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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 刘定坚 2398 字 2023-10-08

月儿也深深吸上一口气,狠狠的道:“来吧,放弃是死,前进的结果最多也是死吧,但前面可能有生路,只要不放弃,定然有逃出生天机会的。我们必须努力下去,为生存而奋斗,再伺机杀淫贼,为两位妃子复仇。”

月儿、春雪、天珍妃、淑妃、爱妃,就只余下五人继续上路。她们未知前路如何,也不知会否突然被射来一箭便一命呜呼,唯一可以掌握的,就只是死亡已临近,悲惨的凌辱就在前面。而凌辱的最大代价,就是不可能再回到皇宫去。

淑妃喃喃道:“就算能逃出去,也可能被朝廷通缉。被当作逃出宫的妃子,押回宫中也一样受罚判死,看来如何也是死路一条。”

天珍妃道:“不,逃出生天后便可以回家乡去,要不然便逃到“北皇朝”来个重新开始。别担忧哩”天珍妃总是最坚毅的一个,她不住的勉励大家不要放弃,如此顽强性子,当然最合月儿。

只是月儿也明白,面对“迷踪箭”绝不轻松,要反抗、拼杀,生机也绝不容易掌握。抬头望月,禁不住长叹一声,这幽怨夜空太灰太暗,难怪恶魔出现蹂躝人间她尽量小心的踏出每一步,走在最前,小心翼翼。行行重行行,竟走了两个时辰也再没啥事发生,破空像是已消失于夜空中,一去不再返。

太平静令每人的心更觉难受,半分也没法放松下来。大家都清楚明白,这只是那贱种破空的诡计。他爱玩弄人,来去无踪,突然杀人,又突然消失,他爱装作神出鬼没,教人防不胜防。

“臭贱种,死淫贼,别再古灵精怪了,我们只得五个弱质女流,是好汉便不要再藏头露尾,难道你前世是耗子或臭狗吗呸”月儿再也忍不住心中愤怒,便来个破口大骂,一点不肯退让。

就在月儿痛骂后,一箭急急从右方疾劲射来,目标正是月儿。手中甩出尖石反击截打,凭声辨位,恰巧把劲箭偏移了少许,直插入大树干上,炸得老树爆开,登时折断倒塌。月儿能截住“迷踪箭”,脸上却没半分悦色,春雪不禁问:“月姐姐,怎么妳眉头深锁啊,能截住“迷踪箭”就是咱们减了险危,如此不是很好么”春雪这平常少女,又哪会感到个中深藏险恶。

月儿正要解释,另一箭已暗里又来,待她正射出手里尖石去截,一旁的爱妃已发出凄厉痛呼。月儿上前一看,只见爱妃的大腿竟被长箭贯穿,牢牢的钉在大树上,血如泉涌。

月儿怒骂道:“那贱淫种果然来个声东击西,春雪,咱们要多加小心防范哩,那淫魔的“迷踪箭”就算是被我尖石截阻,但我内力有限,又岂能令箭偏离我近三尺距离,如此只表示淫贼此箭目的并非真的要射我,而是要我失神,让他的下一箭必能命中目标。只是,爱妃姑娘他还未得到手,怎可能伤害。”

月儿的猜算还未得到结果,但破空已用行动来证明他的阴谋企图。一阵惊呼振起,只见原被贯穿大腿钉在树上的爱妃,竟被急速拖动。原来射来的箭末端系着深黑长绳,夜里难以察见。射箭者吐力一抽,箭头便破树而出,把被箭贯穿了大腿的爱妃突然拉走,一扯便飞出三丈外。

身旁的淑妃救人心切,一手扯住爱妃右手臂欲救,岂料一阵闪芒随来,淑妃当下痛呼凄叫,整个人便向后飞倒。月儿定睛细看,她那原来拉扯抢救爱妃的手,竟被劲箭一射而断,手掌、手指全都不见了。

月儿为淑妃扎好伤口的同时,被拖走了的爱妃已开始了惊呼痛嘶,那被强力奸淫而发出的轰然惨呼,悲极痛嘶来了。不住的呼天抢地,教人寒毛直竖的哀求呜咽,不尽不止,充斥了整个夜空,填满了大密林,涌进了各人的每一寸神经。穿透肌肤,直钻入血,在五脏六腑中不停乱冲狂撞,惊栗把各人体躯都急剧摇动,震得思想也动荡不安。

大家只有一个期望,想爱妃的凄声快快停止,死,对她来说定然是个更合适的选择。不知怎的,大家的期盼竟得到答应,爱妃的声音忽地戛然而止,大密林又回复那死寂的哑然。先前的惊心呼号,一下子便消失无形。

很好,死得好,恭喜你啊爱妃

“快赶路”也许天珍妃也明白,大家千万别停在忧伤中,否则恐惧会把渴求生存的意志摧毁。她一手拖住月儿,要春雪扶着受伤的淑妃继续前行。大家唯有努力寻找出路,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天珍妃说道:“忘记一切吧,听啊,淙淙的瀑布声已近,那里一定有出路的,快啊,坚持下去。”月儿当然知道天珍妃的话正确无误,但人始终是人,有可能看见身旁的朋友,一个又一个被奸、被杀,仍然能坚持下去,没半点动摇吗月儿的愤恨愈来愈深,她好想等到破空出现,爽爽快快的决一死战。

破空你会出现吗会,他立即出现了,但不是他本人现身,亦非他的“迷踪箭”,出现的是他不住提升的淫贱恶行。划破长空的爱妃被强力再奸的痛苦悲鸣,突然又来了,一下子便叫得声嘶力竭,死去活来。喘气咻咻的疾如急电,比快马奔腾的急蹄声更快、更狂、更疯。

月儿被声音烦扰得怒目吐火,那曾欲救爱妃的淑妃,也疯了似的在叫:“停啊停啊我抵受不了呀,呜,不要再来啊”

破空活像乖小孩,淑妃的哀求疯叫又是一吐出嘴巴便得到答应。爱妃的凄惨喊叫又停止了,当下回复难得的平静。

淑妃在手痛、心痛的摧残下,已快支持不住了,当春雪来扶时,她瞧见春雪也好不了多少,春雪一样极怕极颤震。只是她多年寄人篱下,一直是个小小的宫娥,一切不满、愤恨、忧虑,她都惯于深深埋在心底。

不似贵为妃子的淑妃,她高高在上,有权发泄喝骂,有权指挥一切,内心也就不习惯把抑郁收藏。春雪可以,因为她只是地位低微的宫娥。

二人互相扶持,相视茫然,大家都不懂得面对,但却必须努力面对。踏出三步,又来了,那阵阵凄厉痛声,撕心裂肺的悲呜又来了,不论爱妃如何哀求,也一样的不住被玩弄、虐待。也不知那禽兽如何对待爱妃,只听得一时传来一声吓得破胆的惊呼,一时又传来晕厥前的叫喊,一时大声哀求,一时又如受伤小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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