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辉看来,却没有什么领情不领情的。
自从帮龙门仁进行第二次体检之后,王辉总是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仿佛他成了一桩什么秘密的罪恶案件的同谋犯。
守护一种秘密既成了他的责任,又成了他的负担。
隐隐约约地,他需要解脱这些无形的重压。
但是,事情的奇怪就在这里
关于龙门仁体内里人鬼共存这个这么诡奇的发现,还有更神秘的人鬼打架,这两个如此能引起轰动效应的事例,王辉竟然糊糊涂涂地不能将其对外公布
不是他不想公布,而是他为什么不能公布,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搞不明白。
其实,他并非伟大得淡薄功利。
他毕竟还很世俗,他甚至想值此而一举成名、出人头地。
并值此爬上医院的领导层,从此摆脱惟命是从、任人摆布的尴尬现状。
但偏偏他就不能将之公布,甚至于对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能说
莫明其妙地他就信守了什么承诺一样。
没有人要求他这样,甚至连一点暗示都没有。
可他自己却很坚定地信守着这种要求。
这使他又痛苦又郁闷,竟如刺在喉一样难受。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两天,可是王辉仍然感到心里有一种难以明状的压抑感,憋得心里难受,多想找人一吐为快
但是,他不能
每当他靠近别人时,他不是谈有关龙门仁的事尤可,一旦他想着谈那件事时,他不是语无伦次就是犯老年痴呆症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对于他的这种状况,不仅是王辉本人急,那个躲藏在他背后的神秘刑警大队的大队长陈文辉更急。
他们偷偷从北京派来一个权威医生,前来协助王辉解脱那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病情。
可是,当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寻找解脱的办法时,却一点都不知道如何解困
第331章被人放蛊
看着王辉犯迷糊的样子,陈文辉心事重重地在他身旁坐下,拿出了手机把玩。
陈文辉的眉毛拧到一起,额头上现出一条条皱纹。
他眯缝着眼睛,看着身旁的王辉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
看他迷茫、犯糊涂的样子,想想即使自己和他说什么来着也是白搭,就只好叹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抽烟”就伸手到裤袋里摸。
“抽烟不好,一是对身体没有好处;二是医院里有规定,在医院内是不准抽烟的。”
“怎么,不犯糊涂啦”
“谁犯糊涂犯什么糊涂”
“哎,刚才和你说龙门仁体检的事时,你”
“”王辉又来了一串糊话。
神情又开始迷茫了。
陈文辉想,怪啊,怎么一提到体检两个字,他讲话就舌大了呢
而且尽讲糊话。
刚好过得两天,从北京请来的那个专家来到了五州市,陈文辉于是请教北京来的专家,那专家几经诊断,才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试探着说道:“他得的有可能是特定记忆丧失,就是说他的神经末梢被人用某种频率或者声波,甚至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影响力,从而导致他粘膜缺少,所以会导致暂时性失忆,这种失忆带有指向性。即某些字眼不提的话,他跟没事人一样。一提在他大脑里被禁锢的字眼,他就会作出反应,加以拒绝。就象习惯性流产一样,有孕就会流产等我开些神经药物给他试试,一两天可以初步好转的话,说明没有判断错。但仍然不能提那些敏感字眼。”
谢天谢地,原来是这么回事
当初还以为王辉是被人放了蛊呢
却原来是得的特定记忆丧失症
可这样子一来,岂不是整个调查工作都得停顿下来
既然在王辉的面前仍然不能提那些敏感字眼,也就是说在他的嘴上套不出情况来那总得要找个方向来突破吧
找哪个呢
这下子轮到陈文辉犯糊涂了。
他心烦意乱地反抄着手,在医院病房前的走廊慢慢地踱着步。
却忽然听得有个人从走廊拐角的地方迈着清脆的脚步声走过来。
陈文辉一眼就认出她就是病人龙门仁的亲属陈洁萍。
只见她远远地看到王辉后,眼睛为之一亮,她扬起手臂想打个招呼什么的,而与自己正面而来的王辉也是一阵激动,刚想做出回应时,他一眼就看到了陈文辉,立即装作互不相识的样子,两人冷冰冰地迎面而过。
这些细微的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陈文辉犀利的眼睛啊
原来,这两个人是相识的。
陈文辉的大脑立即掠过一个大胆而惊人的计划,便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地走开了。
看到陈洁萍和王辉是相识之后,陈文辉开始有了思路
正如俗话说的那样:解铃还需系铃人。
这个龙母庙里冒出来的龙门仁,既然是陈洁萍送来的,又是她的亲属,问她就最清楚龙门仁是从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