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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当歌 轻微崽子 2415 字 2023-10-08

顾以风擦了半天,气味总算基本消失了,他站了起来:“好了,你现在醒来,估计也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息吧,我先回了。”必须要先回去再换身衣服,要不然他可真的受不了了。

顾以风站起来要走,宁歌却鬼使神差的叫出口:“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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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风疑惑地转过头,却见宁歌拿起一块布,是放在床边的布,如果他没猜错,可能是曾经被用来给她包扎过伤口的,宁歌也不管顾以风的神情,拿着布就给顾以风擦了起来,动作比较轻,顾以风的左颊近发际处还有几处药汁没有擦干净,她来回擦了几下,也就没了,然后又把顾以风的脸从左到右再仔细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了,把布放在一边,把身子缩回被里。

顾以风一看到宁歌拿那条布时就有点怕,不过当宁歌轻轻地帮他擦的时候,他还真不好意思拒绝,再后面,当宁歌那轻浅的呼吸顺着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拂过他的脸颊时,那感觉酥酥麻麻的,吹过他的脸上,又似吹过心上,他有一瞬愣在那里,血往脸上冲。

气氛一下子变了,安静而诡异。宁歌缩在被子里,四处看着房子,而顾以风看了看布条又看看宁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这个气氛太怪异,怪异得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宁歌才发现自己衣服都已经换过了,她又愣了,努力地回忆,可是她最后的记忆是她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想到这些,她顿时别过眼睛,背身面向墙壁,当时那个怀抱似乎就是天啊

宁歌一转身,顾以风也立马醒过神来,转过身,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等顾以风一走,宁歌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回想了一下事情经过,她渐渐猜到了事情的可能性了,再看看胸前那包扎得整齐的伤口,勒得她透不过气来,她自己把布条放松后,躺在床上深思:这不会就是顾以风帮她扎的吧顾以风当时帮她扎的似乎不是这样的,似乎也不是用这块布,他到底用的是哪块布呢宁歌捂捂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如果万一真的是顾以风帮她包扎的呢天啊

为今之计怎么办呢就算是顾以风帮她扎的,她也只能当作不知道啊,嗯,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忘了这事,就当它没发生过。

千年人参,天山雪莲和灵芝都是药中极品,而顾以风,苏弯弯,顾以蓝拿出手来的东西更不会太差,这三样东西都被宁歌服了下去,那肯定是大补的,何况宁歌平常活蹦乱跳的,身体并不差,虽然失血趟了一天,刚醒过来的一刹那,还真有点头晕,不过坐了一会儿,她就适应了,从床上起来,绕着屋子一圈,鼻端是一股的药味,看来她这一整天真吃了不少药,打开窗户,透透气,外面正是阳光灿烂,她眼一眯,开心地想,出去走走吧,适当的运动有助于伤口的复原。

正在她蹦跳着准备出屋子的时候,她看到床边的那柄剑,才想起,她曾经把这把剑抛给顾以风御敌,赶紧把剑拿好,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师傅可是要拿她的脑袋的。

小心地捧着剑,拿她刚才松下来的缠伤口的布条擦了擦,再轻轻地把它弯成一个圈,在腰间藏好,这样一来,没人知道她身怀利器了。

顾以风很快清理好自己,换了身衣服,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宁歌了,所以尽管心里也有点犹豫,他还是速度飞快地又往宁歌的住处赶,等他赶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宁歌想蹦出去,他皱了皱眉,正想上前阻止,却看到宁歌自动停了下来,回了房间,然后又小心地把那把剑给藏好,他暗忖,她很珍惜那把剑,她也知道那是把好剑,而前天在斗争中,她明显一开始是不想拿出宝剑来的。顾以风很想问一些有关宝剑的事,就如美女们爱脂粉一样,侠士爱宝剑,他也是难逃这条定律,可是似乎这又关系到别人的瘾私,想了想,他还是把话压在心里,只是有些事却不得不问明白。

所以当宁歌再度推开门,欢快地要走出去的时候,顾以风拦住了她。

宁歌虽然对刚才的事有点尴尬,又对是谁帮她包扎这一事有疑问,可是她这会儿早已经把这些事忘在脑后,现在顾以风拦住她,让她有点小小的不爽,她瞪了顾以风一眼,意思是你还不快让路。

顾以风挑眉,一笑,转而又严肃道:“进去,有话问你。”

宁歌不理,她都躺床上多少天了,一定要出去透透气才好,边往外走着,边回答顾以风:“我一会儿就回来。”反正一会儿就回来,您就再等等吧。

顾以风嘴一抿,直接把宁歌拎回房里,扔在椅子上,明显,他也知道,对宁歌是不能太客气的。

宁歌被摔在椅子上,伤口也痛,屁股也痛,她皱起了眉,咬起了牙,如果不是有顾以风在,她还非常地想揉揉屁股,可是顾以风一时又走不了,她只好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顾以风看她的样子,明白自己有点莽撞了。等宁歌眉头舒展了一点,他道:“你上次说那些黑衣人杀了苏弯弯的父亲”

“是啊,他们有银光,苏运生总督也是被银光所害的,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们每用过一次银光,都会想办法收回去。”不是他们杀的还能是谁别人都没有银光啊。

顾以风凝眉思索,据他那天听宁歌和斗篷人的对话,那银光应该是十分稀少的,斗篷人功夫十分高明,那一帮手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他为什么要杀苏运生这分明有点奇怪,要说苏运生这个人,廉洁,谨慎,也胆小,虽然在官场上时有得罪人,却也并无深仇大恨,正因为如此,皇上才会把两江总督这么重要的位置交到他手里,是什么人竟要置他于死地

宁歌又嘀咕了一句:“本来,如果我能跟上他们,我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事情也能水落石出了。”都怪顾以风,全怪顾以风。

顾以风有点哭笑不得:“我们再去那个小石屋看看。”苏运生和那个老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毕竟两人都丧命于黑衣人之手,也许能从中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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