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骐本来还在担心他们怀疑自己拿了炼妖壶,哪里会知道匡裕真人看他道行低微,压根就没怀疑他有那本事能拿走炼妖壶。呵呵,这回有了替罪羊,杨骐别提多高兴了,地魔兽,谢谢你啊。杨骐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开口说道:
“你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我,虽然我没看见那船家手里拿什么葫芦,只是他胸前衣内突起两个巨大的球形,难道是将葫芦藏在那里阿嚏”
诸位朋友,不是这杨骐在水中着凉了,而是那地魔兽就在近旁,听到这杨骐栽赃自己不说,还把自己的傲人资本说成破葫芦以后非得拿我的葫芦压死你不可地魔兽暗暗骂道。
听杨骐那么一说,众真人更是坚信了自己的判断,连忙商议如何处理此事,随后决定匡裕真人上天禀告师尊,其他人留在匡庐山待命。待那大明公驾云上天去了,二明公真人问那杨骐:
“小兄弟你洪福齐天,能从地魔兽手中逃脱,可喜可贺。只是你先前在湖边说来匡庐山找人,却不知你要找谁”
杨骐暗叫倒霉,你这老头记性真好,我那只是随口一说,哪里知道这匡庐山里有谁啊就是想胡诌一个都不行啊。二明公见他为难,就说:
“还请小兄弟不要多心,我等隐居着匡庐山多年,但凡有个人来都逃不出我们的法眼,你且说那人是谁,我们好帮你找他。”
他这一说“隐居”“匡庐山”等话,倒是提醒了杨骐,只见这小子故作文雅,略正衣冠,拱手对空虚拜了一拜,正色道:
“我欲寻访之人高风亮节,不慕荣利,昔日楚屈原先生有云吁嗟默默兮,谁知吾之廉贞,来形容这先生最是合适。”
“这先生有一首诗最能表明情怀,且容我朗诵一二。”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哈哈哈哈”
待杨骐朗诵完诗,那南极二明公几人却是开怀大笑起来,杨骐有些疑惑,细想了一下,自己朗诵的没错啊。那二明公却对自己兄弟中的一人说:
“老五,你的拥趸也就是粉丝来了。”
只见几人中有一位雍容文雅的中年文士站了出来,对那杨骐说:
“惭愧,惭愧,山人就是那陶潜陶渊明。”
“陶陶渊明您就是五柳先生陶渊明”
“正是。陶渊明是我一世化身,只是没能按师尊意愿广传道统,而是写了些诗文,为此我师尊骂我不入正业,罚我锄了三年地啊。你刚才所吟的饮酒,就是我在劳动之余妙手偶得之啊。只是你若再次遇到那地魔兽,千万别诵读这诗啊。”
杨骐一脸郁闷,自个真是鲁班门前耍斧头不自量力啊,原想借着那五柳先生卖弄一番学问,糊弄下这几个神仙,哪想到遇到了五柳先生本人啊,不过先生最后一句话他没听懂,就虚心向先生请教,为啥不能在地魔兽面前吟这首诗,那先生俯首对他耳语道:
“你是不知道啊,写了这首诗我也很自得,就把控制炼妖壶的法诀换成其中的两句诗了啊。”
这炼妖壶的法诀就这么得到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杨骐觉得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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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真桃花源记
四十四,真桃花源记
杨骐得了好处,也不能这就开溜啊,既然给人家说了是来拜访五柳先生的,样子还是要做做的。更何况,杨骐也真爱五柳先生的诗文,总感觉他得作品字里行间有一种淡淡的闲散,非常的自然、真实,读起来极其舒服。就虚心向先生请教,五柳先生看这杨骐不是那热衷于功名的凡夫俗子,也是有几分喜欢,就带他到自己的住处。
只见那山谷幽僻之处几间茅舍,柴扉竹篱环绕四周,初春的阳光恰恰将残雪消融在泥土中,为来日留下勃勃生机。小路两侧寒竹稀疏,院子的角落几枝春梅绽放,香气沁人心脾,杨骐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得心神舒畅了许多,往日压抑在心头的孤独寂寞好似减轻了许多。是啊,如今的自己,明白了自己的身世,找到了自己的根;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二姐,补偿了缺失的温情;遇到了火辣妩媚的玉蝉,融化了自己内心的寒冰。这就足够了,杨骐没有什么奢望,他只想享受自己所拥有的,并且保护它,就这么简单。
两人进了茅舍,摆设也很简单,除了床铺桌椅,左右就是些摆满书籍的书架,房间的角落还有一些农具,都擦拭的光滑明亮,足见并不是摆设在哪里。
得到先生的许可后,杨骐随便浏览了下屋里的藏书,大都是一些诗经、离骚、史记等或诗赋或史实方面的书籍,却是没有什么修道炼丹的东西,足见先生真的无欲无求,不慕荣利。他随手翻开一本书,见那书也是页面泛黄,时有先生旁批的心得,仿佛与作者对话,既不谄媚也不骄奢,就不知不觉的加入其中,几个人辩论去了,时不时眉飞色舞,着魔了一般,早把先生忘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似杨骐与一位书先生辩得激烈,书先生恼羞成怒,说不过这厮,轰的一下,就把自己的家烧了起来。杨骐大惊,连忙跳了出来,定睛一看,那有什么大火只是自己手中的藏书多了个怒目圆睁的面孔,好似对自己极其不满,那画像下多了一行小字,仔细一看,写的是:看什么看,小东西,有本事来桃花源中一决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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