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咱们的正事儿。”说着溪绯已经对着那些美味佳肴留口水了,玉儿也是疯狂的吃了起来,两人吃得不亦乐乎,猝然间,溪绯站了起来,玉儿什么也不懂的看着自家小姐到底想干嘛,她接下来的举动让玉儿瞠目结舌。
“谁偷了本姑娘的钱包乖乖给我站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她,溪绯声音更高了一个层次:“我再问一遍,谁偷了本姑娘的钱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还是没有一个人响应,掌柜的走了出来:“这位姑娘,怎么了”
“啪,碰”溪绯一下子掀倒了面前的桌子,阵势很吓人,她冷眼看着掌柜的:“少他妈废话,谁偷了我钱包,乖乖给我站出来”
“姑娘,别动怒,别动怒,本店不会有什么盗贼的。”掌柜的已经语无伦次的不会说话了,溪绯阴险的一笑:“那掌柜的,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偷到我头上来了,不想活了”说着转身望向了那些吓傻的顾客,掌柜的打着颤:“姑娘,您这是何必呢”
“废话,没钱,我拿什么结账”溪绯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掌柜的哆哆嗦嗦的说:“姑娘息怒,姑娘息怒,这顿就算我请,还望姑娘海涵,那贼人不一定就在本店,您还是别地儿找找吧。”
“真的没有”溪绯准备收敛了,掌柜的以身家性命保证,要不说古代人淳朴呢,这种把戏也信了,溪绯的心里快乐开花了。拉着玉儿刚想要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们面前,溪绯想要钻地洞,玉儿又傻了。
“姑娘,这可是你丢的银子”苏子邑奇迹般的出现了,拿着一锭银子扔给了掌柜的,又说:“掌柜的,收好了。”“好嘞”掌柜的笑脸回应。
溪绯拉着玉儿就想要离开,朝着苏子邑干笑几声:“呵呵,呵呵,谢谢公子的拔刀相助,那我们后会无期”没走几步,身后又传来了苏子邑的声音:“木紫娆,你还想往哪儿跑”
第1卷第4节:第四章:他就是六王爷
“他喊谁呢”溪绯莫名其妙的问着玉儿,玉儿拉着溪绯的胳膊:“小姐,别闹了,他认出你来了,在喊你呢。”哦原来自己叫木紫娆啊,她怎么知道啊,于是回过了头去。
苏子邑指着街边停留的那辆马车,有十几名护卫守护,朝着她作揖:“请王妃回府吧。”街上过往的都张大了嘴巴,惊讶于苏子邑所喊的王妃那两个字,他这不是故意嘛,这下溪绯是想逃都逃不了了,都认识她了。
“哼”溪绯瞥了苏子邑一眼朝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玉儿在身后傻乎乎的朝着苏子邑笑:“苏将军,你好厉害啊,一眼就认出我们家小姐了。”
马车里。
“搞什么搞,转了一圈,现在又得回去了,你说是不是很可惜。”溪绯喋喋不休的埋怨着,玉儿却双眼一直盯着窗外骑着骏马的苏子邑,溪绯见没得到回应,就去看,看到了玉儿那副呆呆傻傻的模样,这丫头恐怕是陷入爱的漩涡了。
溪绯故作惆怅的眼神阴阳怪气的朗诵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呆呆傻傻。”
“小姐,你说什么呢。”玉儿脸红的回过头来,溪绯调侃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还是说中了你的心窝”
玉儿羞涩的回避:“才没有呢,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吗,我没有喜欢苏将军。”“不打自招,我有说过你喜欢苏将军吗”溪绯继续逗着玉儿,玉儿气得不理她了。
禹洛王府。
这是溪绯见到过的最大最奢华的王府了,别电视上演的都大几倍呢。这国家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一个王爷的府邸就这么大,可见皇宫又该有多华丽了。
“娆儿你这个死丫头”一进门首先看到了自己的这副身体的亲爹气急败坏的朝着溪绯冲了过来:“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为父管不了你了还学会逃婚了”
溪绯只是一个劲儿的闪躲:“都说了是被刺客抓走的嘛,你怎么还打我啊。”玉儿挡在溪绯的前面,老头儿更气了:“刺客你羞不羞那个刺客就是你,是不是”
溪绯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只是躲在玉儿的身后,聂总管出现了:“木相国,既然王妃已经回来了,就不要责备了,王爷吩咐说今日会补回新婚。”
老头儿这才停了下来,注意形象的对着聂总管说:“那就有劳六王爷了,告诉六王爷,这丫头要是再撒野,要打要骂随他的便,老夫没有一句怨言。”
“奴才会的。”聂总管板着脸,老头儿说:“老夫先走了,木紫娆,你要是再给我惹乱子,为父不会再饶你。”溪绯不禁想,这是亲生的吗,怎么这么狠。
“那里所站的可是本王的王妃”一道戏谑的嗓音从天而降,溪绯和玉儿不约而同的转向了身后,循声望去,溪绯彻底傻了要说那个苏子邑算帅了,那个皇帝更帅,可是眼前的这个宛若仙人啊长相都有点不切实际,怎么可能有长相完美得没有一丁点瑕疵的男人,女娲娘娘,这个男人一定是您老人家的杰作吧他就是六王爷,拓经天烟景灏吗如果是的话,溪绯真想一头撞死,这个男人是断袖真是没法活了
“王妃,逃婚好玩吗。”他身后跟随着两名男奴,一步一步走到了溪绯的面前,溪绯这才反应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谁说我逃婚啊,管家没告诉你吗,我是被刺客抓走了。”溪绯还在强词夺理的狡辩着,而他看向她的模样淡淡的笑了:“那个刺客其实就是你吧。”
溪绯蔫了,那个老头儿知道,这个六王爷怎么也知道了,晕,谁说的穿越耍小聪明就一定会蒙混过关啊,这古代人可聪明多了嘛。
玉儿拉着溪绯的胳膊:“小姐,传闻不假,六王爷真的是个绝世美男子”溪绯撇了撇嘴:“废话,还用你说,有眼睛的都看得到。”
亥时,溪绯再次穿着嫁衣盖着盖头坐在架子床边,玉儿在一旁直打哈欠,溪绯掀开了盖头:“行了,你去睡吧。”玉儿睁大眼:“小姐,呃不,王妃,得让王爷揭下盖头,你怎么能自己揭开呢。”
“算了吧,我跟他算什么夫妻啊,名义上的罢了,你去睡吧。”玉儿实在困得不行了,就离开了,溪绯独自坐在桌子旁叹息。
gu903();“吱”地一声门扉打开,那个长相会让溪绯脸红心跳的男人,他穿上了一袭红色的长袍,有一种邪恶的霸道。溪绯似乎隐隐约约的看到他微皱的眉头,好像对什么不满意。“盖头,不是应该本王揭开吗。”他看着被溪绯扔在桌子上的盖头说,溪绯尴尬的说:“谁解都一样了,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