无礼
回头看个清楚,却发现原来早已跟二人有了距离,摸来摸去,总摸不见二人踪影。但月儿的惊呼却未有停下来:“小子,快来,这家伙疯了,他拥着我要吻,双手还四处乱摸,哇小子,快过来呀”
月儿的反应教小子心急如焚,但声音在远,必须小心摸路过去。双手不住在朦胧中搜索,呀,摸到了是冷冰冰的、硬的、一枝枝的,每隔三、四寸又一枝,啊,原来是一整排,这些究竟是什么东西
再摸下去,有发现了,但这不是月儿或毛九里啊一阵风吹来,所有浓雾都随之消散,小子看个清楚,眼前摸住的,竟是一头猪
自己的四周竟都是粗铁枝,上下左右,前后也有,因为小子身处在一个大铁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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