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眼前突然两次大亮,船已经跃出了传送门,重新出现在河道中。
解除警报的声音响起,人们又纷纷涌出,重新站在甲板上。
“这是在哪了”我转头问朱骋东。
“这已经在南之风城的一百二十公里外了,再过半天左右时间,我们会再经过一个传送门,到时我们会出现在金坛城附近,那里离这可足有五百公里。”朱骋东口齿清晰的道,看来她对这很熟悉。
“你常坐这船吗”我讶然问道。还从没坐过船的我,对这个很新奇。
“是啊每年我都得坐几次。”朱骋东很得意的道,看着我的眼光里也多了几分神气。
“东儿每年可都是要去河南玩的。”钱玉珊轻笑着道。
“这么说,你还对河南很熟悉喽”我兴奋的道:“那你到时就当我的导游好了,我正想去河南玩玩。”
“但那得要我有空才行。你也知道,现在我有任务在身,忙得很。”朱骋东有点为难的道,好歹她还知道自己有任务在身。
“没问题,我会帮你们的。”我拍着胸脯保证着。
我眼睛微微一转,买我们熊皮的五女就从船舱里出来了。她们走到船舷旁看着河水,五女都是一式的披肩秀发,随着河上吹来的轻风舞动不止,看起来分外迷人,尤其是那四个俏丽的侍女。
“你在看什么”就在我一时分神时,朱骋东发现了,拧了我一下。也不知道她的眼怎么那么毒,我还特别小心在意了,她竟然也能知道我分神了。
虽然我练得铜筋铁骨,但是没有运功的皮肤对此还是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我疼得龇牙咧嘴的道:“我只是看看风景。”
“我怎么不觉得”钱玉珊在旁边笑嘻嘻的道,眼睛扫过了五女。
“东,你可要将他看紧点,我怕你一没看紧,就会出什么事”钱玉珊继续笑道。
“他敢”丹皇丝突然冷冷的道,也不知道我又哪里得罪她了。
朱骋东脸一红,不再理众人,将头扭了过去。
五女仍是静静的看着河水,好像没有听到附近的吵杂声。
三天后,我们到达了青河以北的最后一城,坛夺城。过了此城,轮船将不在青河以北停靠,直接就将越过青河而到达楚之十四州。
轮船发出长长的汽笛声,缓缓的靠在岸边,船上不断的走下乘客。过了半个多小时,从岸边又上来不少人。
我正站在甲板上,看得心里不由出现了好奇。因为上来的这批人当中,有不少的好手,这种情形显得有些不寻常。虽然看不出来身手到底有多高,但这些成群结队的人,并没有完全掩饰自己的底细,因此仍能看出他们部分的身手。
“林婆子呢”我问道。每次林芳苞不在时,我都会叫上几句林婆子。
“她有事去了。”钱玉珊看着船下涌上来的人道:“好像是去接人了。”
“这里也有你们团里的人”
“好像不是我们团里的人,是另外一些人,不过这些事可不是我们现在就该知道的,该我们知道时,会有人告诉我们的。”钱玉珊眼里突然闪过冷芒:“不知道最好不要乱打听,那会惹人误会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
“你们魔兽皮卖完了”朱骋东好奇的问。
“在毁了八十张魔兽皮后,剩下的全部都卖掉了。”我有些黯然的道。魔兽皮当然没有毁,我岂会做那种事,只是用了一个障眼法,给藏了起来。
只不过,这魔兽皮也差不多是不行了,再过几天还没出手就毁定了。
“那你不是大赚了一笔吗”丹皇丝也破天荒的对我表示了一下关怀。
“对,请客。”朱骋东高兴的道。
“哪啊”我叹了口气道:“我在城里买了大量的兵器,那笔钱到现在还没有补上,等赚足了再说吧”
“你买了多少兵器”三女吓了一跳。
“也就上百把”我摊着双手,很无辜的道。
“你没生病吧”朱骋东很担心的看着我。
我没理他们,头一扭,望向旁边,却正好看见那五女也站在我们旁边不远处,正望向下面涌上船的人群,眼里有着异样。
第四章刺杀
经过了三天漫长的时间,我们终于来到了河南的北部,船停靠在岸边。
我和丹尼尔斯从船上跳下,各自伸着懒腰。我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脱离地狱般的船上生活,尤其是前两天,夜里突发大风,害我吐了一个晚上,不仅觉没有睡好,连食欲都没了。
林婆子她们从我们旁边走下来,还有另外几个生面孔,那是几个中年人,是前四天前上船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功力不俗,至于高到什么程度,那就不易看出来了。
“我们住哪”我问林芳苞,一路行来都是由林芳苞负责的,所以我当然问她。
“地方我们已经订好了,大家跟我来就行。”林芳苞没有理我,反而是朝着朱骋东他们道。
“那走吧”丹尼尔斯才不管我有没有受到不公平对待,他只关心的他的胃。丹尼尔斯拍着肚子道:“在船上好几天没有吃到好东西了,我得去补一补。”
当我们进入客栈时,我又看到了那五名女子,她们正在填写住宿资料,老板还向她们要了路引看。
“你们好”我向五女打了一声招呼,可这五女仍是没有理我,埋头填写资料。
我摇了摇头,跟着众人往里进。众人来到了后面的一个大院,院里花坛内的不知名野花,正绽放着血红色的艳丽。
林芳苞与那几名中年人正沿着环廊往里走,不时的互相交谈两句。毫无征兆的,左边门突然打开,从内泼出一盆水来。正走在前面的那位穿蓝袍的中年人一惊,下意识的向右前跃出。只是事发突然,未曾闪开,身上被浇湿了一大片。
“小子你找死”蓝袍的中年人狼狈不堪的抖着身上的水,眼里全是怒火,说话却是阴阴的。
“大爷,实在是对不住啊小的这就给你擦擦。”从门里出来的年轻人一脸惊惶的道,上来就要用衣袖为蓝袍人擦去身上的水迹。
“滚开。”蓝袍人一身怒吼,手一带,将年轻人给拨开了。
“罗老哥,你还是到太阳底下抖抖水吧”另一位中年人有些幸灾乐祸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