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普洛金属魔盒拥有低级防护措施,设定黑色空间石的坐标,一次设定,无法更改,如扭转错误,无法打开相应空间。”
“还挺高级“陈锐嘀咕一声,这下他算放心了,没想到这个金属盒还有防盗措施,双指扭动黑色宝石,旋转四分之三的距离,陈锐停下,三秒过后盒子啪嗒一声自动打开,这就算设定成功了。
盒子里面与普通的盒子没什么差别,看起来只有外形那么大的空间,把生结晶自怀中取出,慢慢的靠近,刚一贴近盒口,手中传出一股不大的吸力,陈锐轻轻的松手,晶体呲溜一下被盒子吸入其中,随后盒中出现了一枚变小了很多倍的生结晶。
取出也是一样,因为物品体积变得很小,所以取出是依靠精神力作为牵引,研究明白盒子的功能,陈锐直接把背包也扔到了盒子里面,虽然拥有系统的他不是很需要背包来装东西,不过一些必备的材料陈锐还是习惯性的带在了身上,此时有魔盒让他方便了很多。
收好魔盒,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四点钟是一天里最为安静的时间段,就连嚎叫了一晚的丧尸也渐渐的安静下来,没有虫鸣,没有汽车的声响,城市显得安静异常,想了想陈锐不打算连夜赶路,经过先前的战斗,爆发了潜力的他在精神上与源力上都消耗很大,虽然有生结晶的补充,但睡梦仍旧是人类最好的休息方式。
店铺里的衣物很多,随便找了几件厚实的冬衣,铺在地上,就算是床铺,取出背包,自背包里取出一些末世前就准备好的警戒机械,安装到门口,打开开关,见电源灯亮了后陈锐才走开,这种小东西在末世中很管用,如果一个人宿营的话有这种警戒机械的提醒也能减少很多危险的情况。
躺倒简易的地铺上,陈锐闭上了双眼,很快就进入半睡之中,如果有危险,绝对会在第一刻起身。
夜中可以安稳熟睡的人很多,毕竟在城市中可以安稳睡觉的地方也有不少,但对于进化者来说四时的黑夜正是真正狩猎的最好时机,因为男女丧尸们正在做那人类所最为原始的事情,无论是人类还是丧尸,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警戒总是最低的。
丧尸攻击人类后并不会传染所谓的病毒,如果这样,那人类依靠强大的科技武器对付数量恒定的丧尸并不难,进化种让人类进化失败变成丧尸,但也给予了它们繁殖的权利,不会传染并不代表它们数量不会增加,相比于人类,它们繁殖的速度更快,往往交、配完毕后只需三个月的时间就会生出丧尸婴儿。
丧尸婴儿的生长周期也十分的短暂,只要度过了幼生期,拥有能量与血肉的补充,它们只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就会生长成成年的个体,其实力介于一级与二级之间,根据血统,它们成长后的实力也有所不同。
老城区
黝黑的胡同错综复杂,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下不是熟悉这里的人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大量的暂住人口停留在这里,也让这里成为了城市中第一块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之地除了意外走出老城的丧尸外,这里至少留下了五到六万只丧尸,其中不乏进化体。
趴在墙角,古艺紧了紧手中的匕首,匕首上沾黏着不少褐色的血迹,可见她用这把匕首杀掉了不少的丧尸,双眼闪动着坚毅的光亮,冷峻的脸颊让她透漏出一种另类的美感。
身穿紧身衣物,这样可以让她更好的隐藏,不会因为衣服的原因暴露身影,耳边不停的回荡着细微的摩擦声,这是两只丧尸在做本能的摩擦运动。
小心的探出头,借着稀疏的月光,古艺看到了不远处的两只正在做运动的丧尸,皱了下秀眉,虽然这些天这种事她看过不少,但此时再看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匕首在手心耍了个刀花,此时动手正是好机会。
身体瞬间闪出,右臂迅速的向前方一甩,“噗”的一声轻响,匕首正正的插入的男性丧尸的脑中,一击毙命,没等女性丧尸反映,在腰间一抹,另一把匕首瞬间出现在手中,再次飞出,匕首直接穿过对方的太阳穴,整个过程不到三秒,两只丧尸随着惯性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轻呼一口气,虽然每一次战斗都显得异常轻松,但她仍然不敢大意,作为独行者,她的心态十分正确,因为她已经看过不少因为大意而送命的人了
刨出脑晶,这种事她这几天做了不下百次,再恶心也适应了,用随身携带的清水冲洗一番,直接吞入肚中,这种做法是她偷看来的,就因为这个,那个长相奸猾的男人整整追杀了她一天,要不是因为地形熟悉,同为速度觉醒者的她早就被对方追上并杀掉了
s:征集古艺妹子的异能
第一百三十四章遇袭
感受到体内源力的增长,古艺满足的笑了笑,轻轻一跃,直径翻入一边的小圆中,落地时就像灵敏的猫儿一样,悄无声息。
这里的地形她再熟悉不过,这家院子的屋主自搬家后除了每个月过来打扫一次外这里根本没人,末世开始后这里也成为了老区中有限的几处安全的地方,末世后体能觉醒的她来到了这里,杀掉外围的丧尸,这里成为她常住的容身之地。
院子不大,只有二十几平方,除了一个外置的厕所外,小院中还有一口压力水井和一片没有种植任何作物的空地,有水井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停水带来的不便,只要小心些,打水时发出的声响一般不会引起大量丧尸的注意。
铝合金的外门上凌乱的包裹着一层棉布,轻轻拉开大门,棉布缓解了开门时的声响,上好门锁,虽然这种单薄的门锁不能阻拦丧尸,但至少给她一种安全的感觉。
虽然是平房,但家内现代化的设备一样不少,取出清水,古艺轻轻的喝了一口,和衣躺在床上,望着房顶,不知想着什么。
老城北区的一个院落中,几位青年男子围坐在院子里,就像感受不到冷风一般,安静的没人提出要到屋内去。
“老开,咱们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不行出去干一票得了,就算挂了,也比在这里挨饿强。”一位三十岁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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