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轻看了看顾以风,大概觉得他已经是笼中之鸟,再也逃不脱了,嘲道:“顾世子一向聪明,怎么这次却如此地失了分寸呢,顾大将军那么大一个人,想把他从千军万马中弄出来,谈何容易,他现在当然还要顾家军里。”
“那那封信”听到父亲还平安,顾以风松了好大一口气,可是却想不明白,那四个将军联名的信是从哪里来的。
“那封信自然是真的,我说你父亲还在顾家军内,在顾家军内也可以失踪的啊”杜若轻说到这里,笑笑,不过是把人藏起来而已:“那四个将军当然会着急,会写信给你了。”
听到这里,顾以风已经完全明白了,有人出卖了顾家军,藏起了顾重山,又怂恿四位将军向他发信,又是出卖了顾家军的联络密语,顾家军的联络密语向来只有几位最重要的将军知晓,再说以父亲的功力,能暗中施计,挟持他的,绝对是父亲近身的最重要的几个将军,之一,那么到底是蒋,陈,阮,李中的哪一个呢,这四位叔叔都是在他小的时候就跟有父亲身边的,和父亲已经有兄弟一般的感情,会不会另有其人
顾以风有太多的疑问要问了,索性也问个明白了,成了阶下囚的好处是对方会放松警戒,会更愿意说出实情:“杜若轻,这个百花教是你成立的这些女子何其无辜,你为什么非折腾得她们抛家离乡,让她们流落青楼,从高高的云端掉到地底呢,她们又和你有什么仇怨”
杜若轻凝了凝:“她们和我没仇怨,不过和别人有仇怨。”
“欺负弱小一直不是侠义本色,你做这些不怕人耻笑”
“侠义本色是对你来讲的,对我来讲没什么侠义本色。”杜若轻的脸又平静无波了。
“那个冥教是你建立的专门来杀朝庭官员的吧他们和你有什么仇,或者你收了别人的好处,可是”那些人都是皇上一派的,怕是政见上有分歧的人的谋杀。
杜若轻脸色变了:“顾以风,你管得太多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样才能保住你的小命吧”头一扭,甩甩手,大步离开。
顾以风在铁栏内坐定,想刚才的那些对话,回想着杜若轻的脸色,左思右想,感觉杜若轻也不过被人指使,真正受益的人怕是那个背后的主子,而回想一下,和皇上作对的,只有皇后,李若凡的野心怕是要倾覆这赵氏王朝,好让李氏取而代之好狠毒的心肠
不过,她的计划不可能那么顺利的,太子会作些什么来阻止她吧,可惜的是,太子并不受皇上所宠爱,手中权利几近于零,强弱明显,如何对抗
顾以风想着,头就痛了,可是就算他想明白了又如何
三天后,左贤王回府,来探望顾以风,左贤王的伤明显有点重,是别人扶着来的,他看到是顾以风后,愣了愣,厌恶的情绪中带上了一丝崇拜的表情。
缓缓走到牢笼外,他道:“原来阁下就是顾以风,果然是英雄年少,今天阁下又关在我家后院,也算渊源深厚了,阁下想不想知道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顾以风没有回答,因为不用他问,对方也会说下去的,他想。
果然,左贤王又开口了:“现在的顾家军已经不是顾家军了,呵呵,现在在太子的领导下,你们的军队竟然还这么有战斗力,而现在全华国境内,都知道顾重山顾以风父子临阵叛变,投靠了西狄。”说完后,左贤王呵呵地笑了几声,笑得阴冷非常。
顾以风牙咬了咬,没有说话,这只不过是他们的连环计谋中的一篇而已。他笑:“就算安个叛国的罪名在我父子头上,李若凡的奸计一样无法得逞。”现在掌握军权的还是太子。
左贤王对着顾以风的笑容一愣,踱了几踱,许久后,道:“顾大将军毕竟一世英雄,如果真能投靠我国,在下能允诺立即放人。”
顾以风一笑:“这个不好办吧,阁下不顾和李若凡达成的协议了吗”
左贤王再次皱眉:“这个是我的事了。”
顾以风笑,原来他们的约定如此不可靠,那他又怎么能相信这位左贤王所说之话呢,等他真的给出了左贤王想要的东西,怕下一刻小命就不保了,笑了笑,他配合道:“阁下这般礼遇,不知顾以风有什么能为阁下效劳的”
左贤王似乎在深思:“其实阁下的功夫确实是高强,如能得阁下指点一下,即足以,从此以后,山长水阔,只要阁下您不再回华国朝庭,即可。”左贤王看着顾以风,眼中闪着热切的光芒,心中在不停在回想着,当初和顾以风对阵时,顾以风使的那几个招式,真是妙极。
顾以风眼光闪烁了几下,沉吟,然后道:“这倒是容易,那阁下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出来,好方便我传授功夫。”
左贤王目光一闪,不由多说,飞身而起,在墙壁上一按,那个铁笼子瞬时又上升起来,顾以风一个快步飞出。展开身形,边道:“阁下看清楚了。”
说完既是一套行云流水一般的剑法,舞得满室生风。
左贤王看得目瞪口呆,惊喜连连。
一套剑法舞毕,顾以风突然变了方向,手一探,往左贤王的方向而来,挟着劲风,五指翻飞如莲,快速地抓向左贤王的咽喉。
这下惊变突起,左贤王却也不慌,翻身躲开,对阵起来。于是只看到塔内两人如鬼魅一般追逐,速度飞快,顾以风紧随左贤王的后面,跟了好长一段时间后,顾以风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近不了左贤王的身,左贤王已经受伤,功力远不如当日,更何况他的功夫本来也较顾以风弱一些,为何
刹那间,顾以风心头一荡,明白了什么,停了下来,笑道:“阁下好高明的功夫,如此功夫只怕天下难有敌手,何须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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