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指挥着神剑的剑魄冲击封印多次无果后,锦白玉无奈的叹了口气,正巧在这时帐帘被人掀开,就见梦钰走了进来。
那套永远都是如此洁白的连衣裙,垂帘的黑发,明眸中透露着浓浓深情的梦钰,走到锦白玉身边问道:“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叹什么气”
锦白玉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梦钰手中端来的热气腾腾的食物,失落的情绪顿时好了许多,道:“我这是在叹气永远都过不了几天安静的日子,看你累的摸样,今天在山上都忙了些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帮梦钰把她手中的端盘拿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拉着她的小手爱惜的整理着梦钰鬓角间的几丝乱发。
梦钰对锦白玉的温情很是享受,坐在他的身旁道:“白玉你不知道,那些奴隶真的好可怜啊,累得都走不动路了,那些督造的军官还对他们不停的鞭打。”说着目光有些责怪的望着锦白玉。
“是吗”锦白玉微微皱了皱眉,道:“钰儿你下午就去找督造官,传下我的命令让他们以后不许鞭打奴隶,完工时间晚了不要紧,如果出现因为过重劳役而死亡的人,我拿他们试问”
“白玉”
“恩”锦白玉不解的望向身边有些张口难言的梦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梦钰突然紧盯着锦白玉的双眼道:“你变了变得我都觉得陌生了,这真的还是以为的你吗”
“我变了”锦白玉苦涩的一笑道:“真的有吗”
梦钰肯定的点头道:“我发觉你性格变得比以前冷漠的太多,喜欢沉没寡言”
“变了吗”锦白玉自语的问道,究竟是从何时起来开始发生改变的是从第一次开始亲手杀人的时候露莉丝死的时候还是去了一次渡霞山之后他自己也不敢肯定,亦或在他潜意识的觉得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
“吃饭吧都凉了”
梦钰的话惊醒的出神的锦白玉,看向端盘中的三道小菜,一看就知道是梦钰亲手做的,“你吃过了吗”锦白玉问道。
梦钰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吃过了,你快点乘热吃吧”说着拿起碗筷递到了锦白玉手中,这些碗快军营中本是没有的,不过像这些生活上的一些必须品梦钰的空间项链中都有,这才不至于让锦白玉拿着用起来蹩手蹩脚的刀叉吃饭,只是让锦白玉一直都很奇怪的是为什么梦钰一直都保持这些东方人的生活习俗
一联想起梦钰那迷离的身世,脑中顿时混乱起来,甩甩头,心中暗自告戒着自己,不管梦钰是什么身份,只要自己爱她就够了,无论是谁也不能拆散他们无论是谁
“想什么啊快吃吧”梦钰见锦白玉又发起呆了,只好再次催促起来。
“恩、好”杂念甩开之后,锦白玉感觉就连胃口都大了很多,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你看你,每次都吃的这么快,就不能慢点吗”
锦白玉笑道:“都怪你做的太好吃了,对了,今天梅西尔大哥带着那些学员练习吐纳之法练习的怎么样了有成果吗”
梦钰白了锦白玉一眼道:“你的那套修炼功法这么怪异又难理解,哪会这么快就有成果的,我当初可练习了好几天才算基本掌握呢”
一顿普通的午餐就在两人的欢言笑语中度过,也只有梦钰陪在身边,锦白玉才会笑的这么开心
下午的时候,梦钰与梅西尔他们与那些奴隶们一起上了天剑山,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山门的建设,如果到了后期的时候,恐怕整个营地都得般到山上去了,如果一来一回还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时间,西奈佛下午很明智的选择去跟梅西尔他们一起修炼,顺便帮助建筑工队做一些普通人力无法完成的事情,这到苦了这些男学员们,整天修炼的时间不到几个时辰其余时间就去充当苦力去了。
当锦白玉带着念云与念空一起再次来到校场的时候,只见那些士兵一个个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摊坐在地上,看来当他们一直引以为豪的勇气与决心失去之后,现在的他们才是这些士兵最原本的面目,失去的快,但想要让他们重拾起失去的信心就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当那些士兵见到锦白玉之后一个个犹如惊弓之鸟般从地上蹿了起来,毫无纪律可言,在锦白玉眼中就如一群丧家之犬一般。
锦白玉随意的走到一名军士身边,望着他那惊慌闪避的眼神,问道:“你的剑呢”
“是、是大人”那军士回答着双手把他的重剑送到了锦白玉的身前。
锦白玉冷笑一声,接过军士手中的剑,所以人的目光都聚集着锦白玉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
锦白玉却只是接过剑后惋惜的叹了口气自语道:“如此一把利剑,却留之无用,要你又有何用”说着双手竟是折向剑身,两米长的剑身在他手中就如小孩的玩具般轻松的折弯起来,重剑似乎是快要沉受不了锦白玉的重力,弯曲的剑身中传来阵阵磨牙声。
“不、不要公爵大人”那军士一见锦白玉的举动顿时神情大变,近乎哀求的请求锦白玉停止都中的动作,这把剑跟随他出身入死,数次走过鬼门关都是靠这把剑挽回了军士的性命,军士对它的感情就如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眼见锦白玉如此的摧残心如刀割般的痛,刚毅的脸旁上竟然流下泪水,换做以前他敢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宝剑,哪怕面对的是帝国位高权重的公爵,可面对眼前这位仅仅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他无数次的男人,他心中深深的恐惧着,恐惧在进入那段漫长的空间,在无尽的时间与孤单中去面对死亡。
“不不要啊”
第二百零七章集训四
“公爵大人”
那军士的喊声未尽,身后的恰莫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锦白玉身前,“嗵”的一声,他竟是双膝跪在了他的身旁,双手死死拽住锦白玉的双手。
锦白玉冷笑一声,就在他手中的重剑看上去快要支撑不住快要折断的那个瞬间松开了手,沉重的剑直插入他身前的地面,清冷的剑背上折射着那军士不甘与愤怒的神情,可面对身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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