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便一手去解,那竟是她得衣带,但解了几解却终究解不开,他暴躁用力便扯断衣带,随后陆茉幽便觉着浑身一凉,竟被他褪去了衣裙只剩了兜服亵裤。
她只挣扎了一瞬便觉着他火热手掌顺着兜衣伸了进去,一手便覆上她胸前,她脑中轰然一声如同倒塌。
似乎觉察出她已近乎窒息,他突然喘息放开她嘴唇,陆茉幽陡然得以呼吸便大口喘气,他火热的嘴唇便低头落在她肩胛之上,可每一下都是那样用力的吸允,每一下都令她战栗疼痛。
他似乎没了理智,带着喘息急剧将手伸去她亵裤,手掌覆在她股间时陆茉幽突然将身子弓起缩在他怀中,闷在他胸口的面目中急急唤了一声:
“殿下”
这一声虽微小却急切而又带着惊恐,可怜的颤抖。
简辞猛然睁眼,便见陆茉幽满脸泪水正抬眼看他。
他手一僵,然而满满欲望与希冀的目光中却狠狠一丝疼痛懊恼,他深吸一口气低头伏在她肩头,几番喘息过后:
“你,能不能等等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第30章
陆茉幽心狠狠一颤,他说交代而非解释,甚至黯哑的嗓音中带出一丝卑微的乞求。
见她不说话,他似乎心底不安,覆在她胸上的手动了一动,陆茉幽霎时一阵脸红:
“好,我等你。”
他喉间发出低低一声满足的喟叹,将手放下,却并未退出兜衣,而是握在她纤细腰肢上努力平复,陆茉幽只觉着他紧紧贴着自己,肚腹上不知什么滚烫而坚硬的抵着自己,她试着动了一下,却突然感到他浑身一僵,她霎时便有所觉悟,整个人便都浮起淡淡一层红晕,再也不敢动上一动。
直过了许久他心跳还是那样急剧,却一把扯下自己外袍裹在她身上,她的衣裙方才被他撕扯早已坏了。将她密密包裹严实后他一把抱起她便踩踏着花木枝叶直往她卧房窗口而去,待进了门将她小心放在榻上,她慌张闭眼不敢看他。
他忽而一笑,想起方才她说,我等你。
这一句竟让他那般情动,他又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待离开却又觉着那般不足,一手拂去她被揉乱的发丝又低头下去,轻轻触碰之后如同哄骗一般诱她张口,谁知她只顾慌张死死攥着衣袍动也不敢动也紧紧抿着嘴唇。他失笑,看了一眼便忽然伸手又探进衣袍之中,那手方才一盖上她肌肤,她便陡然张口惊喘,他霎时便钻了进去,此番不同方才,他轻缓温柔,她舌尖轻颤四处躲藏,他便勾着她一路纠缠,不多久卧房内便只剩两人克制的喘息声。
她终于按捺不住伸手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攥住她手,死死按在自己胸口,恨不能按进胸膛握住他自己的心。
“记着你的话,要等我,不管多久也都要等,否则”
他鼻尖抵着她鼻尖,看她红透了脸不住喘息,他目光柔似水如同看最珍贵的宝物,却忽然闪过一丝狠戾:
“别怪我不放过你。”
话音落,一把掀过锦被将她全部盖住,直起身子背过去。
她闷在被中,心却一阵阵的颤抖,那是惊慌而愉悦的,胸中涨溢满满情愫,止不住一笑:
“记着了。”
听她应下他又一顿,却又不肯放心:
“不死不散”
“不死不散”她笑,泪水却流了出来,心底所说的却是:死也不散
他隔着锦被亲吻她额头,抚了抚她长发便忽而起身一跃而去。
只是方才出了念心阁,一个纵跃过后又落回到了方才将她压住的地方,他落地,俯身捡拾她散落的衣裙,待收拢好他又站起,一回头便用眉眼又看住她的窗子:
“我多想就这样强占了她,这样她就再也不能离开我,可我又怕伤了她。”
温柔目光陡然一变:
“我也多想问她一句,却又怕她只是怜悯我。”
他似自言自语,只是草木掩盖之中走出一人,竟是惊刃,方才一切他都看在眼中,此刻仍然满目惊恍,他随他目光也看向那窗口,几番张口却又咽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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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十一殿下怀恨在心杀害已然贬为庶人的八皇子简岭的风波,前些日子因着兴帝将简辞禁在宫中而稍有回落,只是简辞被放出不过几日的功夫,竟再度盛起,几乎每日朝会都会因此而产生争论,兴帝极好的扮演着慈威并重的父亲,似想将他庇护在羽翼之下的刻意弹压此事,可她每每闻到此话便心头冷笑。今日局面可谓是他一手造成,是他逼简辞放手,也是他令简辞生生接下弑兄之罪。
简辞曾对她说,此事听到任何关于他的传闻,都不要信。
只是形势有多严峻她自己清楚,他说那一句话只是不想她担心,可她又怎么能不担心自他那日走后至今十几日的时间里,他再没来过念心阁。她很想他,而他眼下处境的艰难和无奈,也令她心疼。
天光微白,陆茉幽翻身自榻上拾起菱花小镜,拉下锦被照去自己肩胛,那里他留下的无数红痕化作的青紫终于消散的没了痕迹,她脸一红,又想起那日的事情来,他的愤怒他的害怕他狂躁的爆发。
他的举动虽是在表现着他再难以掩盖的畏惧,却也安抚了她在听到简瑄话后的恐慌,一个她早晚都会知道,而知道了之后便会痛苦折磨到可能会离开简辞的事情,会是什么
他急切的在她身上做下烙印证明所属自己,是否也是觉着此事真的会如简瑄所说那样
他在怕失去她,他近乎卑微的乞求她给予一个承诺,一个她永远都会等他的承诺,来逼她永远不许离开他。他终究先她一步,如此清晰且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心。而她也只要他的心和他的人,他是谁都不重要,哪怕因此而获罪成为庶人甚至罪人,她都不在乎。只是,她再也不能失去他,比他害怕失去她还是害怕。
她起身下榻,趁着无人又披起他留下的外袍,面上一红便止不住羞涩,细细嗅过他留下的味道便又小心折好放进柜中,她突然心念一动。
“白萍,我们去慈光寺进香吧。”
她听着白萍上楼的脚步声,便扬声对她说,想要看看为他点的长生灯,还想再为他求一个平安符,她不想他再受伤,再受苦。
白萍自然是欢欣雀跃的,她生性活泼好动,与陆茉幽截然相反的性子,为着自家主子天天闷在身旁伺候,此刻能往慈光寺去,她欢愉万分,手脚麻利的伺候陆茉幽洗漱停当,又知会了陆夫人后,方用罢早膳主仆二人便乘了马车往慈光寺而去。
gu903();巳时三刻,马车停在慈光寺外,陆茉幽尚未下车便皱起眉头,外间一片喧哗声响,竟丝毫不似往常。白萍也觉察出不同,掀帘一看,只见慈光寺外人头攒动,竟是人山人海,她吓的咋舌。她活泼好动是一回事,可这样拥挤不堪的杂乱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