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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往往最易迫使魂魄现形,伤及元神。

当下阴叔一边揉眼睛,一边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识相的巫世奇,在苍县审讯室的时候,赞你几句有阴界天份,你就三分颜色上了面,还真敢来挑战老朽看我不把你魂魄吸干,我就不姓陈”

巫世奇都懒得理会他说什么来着,既然使诈得手,还不打蛇随棍上到几时啊

于是大手一挥,招呼黄天平及其手下,蜂拥而上。

那黄天平虽然听得阴叔叫尤大师为巫世奇,兀自嘀咕被巫世奇骗了,可在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他也顾不上骗不骗的了。反正巫世奇是和自己这伙人是同一条线的,善意的骗骗又何妨见巫世奇挥手叫自己的人上,他就大喝一声,朝阴叔冲去。

别看那阴叔又老又瘦,力气可不小,把巫世奇他们的来势汹汹,竟然抵挡得差不多,还把冲在最前的巫世奇推翻在地呢。

怎奈巫世奇一伙人多势众,汹涌而上,有乱棍打死功夫佬的蛮劲,那被推倒地上的巫世奇更是生起一股无名火,爬起来反身又去揍阴叔,阴叔纵然浑身阴术,在此刻也是使不上来。你道何故皆因朱砂粉入眼痛得他生痛,兼且治邪,桃木敛也是阴阳皆宜

阴叔除了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

而黄天平那些保安们个个摩拳擦掌,要替老板报仇心切,乱拳之下,打得阴叔无法施展阴术,只能用肉身来抵抗。只能使用肉身嘛,其实阴叔就变成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老者,岂是做保安的一伙打拼只得且战且退。

巫世奇更是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当下是拼尽力气,把阴叔打得抱头鼠蹿。

阴叔自知不是对手,想今晚吃亏吃大了,他要是继续以此老朽之肉身与巫世奇等人打下去,他只怕被打得粉骨碎身,他那多年学来的护身阴术也会毁于此处了,便心生逃离之念。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阴叔一面抵挡着,一面往楼梯退去,稍稍见雨点般的拳剑放慢一些速度,他转身就往楼下滚去,那楼梯级的落差跌得他浑身生疼,身体似乎快要散架的样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阴叔今晚被巫世奇带人奇袭,可算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往,都是他施展阴术,迷得人晕乎乎的,哪试过如此被人痛打还是以肉身来抵挡所以阴叔环顾四周,发现周围仍然黑漆漆的,用手摸衣袋里,竟然还有一物可用,便掏出来抛于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那几乎是突然之间,楼道里弥漫了雾气,对面也看不到人影

且说陈文辉接到巫世奇发给自己的信息后,不禁喜出望外,把刑警队的兄弟们全部集中起来,直奔阴叔作法所在的这幢大楼而来,警车不拉警笛,迅速地把大楼包围起来。

阴叔用最后一道防身符咒弄出雾气,使得巫世奇他们看不清楼梯周围,延缓了他们的追杀之后,一边揉搓着眼睛,一边来到大楼地层大门,那些被他迷得一动不动的保安,仍然木偶一样站在大门岗亭,让阴叔看到了逃跑的机会

可是,放眼大楼外面,在街灯映照下,有警察正握包围近来,阴叔不觉一惊,看到眼前的值班保安一动不动,阴叔就对着眼前的保安狠狠一击。迅速脱下保安服,套上自己身上,还解了其他保安的咒,大叫楼上有劫匪冲下来啦对着楼梯口连开几。

那些刚刚被解咒的保安,懵然无知之际,突见眼前生变,也不知是什么情况,都往大楼门外躲出去。阴叔趁机夹在保安中间,也往大门外躲。

陈文辉带领的刑警冲近大楼来时,知道楼上跑下来的不是劫匪,就指挥刑警们与保安们反其道而行之。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又一次被阴叔逃脱,陈文辉和巫世奇都感到可惜。巫世奇说:“眼看就快得手了,这杂碎都说乱话了,说不把我魂魄吸干,他就不姓陈呢”

“什么这是阴叔慌乱中脱口而出说他不姓陈”陈文辉瞪着眼睛问巫世奇道,心里面不禁升起了疑问

第295章僵尸再现

那场从莫思村起源,后来在一个小村里发生惊骇的屠戮至尽的事件,恍如一场恶梦似的在五州市的市民之中缠绕,有关僵尸复活的谣传久久不能平息。

人们还没有从那件僵尸复活件事里解脱出来,至今仍然为那件事发生在遥远的小山村里活噬人体而颤栗。

现在,在城市,又传出了丧尸以人为母体,培育鬼魂后代的传言,使得市民惊恐不已尽管也有人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僵尸、丧尸事件。

许多时候,人们把这种事情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家都忙着为实实在在的生活挣更多的钱,供了一套房子又多供一套房子。

当初家里拥有一辆轿车,就以为进入小康家庭了。

后来才发现,家里添置的第一辆车,其实只是解决了有没有车的问题,只是代步的工具而已。

于是,牌子叫得响不响,外型漂亮不漂亮,驶出去有没有面子,才是要紧的事情。

接着,又来一轮节衣宿食,为购置第二辆轿车忙得不亦乐乎

生活中的物欲似乎永无止境。

没有人去旧事重提,没有人把那件僵尸复活的事当作真实发生过的事件来加以关注和研究,哪怕是铭记

可是,最近,在五州市,就在龙母诞的前,有一小批居住在广东信奉龙母的香客,在午夜时分提前到来了。

为了他们心目中需要敬奉的精神人物,他们不辞辛苦,迢迢几百里,携香带供品坐车而来。

虽然龙母诞要到明天才算是正式时间,但他们仍然半夜而来了。

这样,香客们虽然辛苦要熬夜,但却有两个好处:一是规避了第二天众多信奉龙母而前来烧香的信徒们的你拥我挤;二是当龙母庙打开大门时,他们可以烧上第一柱香。

据说,那天晚上,这些提前到来的香客们,却目睹了一件让人提起来也会毛发倒竖的事情:他们坐车从广东来到广西的五州市后,提着一袋袋的供品,步行着来到了龙母庙前。

那庙就座落在城市的一角,在桂江的岸边,很近的。

很奇怪的是,那天的天黑黑得好像天上都没有了星星,人们伸手不见五指;而桂江的水流又仿佛凝滞不动了似的,依稀倒映着淡淡的几点灯光。

岸边停靠的船只,就如固定在江边的一只只棺材,长长的,纹丝不动。

没有灯火,没有人气。

城市早已进入了梦乡,偶尔有一两道神秘的恐怖的蓝光在远处的天际闪烁;江岸边,除了他们,已没有了其他游人。

他们的身影就笼罩在厚厚的夜雾里,白茫茫的雾岚,就如一堆棉絮堆放在江岸边。

行人走近了,才突然看到一条黑影伫立着,或者干脆蹲到地上没入在雾蒙蒙里,用脚一踢,有人,吓得彼此都魂飞体外。

惊叫声更是使人毛骨悚然。

所以他们后来不得不靠拢在一起,藉此壮胆。

而雾蒙蒙的午夜,你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劲,却会莫明地心怯得胆战心惊,无缘无故就起满鸡皮疙瘩。

而桂江上却怪异得很,这条内陆河道,在非雨季时节,是平静又温柔的。

但今晚,在夜渐深之后,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怎么无风也会高高地掀起浪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