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也有三千钉,想要从安多哈尔前安全穿过,绝对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越来越靠近安多哈尔,队伍中紧张的情绪也越来越浓。
隔着河岸,安多哈尔焦黑的废墟历历在目,镇子中星星点点的火光随风摇摆,行尸、骷髅、憎恶、鬼魂随处可见。
顺着山脚,藏匿草丛,我牙齿有点打颤,“这尼玛就是人去楼空的安多哈尔,要不要这么多亡灵啊。”
“胆小鬼,这点亡灵算什么。你是不知道,当初我和灰烬使者杀入安多哈尔时,天灾亡灵比这多十倍都不止,就那样。我们照样杀了个三进三出。”泰兰佛丁牛逼吹得杠杠的,一点也没有脸红的意思。
“你丫的闭嘴,如果不是有莫格莱尼打头阵,就你这熊样,连安多哈尔的大门都冲不进去。”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温斯特说道:“你们两个别贫了。现在还是想想办法怎么从这里混过去。”
巴德也说道:“没错,如果是以前,我们还可以走水底先到达隆米尔湖,再顺着达隆米尔湖流向南海河水绕过悔恨岭和冰封岗,直接抵达希尔斯布莱德丘陵,可现在”说到这里,巴德不满的看了看泰兰佛丁,显然对于活人需要呼吸有很大的意见。
“啊,巴德大叔,你以前怎么没提过走水底啊”卡洛儿惊呼道。
巴德解释道:“走水底太慢。而且一旦被发现跑都来不及跑,再说我以前也不知道安多哈尔竟然还有这么多天灾亡灵,本以为可以平安度过这里呢,没成想这儿却成了阻止我们前进的最大障碍。”
“会喘气的小个子,要不你自己走河岸吧,我们走水底”难得葛多尔也开始思考起来,只是说出的话却有些
看着泰兰佛丁渐渐变黑的脸,我赶紧踢了葛多尔一脚,训斥道:“笨蛋,别老把心里话往外说。小心别人记恨你。”说完,泰兰佛丁的脸更黑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来,泰兰佛丁才黑着脸说道:“放心。我不会和葛多尔计较什么的。”
“哦,那就好”
“不过我会记恨你的,你这个恶心的亡灵。”
“”
“等一等吧,一会韦尔斯回来后我们再根据现实情况计划路线吧”巴德说道。
沙沙沙
不一会,草丛中传出一阵“沙沙”声响,接着一个痀偻的身影拨开草丛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来者正是前去探查情况的盗贼韦尔斯。
“韦尔斯。怎么样,可以过去吗”巴德急声问道。
韦尔斯回道:“没问题,安多哈尔留下的大多都是些低阶的无脑家伙,中高阶亡灵很少,至于桥头附近的亡灵就更不堪了,都是些残兵弱将,警戒范围极其有限,顺着山脚走,只要小心点,很容易就能混过去。”
“太好了”泰兰佛丁轻呼道:“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绕远路了。”
“是应该不用抛弃你吧,我也就纳闷了,你为啥非得和我们混在一起啊,碍事不说,也不怕被瘟疫感染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越来越爱埋汰小佛爷了,即便我心里超想将他捆到我的战车上,可嘴上还是把不住门。
泰兰佛丁也不在意,瞥了我一眼就准备反驳我,不过在他还未开口时,这小子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别以为没有我你们就能走水路通过安多哈尔,我还就不信安多哈尔南门外的大桥底下没有亡灵潜藏,就算将他们暗杀掉,可是想要从达隆米尔湖湖底上到岸上也不是件容易事,尤其是对葛多尔这种不能游泳的憎恶来说更是困难。”
“恩你知道达隆米尔湖湖底的情况”温斯特急切的问道。
泰兰佛丁说道:“我也是刚刚想起来,记得以前去巴罗夫家族玩时,他们家的人告诉过我达隆米尔湖湖底是成一种类似海沟的地形,湖岸与湖底落差极大,坡度也极其陡峭,所以你们想要从湖底走,那就得考虑考虑葛多尔的情况了。”
巴罗夫家族曾隶属于奥特兰王国,是一个非常富有且强大的家族,在兽人战争前非常有名,只是,经过两次兽人战争后,它便逐渐衰落下来,后又经过克尔苏加德的腐化和引诱,巴罗夫家族便彻底消失在了艾泽拉斯世界。
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族人还流浪在外。
对了,通灵学院就是曾经巴罗夫家族位于西瘟疫之地的城堡下的地窖,城堡以前被称为凯尔达隆城堡,只是现在却已经成为废墟。
“那如果不到达隆米尔湖就上岸呢”卡洛儿呆萌的问道。
“额”泰兰佛丁噶然无语。
“如果不能从达隆米尔湖上岸的话,那么水路与陆路所冒风险就无甚差别,要知道走水路可就是走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而陆路就不同了,既离安多哈尔远,速度又很快,所以,我们还是走陆路吧。”
巴德为泰兰佛丁解了围。
第一三六章大“x”
修复中
第一三七章集合安多哈尔
“陛下,您怎么来了”看着一脸寒霜的希尔瓦娜斯,阿基巴德小心的问道。
希尔瓦娜斯冷声说道:“我怎么来了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两天了,怎么还没有找到圣翼日风呢”
阿基巴德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女王陛下果然还是为那小子而来啊。
“陛下,按理说在我缠住巫妖阿拉基并且您也派来大量皇家恐怖卫士之后,靠近亡灵壁垒的大片区域已经非常安全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一点日风的消息。”巴德小声说道。
清风徐来,吹散了希尔瓦娜斯鬓角处的长发,灰黑色的柔丝迎风飘扬,为希尔瓦娜斯带来一种惊心动魄的妖艳美感。
可是,林中空地内十几名男性被遗忘者却没有一人胆敢看希尔瓦娜斯一眼,一个个眼观心,心观自然,跟出了家的和尚一样,丝毫不为美色所动。
希尔瓦娜斯胡乱的拨了拨飘上眉梢的长发,声如寒冰说道:“该死的巫妖,你将他的头割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