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瑾玉,自己倒真的成了心狠手辣的女人了,不自觉的张口辩解:“我其实,是她先打玉儿”说也说不清楚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不辩解了,换做一脸的理所当然:“想必这位就是新科状元郎了吧。”
“是,见过六王妃。”状元郎僵硬的行礼,溪绯冷笑了一下,不屑的望过去:“怎么状元郎有心要管一管我们禹洛王府的家务事”溪绯的这么一问倒是把状元郎晾在了一旁:“呃,这个,绝无此意,只是不太明白王妃为何动怒,瑾夫人温柔贤淑,到底何事让王妃如此生气”
“本王也想知其一二,王妃可否讲之”他一身金色的衣袍霸气外露,墨丝轻扬,表情淡然的说,接着瑾玉哭着跪倒:“王爷,都是妾身的错,王妃只是在帮妾身改正罢了。”
瑾玉又在假惺惺的了,溪绯都快看腻了,玉儿实在忍不下去了跳了出来:“王爷,是这个女人太恶毒了,王妃只不过是帮奴婢出气罢了”
“闭嘴。”他盯着溪绯不紧不慢的蹦出了那两个字,但所展现的威力绝对不止于闭嘴这两个字,溪绯无所畏惧的看着那个多管闲事的状元郎和他,昂头挺胸的说:“玉儿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让她闭嘴”随后,她转身看了状元郎一眼:“还有你,状元郎如果没事的话,好好回家读你的四书五经,王府之中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况且我是王妃,不是你”
状元郎当场怔住,说不出一句话来,接着笑出声:“王爷,看来府上可热闹了,那么先告辞了。”这个王妃还真是有趣儿,都说木相国千金自小娇纵野蛮,看来一点也不假,在转身离开之时,于心不忍的多看了瑾玉一眼,可谁知瑾玉抬头正好四目相对,状元郎从那双眼睛里似乎看到了很多东西,应该说是还有一种想要继续探索的吸引力,只好无奈笑着摇摇头离开。
“这是木相国十八年来对王妃的教养”他微微眯着双眼,黑色的双眸审视着溪绯的每一个瞬间的表情变化。溪绯也无谓的笑着:“王爷,接下来呢,你要惩罚臣妾吗呵,我甘愿受罚,不过打她,我不认为我有错。”
他被她的坦然惹得嘴角轻微上扬:“哦是吗可是本王并没有打算要惩罚你。”溪绯盯着那张妖孽一般的脸,怎么什么地方都长得那么那么的合适,拼凑在一起形成了完美这个词儿,迷离的眼神,贵族的气质,真是一个稀有到无法稀有的美男子。
“那王爷想怎么样”溪绯语调浪荡的反问,而他泰然自若的向前迈进一步,冰冷的指尖轻轻地抚上了她精致的轮廓,她却因为他这么一个父亲之间细小到看不见的举动而浑身一颤,如同触电一般,耳际才传来了他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本王只想知道,昨夜母后寿宴结束,为何本王找不到你你去了哪里”
溪绯心中一震,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让她要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被他的三哥皇上囚禁了新元宫里谁信啊这时,瑾玉攀了上来:“王爷,真的是妾身的错,不要怪罪王妃,妾身”瑾玉是见不得王爷与溪绯眉目传情,这个女人心机不是一点点的重。
溪绯却有点庆幸,这个瑾玉喊得还真是时候,不料,他一把甩开了瑾玉,瑾玉再次娇弱的甩倒了地面上,坠儿去扶住了她,瑾玉满眼泪水的凝视着他低唤:“王爷”
他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地面上的瑾玉,阳光从他背后绽放,这个角度的他犹如神人一般。
“既然知错,那为何王妃训你,又哭哭啼啼来让本王颜面尽失”他如此一番狠心的言语让瑾玉愣住半天反应不过来,玉儿和溪绯也是看着他直发呆,他不屑的瞥了瑾玉一眼:“如若再惹王妃动怒,那么,就给本王滚出府内。”语毕,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去,那金色的衣袍在转身的那一瞬,无意的擦过溪绯的指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怪,这个男人到底要让她怎么样去定义变化之快,无法预料。
“王妃,王妃。”玉儿伸出手在溪绯的眼前晃了晃,溪绯终于回过了神来,咦站在眼前的景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瑾玉和坠儿还是哭得那么凄惨的跪倒在地面上,溪绯故作高傲的走过去:“今儿个天气真不错,玉儿,我们赏月去。”
“啊”玉儿一头雾水的看看天空跟了上去,大白天阳光明媚的,赏得哪门子月啊。
看着溪绯和玉儿离开后,瑾玉的眼泪即刻停止,坠儿扶着她站了起来,她的眼眸中除了憎恨看不到任何东西,不禁低声咒骂:“木紫娆,你这样对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莫及”接着使眼色,坠儿靠近了过来,在坠儿的耳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坠儿的眼神由朦胧变为了明亮,并投给瑾玉一个主子请放心的眼神,然后离开了。
第1卷第13节:第十三章:会说话的小鲤鱼
莲花池边他长身而立,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高傲冷然,嘴角上扬着令人无法察觉的弧度,注视着偌大的池中唯有一条鲤鱼放肆的在他的眼下游来游去,如果此刻还有其他人在场,那么一定会吓得昏倒,莲花池中的那条小鲤鱼居然会发出人的笑声,如同天籁,而且那鱼头总是若隐若现的呈现出一张天真无邪小女孩的脸
“王爷,皇上派人送来啊”一个侍女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可再看到了莲花池中那个人脸鱼身的怪物以后,吓得托盘摔在了地面上,摔了个粉碎,声音刺耳。
他眉头微皱转头看了过去,眼眸瞬间转换为鲜红的血色,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直射向侍女的双眼,侍女摇摇欲坠的倒在了地面上不省人事。
“嘻嘻,篱落哥哥,我是不是被她看到了”莲花池中的那条小鲤鱼调皮的摆动着鱼尾,但早已没有了人脸,他转过头来,看着池中的它,声音里满满都是宠溺:“你尚未修炼成人形,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嗯”
“呵呵,好,我听篱落哥哥的话。”这清纯可爱的嗓音飘荡在天际之中,但谁也不会想到是池中的那条小鲤鱼发出,它逍遥自在的游向了池中深处,摆动的尾巴像是在和他道别。
他纹丝不动的看着它渐渐消失不见,这才回过身子去向了他处。这时才有人经过发现了昏倒在了地面上的丫鬟,惊叫着,那边树上停歇的鸟儿也因吓得落荒而飞,他走在拐角处听到了那尖叫声,不觉一笑。
乔装打扮的坠儿只身一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香溢楼前停了下来,狡诈的一笑望着牌匾迈步想要走进去,门外两名壮汉立刻拦住:“小姑娘,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儿。”
老鸨站在一旁搔首弄姿的,坠儿拿出了一张银票扬在手中,老鸨马上两眼放光贴了过来:“你们两个给我走开,小姑娘有什么事我可以效劳的吗”
“您可还记得瑾玉姑娘吗”听到瑾玉这两个字,老鸨的眼里闪过一丝鄙视,酸溜溜的回应:“那个死丫头啊幸好是有人花钱赎走了,否则,就她那德行,老娘整死她。”
坠儿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老鸨:“您看看,这是我家夫人让我亲自送给您的,看完,您就会明白了。”老鸨半信半疑的拆开了信封,阅完信的内容眼睛睁得越来越大,最后笑眯眯的问坠儿:“怎么她还是学不会讨男人欢心哈哈,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