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侍女犹豫着,溪绯夺过了那锅难闻的汤:“这什么这,我说我去送给王爷,怎么,还不放心本王妃”
“是。”两个侍女将一锅汤递给了溪绯,然后离开了。
溪绯别过头去,端着这锅汤正准备往竹屋走去,却远远地看见他出来了,径直地走向了那片竹林的方向,溪绯绕过了面前的小溪希望可以快一步赶上,等溪绯走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一定是进那片竹林里面去了。溪绯端着着锅汤也往竹林的方向走去,她很自然的准备走进去,没想到的是
“啊哗啦。”一声尖叫,一锅汤全部洒在了地面上,溪绯的手上被烫的通红一片,疼得直想掉眼泪,看了看眼前的竹林,奇怪,明明什么都没有,那她怎么好像撞上了一面墙壁一样呢
溪绯审视着这片竹林,一眼望不到头,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站了起来,想要再次走进去,没想到还是被撞了回来,可是指尖触去,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那为什么她走不进去连续试了很多次,都被撞了回来,无可奈何看着洒了一地的汤水,她觉得有些愧疚,不如在这里等他出来,主动承认事实吧。于是溪绯坐在了一旁的石头山,手上的通红越来越红,她硬是在忍着,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只有蛐蛐儿鸣叫的声音陪伴着她入眠。
在竹林的深处,摆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棺材,里面躺着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一动也不动,没有呼吸。水晶棺材的上空中,有一颗圆滚滚的珠子,散发着金黄色的强光,照耀着水晶棺材里的那个男子的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就像不离不弃的守护者,金色强光一直在往那个男子的身体输入,可那个男子就是无动于衷,像个木偶一样躺在那里。
他慢慢地靠近了水晶棺材,看着里面的躺着的男子,嘴角上扬着自嘲的弧度:“你说,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我自找的”
棺材的那个男子居然和他的容貌一模一样,简直就好似一个人他从棺材尾部走到了棺材前头,看着里面的男人的那张脸,声音有些沙哑:“如果是我害了你,那么我现在所承受的一切,是不是你的报复”
躺在那里的男人一声不吭的闭着眼睛,他笑了,笑得如此苍凉,笑得如此苦涩,疲惫的说:“你的王妃,是不是也在替你报复我接连不断的闯祸,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我怎么会理所应当的救了她一次又一次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棺材里的男人依旧默不作声的沉睡着,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他抬起了双臂,指尖缠绕着银色星光,加强了法力,银光直冲上空中那颗圆滚滚的柱子,银色与金色的光芒交错,一起冲向了棺材里男人的身体里,迫不及待的往他的身体里渗透,仿佛想要帮正在施展法力的他减轻几分负担似的。
半个时辰后,他走出了竹林,走出了那道无形透明的屏障,首先看到的是洒了一地的汤,那股强烈的药草味道他窜入他的鼻子里,便什么都了然了,余光注意到了一旁靠在石头上睡着的溪绯。
月光打在他的五官上,甚是妖娆,他走到了溪绯的面前,半蹲了下来,白色轻纱衣衫拖在了地面上,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往下看去,看到了溪绯那双被那滚烫的汤水烫的通红逐渐开始起泡的双手,不禁皱起了眉头,伸手去覆盖上了溪绯的那双手,转眼间,她的手完好如初,跟正常的皮肤一样了。
“呃,你出来了”溪绯身子失控往前靠去,醒了过来,看到他之后,兴奋的喊出了口,随后又满怀愧疚的看着那地上的那锅汤,像个小孩子承认错误似的,小声嘟囔着:“对不起,我把你那锅汤给弄洒了了。”
“算了,我也用不着喝那些汤了。”他淡漠的语气,让溪绯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借着今晚的月光,怎么觉得他没那么冷漠了呢,是她的错觉吧,一定是她的错觉。
“我我想跟你谈谈。”溪绯吱吱唔唔的说出了原由,心里都觉得轻松了一大截。
他注视着溪绯,在明亮的月光下,他长长的睫毛映射出了倒影格外的好看,语气很淡:“哦,你说吧,本王听着。”他一下子答应了,溪绯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和他两个人在月下散步,走到了石板桥上,溪绯想了想准备开口:“我想问王爷你”话说到一半,溪绯突然看到那边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了过去,他盯着她看,等待着她的下文,她的目光却紧紧地锁在了那两个黑影上,溪绯一把拉过了他,他眼中的疑问,溪绯看得到,食指放在嘴边:“嘘,你看那边。”
他顺着溪绯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眼底多了几分凝重,溪绯和他两个人跟上了那两个黑影,没想到一路来到了自己的寒香宫。
“你确定王妃不在吗”瑾玉小声的问着,坠儿自信的回答:“夫人你就放心吧,我亲眼看到王妃出了寝宫的。”
溪绯听出了她们两个的声音,脸上露出了笑容,故意大声的说:“王爷,你看,这就是你纳入的妾侍,三更半夜的不在自己的清心斋睡觉,却趁我不在跑到了我的寒香宫,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瑾玉和坠儿两个人脸色惨白的慢慢地转过了身来,看到了溪绯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坠儿腿都开始打颤了,瑾玉硬撑着笑容:“王妃,您可回来了,瑾玉是来找您”
“做什么”忽然,他如寒风凛冽一般的声音席卷而来,瞬间冰冻住了瑾玉和坠儿动弹不得。
“妾身,妾身”瑾玉舌头都要打结了,看到他从黑暗中的身子慢慢的浮现,还有那面无表情的表情更是让她不寒而栗。
他迈步走到了溪绯的旁边,看了她一眼,问瑾玉:“深更半夜,你来找王妃做什么”
“是啊,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非得深更半夜啊,而且我也不在啊。”溪绯坏坏的火上加油,明明就是更加进一步的说瑾玉是来不怀好意的。
“咚”地一声响,瑾玉跪在了地面上,坠儿见状也跪了下去,不敢出一声,瑾玉眼泪说下来就下来,哭哭啼啼:“王爷饶命啊,妾身只是前来想和王妃探讨一下,王爷的生辰到底该怎么过”
“王爷的生辰”溪绯像听到了ufo似的惊讶,看了一眼身旁的他,他也有生辰啊
瑾玉看到了一丝希望,极力解释:“是啊,再过几天就是王爷您的生辰了,妾身是想和王妃商量,想给您一个惊喜,您日夜操劳,妾身很担心您的身体。”
这么感动人的一番话啊,溪绯听了都恶心的想吐,这女人怎么这么能装,不屑一顾的头扭向其他方向看风景去了。
“生辰”这个词儿对他来说好像有些陌生,他的生辰在人间,就相当于三百多年过一次,这个女人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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