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三空接着道:“对啊,大哥说得对,先让客人,咱们来殿后,大家不必怕,常氏兄弟教你们如何团结连心,快”活像“连体人肉柱”是他们三兄弟想出来的妙法一样,常三空、常二陆、常大海径自便绕手顶背,开始行动。
不住的指挥若定,呼前喝后,常氏兄弟永远的自以为是,随随便便把功劳都揽上身上,更认定他们才是个中最关键人物,简直太过不知所谓。只是釜底火猛,热力已难令人再留下,大家都不再去理会常氏三兄弟的废话,自动自觉的依着小子指示,手绕手或脚撑脚的连成人肉柱,直游上去。
小子、毛九里分别饮下大口药酒“七寸险”,小子非单没半分难受,更且十二分享受。反观毛九里每吞下一小口,便把五官挤得乱作一团,犹如怀胎十月生产孩子时之剧痛,但他却如何也不肯叫苦半声。
从左到右,小子用脚撑壁,手绕着郡主,与她背对背相连,跟住郡主蹬直腿与春雪撑顶,春雪的背又贴着朱子背,朱子之后是常氏三兄弟,再过就是古真情、蒙冤情和跟毛九里用脚对撑的夜无情。
合共十一个人,互相借力支撑,必须维持笔直姿势,才能顶住不致散断。靠着首尾的小子及毛九里向上游移,幸而各人除春雪及朱子外,内力都相当深厚,如此慢慢移上并不算难。
唯一是毛九里为了化解“九脚虫液”留在壁上,渗透背项、手掌侵入体内的毒,不住饮药酒解毒,被刺激得撕心裂肺,表情都显得剧痛难耐,是整条“连体人肉柱”的唯一不稳。
一直忧心忡忡的春雪偷看救命恩人,只见他脸色古怪之极,牙关不住打震,每一回死命支撑移上,都必定紧闭眼目,咬牙切齿用尽吃奶之力,才勉强成功移动。颤巍巍的毛九里教人为他不住担忧,春雪瞧得多次几近惊叫出来,不知不觉间利齿紧咬下唇,渗出血来也不自觉。
“别妈的对我没信心,我毛九里顶天立地,强劲无比,妳的眼神要妳奶奶的充满欣羡才是,垂头丧气的算啥意思”毛九里突然张口大喝狂骂,对着前面跟自己以双脚对撑相顶的夜无情,不留余地的痛斥教训。
夜无情年方二十,平日除了师父及师母以外,便鲜有人敢责骂,登时凶巴巴的回敬:“什么欣羡不欣羡,瞧你的模样啊,满额大汗,脸容又扭曲,快支持不了的样子,不教人垂头丧气才怪哩”
毛九里瞪大圆眼怒道:“臭婆娘,妳有奶子没脑子,我如此这般又流汗又脸容苦楚发劲,是在享受呀,哪里是苦惨。愈过瘾愈扭曲五官,懂得享受的男人就是如此,妳半点也不懂,却在乱放大烂臭屁,妈妳个姨哈”
夜无情一边发力合作带动人肉柱移上,一边却不肯在嘴巴上败给毛九里,喝道:“哈,臭九里你在胡扯乱话,天下间哪有什么脸容扭曲又满额大汗的享受,别死顶、死撑了,你支持不了便跟我换个位置好了,哈”
毛九里又喝下一口药酒,今回汗珠来得更大,表情更痛更扭曲,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大气,才勉强道:“死蠢大奶子,我来说个明白吧。妳跟老子我毛九里倒在床塌上,我操妳一夜七回,要是妳仍能瞪目看我如何威风凛凛,教妳呼天抢地欲仙欲死,哈,保证妳便目睹大汗淋漓,又表情扭曲的我,是如何享受的了。”毛九里的话立时惹得阵阵笑声,他的话既能自圆其说,又教夜无情难堪受辱,嘴巴脏但话儿爽,教其余九人尽都笑刺肚皮。
被笑骂得无地自容的夜无情,登时双颊通红,头顶发胀。她哪里会想到毛九里竟引用床上行房之事,来作对等比喻。笑声从后震起,整条大肉柱也一跳一震的抖动起来,各人不是停不了笑声,便是眼眶泪水也难抑制溅出。
毛九里得势不饶人,继续揶揄眼前夜无情道:“放妈的九个心,我非单表演扭曲脸容的情欲享受,同一时间更且教导妳这妹头也一样的汗如雨下,脸容扭曲,更且嘴巴求饶,胴体求摇,心底求我再出招。哈,妳从前的床上老相好,一定个个软弱乏力,又或只能蜻蜒点水,嗌唷,妳不能就此虚渡青春哩,来,咱们先来一言为定,我支撑妳上釜顶,夜无情便欠我毛九里一夜情,一言为定”
难以快速吐出半句话来反驳的夜无情,只得低下头来任由毛九里鱼肉,别人不住传来的笑声,她已听不进脑里,因为思维早已飘远,正在发呆于一阵阵回忆中。
原来夜无情在拜入“刑春宫”门下前,曾三次下嫁,但情况都一样,每当正式迎娶时间到了,未来夫君不是暴毙便是被杀,又或意外身亡。嫁了三回的夜无情,根本从未试过床塌春欲,什么春情交合,痛快无比,一切一切只是听闻而已。及后拜入“刑春宫”后,一直又追随师母米色色麾下,唯一男人师父门主南极仙翁当然不敢胡来。加上僻居孤岛之上,男亲女爱更不可能。
故此,色欲之事对夜无情简直忘记已久,她一直保住处子之身,却无缘碰上呵护自己的男人。碰巧今天给毛九里揶揄,她感慨加上羞涩,只得低下头来任人取笑,免得再来出丑。
毛九里是个好色粗人,但见眼前女人败下阵来,更加肆无忌惮嘴巴教训,道:“我毛九里半生享受过的女人不下一百,什么古怪姿势、奇异法宝也一律通晓。要玩冰火我奉陪,要边做边翻滚,就算是水底玩追逐,郊野大战、滴蜡、绳扎我一样精通,总而言之,妳满意,我满足,如何如何准备好哪日给我弄个手软脚软哈”
“对不起,请原谅我”就在毛九里肆意取笑夜无情,玩弄得痛快畅快之际,忽然而来的一声道歉响起,当下换来一片死寂。
毛九里那里会有心理准备,从夜无情口中终于吐出来的回话,竟是如此。登时心酸又自责,内咎感觉徘徊不散,为啥自己嘴巴如此过份呢夜无情娇羞不胜,双颊如火,秀色可餐,明明是个含苞待放的美人儿,自己岂能把她视为“烟花风月楼”内一般妓女对待
他不敢再说什么,也一样的低下头来,默默移上。但双脚撑住对方一双玉腿,竟不自觉的感到一股暖流,竟从对方传来。柔软轻浮的温暖,从下肢笼罩下体,再注入丹田,畅快感觉更久久不散。
不一会,人肉柱离釜口已不足一丈,好快各人便能逃出生天,下面传来热气腾腾,也许再也不是人能抵受得住,大家不禁舒一口气。
忽地一阵腥腥臭臭之气传来,大家同时抬头仰望,啊,原来不知何时竟走来了一个五十来岁,傻傻戆戆的瘦削男子。只见他昂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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