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靠,不用法术那也太费事了吧”我心里有些气愤,狠狠的问道:“下面有什么”
“没什么,若擅自跳下去,足以将你烧成黑人。”同伴望着屋里,随口回答着我的问话。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挂着”我左手一翻,手里已经准备了四个火球,准备用来轰击地面,开出一条路来。
“有人来了。”
一个穿着青衣的丫鬟婷婷出现在屋前,轻移莲步,款款向我们走来。
丫鬟脸带微笑,伸手揖客,微仰着头对我们俩道:“两位先生,往里请。”
丫鬟刚一出来我就盯着她看,倒不是因为她很漂亮,而是看出她明显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这引起了我的兴趣,没想到随便一处人家的丫鬟也有这种造诣。
听到了丫鬟的话声,我并没有动作,仍是吊在空中,只是用一双大眼仔细留意着四周。同伴说了,下面有埋伏,而我又丝毫没有听到半丝撤除埋伏的动静,所以仍以静制动。
“你怎么不下去”背后那人等了半天,见我还是没有动静,忍不住推了我一把道。
我老老实实的道:“你不是说跳下去会被烧成黑人吗”想到黑成那样子,我还真有点害怕。
后面那人给气了个半死:“你还吊着,就不怕官兵追来”
“两位先生请下来吧没有事的。”丫鬟微笑着柔声道,头上的双髻随着话音轻晃着,无意中露出清纯可爱的一面。
我听到这话才有了动静,先把背后那人给放下,见他没事我才收鞭跳下来。
“咦,你能走路了”看到我救的人一跛一拐的跟着侍女向前走,我紧跟了两步,讶然问道。
“在你将我绑上背时,我就能走了。”
“那你还赖在我背上”恼怒的双眼死盯着他,只是面前的人并没有在意,反而以一种充满怒气的口吻道:“我想叫你放我下来,但你坚决的对我说不许说话。”
我说过这句话吗我仔细的想着。半晌之后:“我没说过这话。”我肯定的道。
“你为了不让我说话,还特地以疗伤为名,用寒气将我的咽喉给冻住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是绝对不可能认帐的:“你可能记错了。哦对了,我救了你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我顾左右而言他。
“我叫张三。”
“我叫秋四。”
“你怎么不把面具拿下来”
我没有答他的话:“张三,这里是什么地方黑呼呼的,怪诡异的。”
“进去后自己看。”一句话将我呛回去了,我怎么觉得是我欠他,而不是他欠我的。后来知道他对北人青河以北的人都没有好感,不过我一直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是北人的。
“两位先生里面请。”丫鬟带着我们俩走了一条相当偏僻的路。一路上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只见苍松翠柏伴我行。
青灰色的正屋出现在眼前,三人跨过院落,进入屋里。
我跟着张三走进大屋,小心的打量四周。
一道屏风挡在我们的面前,后面显出两个隐约的人影,看得并不清楚。我们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再往里走,穿过后门,到了另一间小屋里停了下来。
“两位请在里面住上一阵。”丫鬟说完之后,也没有等我们回话,就匆匆出去了,没有半丝礼貌,而张三好像也见惯不怪似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招呼我坐下来等着。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忍不住问道。
“做人有时不能有太多的好奇心,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张三没答我的话,反而小小的刺了我一下。
我只有憋着气先坐着,咕噜噜转着大眼打量四周。
地上铺着厚厚的藏毯,房间里陈设着一套木制的家俱,洁白的墙上悬着一副水墨丹青,那是一副山雨图,用的是泼墨手法,更显得层层叠叠,极有立体感。
透过那扇素窗,外面是一道迂回的走廊,廊子下悬着的风铃在风中摇曳着悦耳的铃声。
陈列在窗下的盆景里,极为素雅的黄花绽开,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屋里的盆栽贵少不贵多,这些盆景一般只有几朵,衬着屋里的摆设,愈显得主人淡泊的情怀。
暗暗奇怪哪方高人布置出这等雅致的所在,以物观人,可知主人的性情。
见张三盘膝运功,我也不再说话,将部分精神力外放,以防有变。心中却陷入了深思,刚才经过正屋是对方有意为之,可能是为了辨认我们,看看是何方神圣。
那道屏风后有着一个强力的结界,却又十分的隐蔽,藏形压迹的法力修为相当惊人,至少也有五阶法师的资格。
可这些人怎么问都不问就让我们进来了呢难道说以前就有过这种事,或者张三和对方通了讯
仍是那间正屋,那个屏风仍立于屋子中间,隐藏着后面的女子。
镂花的屏风看来相当雅致,再加上周围小巧玲珑的摆设与若有若无的香气,可窥得主人性别。
“小姐,门外有人想见您。”一名护卫打扮的人进入正屋里,正对着屏风弯腰行了一礼后道:“是城卫队的苏队长。”
“请他进来好了。”美好却又带着一丝英气的声音响起,主人似早有准备,说话时没有一丝犹豫。
“是。”
过了半晌,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簇拥着一名披着红披风,高大威猛的中年人进来。刚入门口,十名士兵霍地分开,四人守在门口,另六人分立中年人两旁,中年人直接走到屏风前,行了一个军礼后道:“耶蒂小姐,你好,有事来打扰了。”
“不知苏队长此来为了何事”屏风后的女人以一种低沉却带有磁性的声音问着。
“耶蒂小姐,我们正在追查两个逃犯。”苏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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