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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恐怖感,仍然占满了车辆上这些经历过刚才那惊骇、神秘一幕的长生会的汉子们的心间。

恐怖、害怕、胆怯的表情,毫无保留地写在了他们的脸上。

他们变得胆小又惊魂难定

彼此用惊骇的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说不出一句话儿。

陈洁萍沉吟良久,看着这些长生术修炼者,其实内心也是挺脆弱的,于心不忍伤害他们的自尊,便沉吟着对吕梁说:“看来我们再用这辆警车会很危险的。既会受到警察们的继续追踪揖捕,又会受到神秘人物的监视,所以,我们必须重新弄一辆轿车,才好摆脱眼前隐藏着不可预知的情况。”

“这个陈洁萍说的很实在,我们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吕梁说完,把警车停在了道路旁。

一行人从车上走下来,一边走,一边放眼四处张望。

这时,黑暗中有一辆轿车停在了入城车道的一处矮树林旁,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像被人遗弃在那儿似的。

但是,却很奇怪。

一会儿,那车上下有规律地震动起来;一会儿,车辆又左右乱摆乱晃起来,隐隐约约中还传出了尖利的女人拖长了腔调的怪叫声,“喔,呵,我愿死了,我不愿做人啦”

那发自内心的哀叫,竟然那样令人震撼

长生会的汉子突然停住了脚步,在停驻的、震动的车辆面前,愕然地不知所措起来。

他们呆呆地围在了轿车外面,木然地聆听着什么,就是不再向前窥探那辆车子。

陈洁萍这时是又好气又好笑又羞愧。

真要等车震自己停下来,谁知要等多久

等一会收费站那边完全恢复过来后,警察们找不到已经锁定的目标,只能放行车辆。

这样,这里的人就会成为嫌疑人

第392章应对自如

陈洁萍于是不管不顾了,她上前一手把车门拉开来,两条白晰光溜的身影顿时暴露在人们眼前。

这正在要生要死的一男一女,突然被人发现,只惊慌失措得瞪大眼睛,“啊”的一声怪叫,就被人拖下了车,瑟缩着接过那伙人抛过来的衣服,立即遮挡着自己的身体,惊魂未定地看着抢车人扬长而去。

“天啊真是吓死人了。还以为你老婆带人来找麻烦呢”

“我,我也以为是你老公叫来的人呢。”

两人惊怕未过,那被抢的车辆忽然倒了回来,在这对出来偷野食的男女面前停下来,车窗滑下之后,一个女人探出头来,说:“不好意思,打搞你们了。后面的警车是我们的,我们怕汽油不够,才和你们换一辆用一下。这回城大老远的路,总不能让你们走着回去对吧所以你们拿来开吧,开得多久就开多久,总好过半夜三更的走路啊。给,这是车匙。”

陈洁萍说完,果然把车匙抛给了男的,然后继续向前急驰而去。

这一招叫做金蝉脱壳,误导追踪者。

当然不会傻到走高速公路回城去的正如陈洁萍所说的那样,把警察的车辆开上,能跑多久算多久,总好过走路吧

尽管被抢了车让这两个人骂骂咧咧的,两人认为即使是警察也不能这样啊

你们的警车没有多少油了就把我的私家车抢来开,怎么说也没法可依吧

两人商量好,明天天亮之后,到警察局去告这辆车的警察

可是,两人不用等到天亮了,警察们正自动开车近来呢

只听得警笛让人胆颤心惊的从后面追了上来。

四辆警车把男女开的车逼停在路边,黑洞洞的十多支口对着他们,并喝令他们:下车,举起手来

“早知道偷一晚的情要被抢一次,还要被警察用指着下车来,我宁肯自己解决问题算了。”男的说着,举起了双手。

“刚才在车上吃我的时候不见你有怨言”女的埋怨说,也只得乖乖举起双手来。

陈洁萍和几个长生会的汉子进得广州城来,却发现广州城内已经戒备森严。

交通十字路口都有警察把守着。

他们每辆车都截停下来,凑近头去,看看车上坐的是什么人,才让车辆过去。

看样子在找一伙穿着的人呢。

陈洁萍只好叫吕梁停下车来,在附近找一间时装店。

好在广州城内多的是服装店,几个人立即下车打开一间时装店的卷闸门,溜了进去。

不料里面居然有人睡着守铺

那些长生会的汉子只好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一把把那守铺人的嘴给堵上。

“你别再叫了。我们只是想找几件衣服换,不想弄出人命来。你要心痛几件衣服被抢,就继续大声叫,你要想还是活命重要,就别再叫了。”陈洁萍对守铺人说道。

那值班守夜的是个老头,当然懂得权衡轻重,眨着眼连连点头,等长生会的汉子松开手后,就真的不再叫唤了。

虽然他仍然禁不住在嗦嗦地抖,但他却不哼声了。

眼看着这一伙半夜里闯进来的抢劫者如何把脱下来,如何找适合自己身材的衣服换上。

一切看来都顺利的时候。

时装店外,却是另外一码事。

那些在上一个路口检查的警察,远远地看到有一辆轿车本来是沿着道路走来的,却悄悄地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几个黑影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他们身影上那顶圆形扁平顶的在黑夜里还是让警察们一眼就看到了

只见这些黑影们偷偷摸摸的样子,直接走近店铺去弄开卷闸门,然后鱼贯而入。

于是,在十字路口的警察们呼叫总部,并悄悄地围了近来,随着后援逐渐增多,简直把时装店围了个水泄不通

面对着店铺外大街上大批的警察,陈洁萍有些心慌起来。

她张大着眼睛,茫然不知所措,手脚也开始颤抖。

她几乎是本能地问吕梁:“怎、怎、怎么办我们怎么才能够逃脱得掉呢”

陈洁萍说着,连嘴巴也哆嗦起来了。

那个吕梁,这个时候倒不回答陈洁萍了。

陈洁萍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记住了那晚他们劫持自己时,吕梁被自己狠狠地踢过一脚

看他看着自己浑身哆嗦的样子,不但不回答,还很诡异地看了自己一眼,嘴角扯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gu903();陈洁萍只顾着害怕,毕竟这是她遇上的最具危险性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