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冯夫人闻言,一双眼睛顿时发红。可她没有冲上去质问,只是无力的跌坐在地,不知在安静的思索些什么。
她知道,自己错了。
“没想到呀,没想到圣使竟是这等阴险小人”
“就是呀,简直是让人唾弃呀,而且他还诬陷那位姑娘。”
“哼,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这个武艺低微废物,连品格竟然也是这般。”
“真是我们瞎了眼呀”
一道道感叹之声此起彼伏,其中的恶毒与冰冷犹如道道刀芒划过那圣使的脸庞。就像之前对待被诬陷的云汐颜一般,此刻的这些人,依旧毫无留情。他们站着说话,从来都不会觉得腰疼。
“够了”
旬邑冷喝一声,顿时让那些七嘴八舌的数落圣使之人尽数闭嘴。他们这个样子,可真是令人厌恶呀。
“无论事实如何,都让他把话说完。”
“呵呵,旬大人,不得不说,你的确是个忠义之士,与这些人不同。或许之所以要针对你,都是因为这些庸人害的吧。”
那圣使向旬邑点了点头,这才又一次望向下方的云汐颜,但他不过在云汐颜的身上停顿了几秒,便转向了那在一旁安静啃着果子的果果。
“当年我与师兄来到此地,作为一个只会学医之人,我一路跟随他们走到了这里。可他们死的死,走的走,最终留下的,不过我一人。
而我也因此看尽了这里的世态炎凉。这个被武力所掌控的世界,我习武不精又如何难道就是因为不会武功,就应该遭到唾弃和鄙夷吗”
云汐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亦是从圣使的话语中明白了什么。这个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名字的人,或许也有着自己难言的苦衷。
惊澜说的没错,人心叵测,处处皆是杀机。很多的事情表上与内在,有着千差万别。或许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是错,可对于圣使自己而言,或许那是他自己所认为的一种正义。
而归根结底,或许都是那些庸人的俗见,阻碍了他的思想。
“武艺本就是自身条件所决定的,世间之人千千万万,他们分布各行各业,在每一处闪烁着自己的光彩,即便没有武艺加身,也活的很好。你本不必有这样的心结。”
轻声出言,云汐颜心中亦是流露出些许的惆怅。
只见那楼上的圣使一笑,不禁痴痴地道:
“是呀,我也曾这样认为,我认为我还可以做别的。我也以为我跟你身旁的妖女可以和睦相处,这里的人容不下我,我便跟她在一起好了。可就连她也觉得,她需要一个会武艺的人,而不需要我这种废物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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