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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村民虽然仍然呲牙咧嘴地“嘶嘶”喷着气,终究压不住村民强大的气势,只在原地张牙舞爪,却没有了先前的杀气。

村民们见此凑效,就有了收拾那东西的意思,吆喝着,步步逼近去,都把棍棒举得高高的,瞅准机会就棍棒齐下,誓要把那邪物打倒。

眼看着就要按计划揍那东西了。

这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从村中飞速传了过来:“你们不能打阿富哥呀他是我老公来的呀你们打残他,叫我日后怎么过日子哪叫我怎么操弄田间地头呀就看在我们家孩子还小的份上,你们放过阿富哥吧虽然他被附了身,可一旦鬼魂离开阿富哥的身体,你们岂不是白打阿富哥一场求求你们了,放过他吧”

阿富哥老婆如此一哭,众村民傻了。

是呀,开始大家只顾着打邪物,都差点忘了具体身形的是阿富哥啊

现在被富嫂一哭,都有些清醒过来。

他们茫然不知所措,互相询问着怎么办

怎么办才好呢

这时,巫世奇与陈文辉已经把隐修从阿富哥的嘴里拖了出来,忙着询问隐修有事没事。

知道隐修没事了,这才回过头来看到村民茫然不知所措的这一幕。

他们的询问声使巫世奇想起,陈文辉上次被困在屋子里时,是用炮仗吓得恶魂返入地下的,这回不妨再来一次

于是吩咐刑警们向着阿富哥头顶上的方位开。

那“啪啪”响,不仅惊动了全村村民,也把附在阿富哥身上的恶魂吓走了。

但事情不能到此为止呵

今晚主要是来为屋子里的亡魂做安魂的,却没料到弄出如此惊险的一幕

巫世奇有些尴尬。

原来以为请个道士做场法事就能起出屋子里的两条尸的,不知何故,不但安不了魂,还差点惹出祸来。

但是,按理说,做场法事,念番安魂经,不应该出如此乱子的。

巫世奇不解何故,就去问隐修,你刚才到底念的是什么经

隐修吞吞吐吐道:“我也不清楚。经文多了,也记不清那些用在那些方面的。见以往乱念也没出过什么事,就记得那句念那句了”

巫世奇一听,气得浑身发起抖来

丢下一句“这次让你害死了”就走到法坛去。

他明白得很,两个冤死鬼本来积了一堆冤气、戾气,你好好安慰他们,让他们平下心来下去不就了了

你乱念一通,把祝福的也夹杂其中,不是在反讽他们吗

不说鬼反面,人也反面啦

巫世奇来到法坛前,把隐修的东西重新摆放好来,燃上蜡烛,双手合掌,口中念道:“世奇来去惠,魂神无暂灭。一生一死中,形魂不蹉跌。天地罪福门,生死各归一。熟觉前身行,三途永脱离。飞天说劝戒,轮转八门出。”

念完,世奇举蜡前进,直至租屋门前。

世奇接着念:“梦幻之身不长久,桑榆能几耐风霜。如何跳出地狱门,世奇奉诵忏悔章。”

随后把死者灵牌至于屋门内。

正在做着这一切时,突然,一声沉沉的声音从地下响起,一道若隐若现的青烟从屋子里飘出,吓得大家恐慌万状、四处奔逃

第226章阴叔失踪

巫世奇正在诵读经文,把死者灵牌放在屋门前,焚上香,烧过纸钱、元宝蜡烛,忙得忘乎所以之际,突然,一声悠长、沙哑、沉闷的声音,仿佛被压得很辛苦,现在总算可以吐口气的样子,从屋子里面,幽幽地传了出来。

大家都静下来看巫世奇在诵经文、烧供物,静静伫立在阴叔租屋前凝神观看得入神,所以屋子里那一声幽幽的、沉沉的声音,大家都听到了。

骤然之间闻此声音,都不免有一种寒意直透背脊的感觉。

都说世间上有许多至今仍然解释不清楚的事情,人们常常用诡异来形容之外,却不可否认它的存在。

此话不假

这地低下虽然埋葬着一男一女,但是,记住了,那可是死去多天的尸体来的。

声音不可能由这两条尸体发出来

但是,除此之外,你还真解释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除非地低下还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但据阴叔的交代,屋子里除了埋那对夫妻以及一只盛放尸体的水缸之外,并没其它物件了。

那么,那一样的声音,除了理解为冥音还能有其他更好的解释吗

而且,随着那悠长的声之后,就是一道淡淡的青烟往屋子外的天际飘荡而去。

大家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再度紧张起来,蹲下找棍棒的有,四下里躲避的有,拔出套做瞄准动作的有,不一而足。

但那声音和青烟消失之后,似乎并没有对周围的人产生损害。

大家除了心里感到害怕,并没有象先前那样受到具体的人或物的攻击。

在巫世奇的感受里,却明显感到了如释重负。

仿佛某种气场已经消失,他于是知道那对“夫妻”走了,就招呼刑警们拿锄头、铲子进屋子去挖尸体。

但是,刑警们都蹲着不愿动弹一下。

刚才隐修被附身村民撕咬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令他们心有余悸。

毕竟面对的不是匪徒、罪犯。

如果是这种对社会、对群众造成伤害的人物,那么,他们即使会面对牺牲,他们也不会退缩。

问题是现在要面对的是看不见摸不着,还神秘可怕得从来都没见过的“东西”,他们真不知怎样作出选择

他们磨蹭着,吱唔着,就是没人上来入屋里去。

巫世奇笑笑,挺理解大家的。

他们不像自己,那些污秽的东西还在不在,他们不知道。

他们没有自己那种天生俱来的,对这方面的东西具有的感知能力。

所以当他们表现出犹豫不决之际,巫世奇并不觉得奇怪。

相反,如果自己不带头进屋子去,以表示那些污秽东西不存在了,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gu903();他于是走过刑警们的身边,从一个刑警的脚前拿起一把铲子,打着手电,进入阴叔租住的屋子里去,一下就往里屋那松土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