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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不然的话,老同学陈洁萍身边的人就会动粗。

到时候,就会吃不了得兜着走

王辉于是神情紧张道:“嘿,老同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说就是不信任我啦我要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早就用他们的名称告诉你啦,用得着讲那些拗口的不明又神秘的人这么长的字眼来形容他们吗呵,对啦,还有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我们的普通人中,曾经有一个男子和你一样,去过他们居住的地方的,只要找到这个男子,你们就一清二楚了。不过,这个人不肯讲的,说什么他忘记了。”

“这么神奇啊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去那些不明又神秘的人的地方不知道哪这个人叫什么来着”

“好象叫什么来的呢哎啊,前两天我还记得起对啦对啦,叫什么严勇强啊反正大概是这么个音吧。你是知道的,我们讲白话地区的人,普通话念得不准的,应该大概是这个音来的”

第399章诡秘出动

“那么,这个人现在在哪儿呢”

“不知道。好象曾经像梦游似的失踪过一段时间的,后来被找了回来,之后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好吧。我们说好了,我放你回去,你可千万别说出我们在此,也不要说你被我们捉过。同样,我们也为你保守秘密。大家相安无事各人做各人的,怎么样你如果贪功把我们出了,你是知道我们的厉害的,只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我知道。就按你说的保守秘密,大家相安无事各人做各人的最好不过,最好不过。”王辉说着,看了看几个闷声不响的长生会的汉子,转身离开了。

王辉的离开,并没有使这间小旅馆里的长生会的汉子安静下来,反而欢呼雀跃起来。

一个皮肤苍白、身体瘦弱、穿着一件羽绒服的汉子,从几个人中向陈洁萍挤过来。

他笑容满面地点着头,高兴得皱起鼻子,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他的手掌因为兴奋涔出了汗水而湿漉漉的,额头上一绺头发垂到了左眼角,发根也有些湿漉漉的,就连他那双浅绿色的晚上会轻微反光的眼睛,也含着忍不住兴奋的神彩热切地望着她。

他的真名叫做刘奇。

“这么说,这所研究中心确实有料到啊而且,他们也知道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个神秘的道会,而且是术一样了得的道会”

“问题是我们怎样才能潜入去”

“是啊是啊”

这时陈洁萍打断了他们漫无边际的议论,说:“你们别把话题像仙女撒花似的撒得一地都是才行。听刚才王辉的讲述,我总结出有两个重大秘密,比起我们原先来这里要执行的任务还要重大得多。一是有一个至今未知名字、来自何方、具有甚至超过长生会的汉子智慧和能力的神秘人物,这个神秘的女子流落在中国了;二是有一个中国人曾经到过那个神秘道会所在的地方。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他们,就会是震惊我们道会的大事件。”

“对,对,对。还是陈洁萍思路慎密,一下子就点到主题上了。我赞成陈洁萍的看法,先把这里知道的向道会汇报,在寻找龙门仁泄漏出去的秘密的同时,争取会长们的支持,把捕捉神秘的道会人马也作为这次任务之一。”

“我们这是主动请缨,到时工作量会很大,大家可不要埋怨才好。”

“不会的,工作对我们来说,就是生活的乐趣之一”

“可不是”

“好,既然大家都表决心了。我就不客气地分配任务了。刘奇带一个人继续日夜不停监视研究中心的一举一动;吕梁和另一个每天到街上逛荡去,打听打听有什么特别的消息”

陈洁萍的干练、果敢、镇定,十足的大将风度,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不浅。

其实长生会的汉子只是任命她是副组长,作用相当于作为这个小组的一名向导而已。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她这次随小组返回城市之后,她的表现,她的做法,都与之前在大峡谷的初衷大相径挺。

总之,不仅给人脱胎换骨的感觉,还逐渐成为小组领袖。

而奇怪的是,长生会的汉子都心甘情愿地听从她的指挥和安排

而更奇怪的是,在陈洁萍的内心里,似乎隐隐约约还有件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她去探究,需要她去追寻。

而这个奇怪的追寻又没有明白无误地让她明白是什么东西来

正如那个神秘的道会,他们在这个时候又来到北京干什么

他们与长生会的汉子在作法上比拼,又为的什么呢

许多年以来,这些特殊的,高度神秘的道会,都是把自己很隐蔽地伪装起来的。

怎么就在最近,却突然频繁地,不怕暴露自己道会的踪迹而出现在部队和刑警的眼前了呢

唉,太神秘太诡异也太过难猜测了

现在,长生会的汉子正如陈洁萍吩咐的那样,分成两个小组,到街上乱逛乱打听的到街上去了;留守在旅馆房间里监视远处研究中心的则敬守职业,那怕看到眼酸流泪,移开眼睛用手擦拭一下,又继续观察。

可是,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如陈洁萍预料的那样顺利。

长生会的汉子虽然忠于职守、任劳任怨。

但长时间的一无所获,仍然令到陈洁萍坐卧不安。

窗外,夜色朦胧,大地寂寥。

雪不知什么时候轻飘飘地下了起来。

灰蒙蒙的天空上,寒风夹着雪花,一忽儿往西吹,一忽儿又往北吹。

偶尔有一些被压倒的枝条慢慢晃荡着,伴随着断枝那尖利又凄怆的响声而飘然而下,竟然那般凄凉惨然。

雪开始越积越厚,在子夜时分已经有半尺深了,人走在上面可以清晰地留下脚印,但大地里没有行人。

陈洁萍伫立在旅馆的窗前,凝眸着窗外的风,窗外的雪,以及窗外远处那幢神秘、深不可测的研究中心,她抿着嘴,招手把刘奇叫了近来。

她的脸色苍白得很难看,两眼充满了失落感,回头再看了一眼窗外白蒙蒙的、没有丝毫动静的天与地,自认失败地叹息一声:“算了,这样守株待兔很难找到结果”

但是,她还没有说完,正在夜视望远镜观察的另一个长生会的汉子却忽然兴奋起来,他连脸也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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