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两人同时大笑,开怀大笑。
其实一开始,千族众人对这一仗并无多大信心,但是为了家族,他们也是顶硬上而已,但是后面发展的情形大出他们意料。
“小弟,我们不得不佩服这两个小子啊,一个出法宝,一个出阵法,硬是将强大如百里泰折磨成这样”
千重山看着困于阵中百里泰,不由发出一声轻叹。
“其实我们该佩服的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先生,因为这些都是他早就预言了的”
听到千天山提到老先生三个字,千族众人顿时神情严肃,双眼之中尽是敬畏。
而正在指挥的极月透过天眼镜见那百里泰已经是强弩之末,于是对青冥说道:“青指挥,下令吧”
经过九幽百年,极月身上早有一种军旅的气质,青冥受其影响,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杀”
一声传出,整个千山数百柄剑按照北斗七大方位同时激射而去,目标便是阵中的百里泰。
“青冥出手”
青冥听到这四个字,深处某根深藏的心弦顿时不由比震动了一下。
但是看着被剑阵所困的百里泰随时有冲出的可能,于是没有多想,拿出纸剑,其上残余的神尊剑意便融入那剑阵之中。
“啊”
一声极其凄惨的叫声响遍千山,站在某处隐秘处的千贵不由脸上抽搐了好几下,但也无法掩饰他内心的喜悦与激动。
千贵等了片刻后,某个隐秘处终于出现一个黑影,看不清面容,甚至难以判断年岁。
所有千族之人都知道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也就是大约两年前开始,这个神秘的存在被称做老先生。
千族人私下里、暗地里都有揣测,有人说是千族的先辈大能,也有人说是千族本就存在的守护神。
当然还有许多其他稀奇古怪的揣测,其中以先辈大能最贴近千族人的想法。
但无论族人如何揣测,千贵此刻见到这个黑影,连忙恭敬的弯腰行礼,说道:“老先生,一切均如你所料,这两个不起眼的年轻人真的做到了”
“你似是很高兴”那个声音略有一定沙哑。
“是的,今日千族能死里逃生,全赖老先生的指点”
千贵曾经想通过某些法术看穿这个神秘人的屏蔽法术,但是他失败了,而且那反噬力量让他至今仍觉惊恐。
自那次以后,千贵从未有打探这个神秘人的想法,因为两年多以来,这位老先生的诸多预言都一一在实现。
最重要的是,千族之难以及化解方式均被这位老先生预言的毫无偏差。
所以,这一刻千贵的心里有的只是感激和震惊。
“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却说已经死里逃生了,难道你真的以为你逃出来了吗”
千贵顿时惊愕、迷茫,甚至有点难以置信。
因为在南邻郡,最强的百里家族都栽了,难道还有谁敢打千山的注意。
老先生似是感觉到了千贵的不解,沙哑的声音继续响起:“百里家族能做到南邻郡的郡守,不仅仅是百里泰成就归元境这么简单,要知道南邻的归元境又不止他一个。”
“老先生说的是,在下好像有些明白了。”
“你不明白,其实看中千山的并非百里泰,他不过区区马前卒而已,杀了他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听到这里,千贵顿时懵了,这百里泰都如此费劲了,竟然只是马前卒。
“你也不必担心,按照我之前的计划进行便是,千族只会有惊无险”
“老先生说的是联合青族和新月联盟”
“不错,这两个年轻人你需要好好把握,唯有他们才能让千族逢凶化吉,甚至重振千族的昔日雄风”
千贵感激的点头道:“多谢老先生指点迷津,在下一切都在按照老先生的计划行事,只是现在百里泰被诛,郡守之位空缺,我们是否乘机夺取”
“夺取是自然的,但郡守之位你要力荐青族族长”
“是,老先生”
待千贵抬头时,那叫做老先生的神秘人早已经不知所踪。
这次千族对百里族的战争整整打了两日,所有入侵者全部丧生在千山。
与此同时,百里族的老巢被一群自称青族的修者来了个一锅端。
自此,南邻郡郡守易位,青冥在众人力荐这下,成了新的郡守。
像南邻郡这样随时郡守被夺的现象,在整个遗州经常发生,甚至试过一日换了三次郡守的事情也出现过。
朝廷文华阁对这种事情向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而且也真的是鞭长莫及,力不从心。
但青冥知道,自己能坐上郡守的位置离不开千族的大力支持,更加离不开新月联盟的全力拥护。
所以这两个势力自然也成了青冥团结的对象,也是从此刻开始,三股势力正式组成了南邻联盟。
但是,文华阁却在九州修仙录上将这次不起眼的事变定为千桂之变。
与此同时,在离州的离宫书院内,一个少妇打扮的女子慢慢的走进了正气殿。
“你来啦”一个略显慵懒的声音自正气殿的后殿书房中传出。
少妇推门而入,看着面前正在眯眼沉思的年轻女子,低声哀求道:“小姐,他都已经被贬去遗州了,可否放他一次”
那女子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少妇叹道:“你还真是固执啊,不要忘记你的身份,所谓的情爱真的就这样让你着迷”
“着迷的不仅仅只是雨儿一人吧,小姐何尝又不是”
“放肆”
第212章、竹林
临近午时的阳光慷慨而富足,寂寥的几间小竹屋被一片巨大的碧绿竹林环绕,林中百鸟和鸣。
竹林里更有一方圆不足一里清澈见底的水潭,离小竹屋大约两理路程,远处依稀可见四面的数万丈高耸入云的大山峰。
山峰层层环绕着一个深谷,深谷的名字叫千锤谷,取意千锤百炼,这便是九州当年以锻造法器著名的千族发源地。
谷内有一间小竹屋面积稍大,屋里面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外面站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长衫的女子。
而此时竹屋里面的男子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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