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骂骂咧咧的站起来,他混城西的,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这孙子,睁大眼睛悄悄,你爷,啊——我的手”赵五疼的直冒冷汗,不敢相信自己的手就这么被削掉,再看那人冰冷的双眸,这下也不敢放狠话了转身就跑,另一侧的严六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也不顾没鞋了,溜着墙边连滚带爬的跑出寺庙。
东漪箩腿都麻了,但这下更不敢动了,唉,刚出虎口又入狼窝?这次来的好像更狠了。
“出来!”
东漪箩都在想用什么样的姿势求饶才有逃脱的把握了,现下听到那冰冷的声音响起,一个激灵的回神,让谁出来?
“出来!”
半晌没人应声,拔剑声响起,脚步渐近,东漪箩知道那人是在说她了,连忙站起来,小心翼翼的的举手站到他跟前“我我我没听清你叫谁”
厉则皱眉“是你”
他见过她戴面纱的样子,认得她的眸子
认识她?东漪箩抬头,向那人看去,心下刚要一松,厉则怎么在这里,但下一刻却吓的捂住唇,“你怎么了?”难怪刚才那两人敢驱赶他,现在他浑身是血,胸口的一处还在流血,十分骇人。
嵩山是专门祭奠官家女子的官墓,到了晚上的时候格外阴森,寒风凛冽,风刮过树木发出阵阵低啸,好似野兽的怒吼
解缙静静的伫立,冷眼看着眼前的碑文
不孝女冯轻之墓
只是一个衣冠冢
据说这是她的忌日,人人欢乐的元月十五
这就是萧询调查的结果,一个沉寂十多年的秘密,上一世到死他才隐隐约约知道的秘密,如今全权暴露在自己眼下。
萧让匆匆过来,平日镇定的面色此时有稍许慌张“厉则没死,萧诚受了重伤,萧询受了轻伤,您看,是不是等萧谨回来……”
“不用了,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