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穆平撞到了陈默的身上,裁判立即给他吹了一个带球撞人犯规。
白文轩拉起了陈默,戏谑地对穆平说:“小子,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再一再二不再三吗”陈默吐了口浊气,啰嗦地说道:“他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行了你丫哪来那么多废话”白文轩拍了拍难得话多的陈默。
棺材不落泪陈默在心里补完了这句话。
穆平哼了一声,一语不发地回防去了。
“你看出来了”白文轩问道。
“什么”
“你难道没看出来”
“什么”
陈默一点都听不懂白文轩地下分子对暗号一般的问话。
“1号是左撇子,你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
“”
“你们两个,比赛之中不许聊天”裁判严厉地说。
陈默理直气壮地向前,“是这个人一直在跟我说话,我没有聊天”“纳尼”白文轩叫道:“好你个陈默”
裁判吹了吹哨子,“我不管你们谁和谁聊天,总之,再这样,我就给你们技术犯规了”
“哼”陈默委屈地哼了一声,灰溜溜地跑去接球。
白文轩无奈得很,明明是这小子没义气,怎么看起来倒像是我欺负了他
不过,穆平是左撇子这件事很快在周围传开了,一般打篮球,你防守的时候都会主防对方的右手,因为在野球场上,极少有人能左右开弓,只要你堵死右手,他就算用左手进攻,你也能跟住他。
穆平的左手相当于其他人的右手,所以白文轩才会连续被吃了那么多球。
陈默弯着腰向前慢慢运球,宋子浩见状,知道对方打算进攻,便也小心翼翼的俯下身。
与穆平不同,陈默的左右手都可以攻击,他现在有时间也还会进行一些基础的运球训练,而且,这些枯燥乏味的基础训练对陈默来说一点也不无聊,这种情况是因人而异的,大概,几百万人几千万人里面都找不到跟陈默一样的人。
因为左右手都可自如的运球,这使得陈默的优势大大增加,他令防守者无法确定他的突破方向。
陈默低手快速的左右手交叉运球,宋子浩感觉自己的心跳随着球鼓鼓的跳动。突然,陈默左手运着球,方向对准右路,宋子浩便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也是在这时,陈默突然把球交到右手,瞬间变向,启动突破。
这惊人的第一步的起速比起穆平向左启动的速度只快不慢,宋子浩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得目送陈默一骑绝尘而去。
“小心陈默”
被造了犯规,穆平也想反造陈默一个,于是他时刻注意陈默的动作,提前站好了位置,就等陈默突破。
陈默全速启动之下,在撞到穆平之前,右脚向前一踩,定住了身形,然后把球向上托起。
穆平也跟着起跳,伸手要去盖帽,可是,陈默的投篮姿势竟有一些后倾,他只能起到干扰的效果而无法摸到球。
陈默无视了眼前的手掌,好像面前无物般把球拨了出去,四周的旁观者只觉得这出手的手感无比的柔和,看着那对准篮筐的食指,更给人一种这球一定会进的错觉。
“唰”
果然进了陈默看都没看穆平一眼,什么都没说,向后跑去。
20比20
“后仰跳投”自由鸟的替补席上有人不大确定地说。
“不,不是正规的后仰跳投,只不过在普通的跳投上加了一点后仰而且他拔得很高,穆平摸不到很正常。”
“看起来不像是故意后倾,这应该是9号的习惯。”
替补席上议论纷纷,时溪却仔细地看着陈默。脑中回想刚才的那一投,那个空中的后倾应该是个习惯性的动作,可是,绝对没有一个球员会在练习投篮的时候练出这样的习惯,除非,他练的就是后仰跳投。
搞不好,他真的会也说不定。
想到这,时溪看了眼比分,竟然打平了,他吐了口气,喃喃说:“伤脑筋啊,得追几分回来才行”
“子浩,这几球我来打”他说。
时溪突然持球,让现场的众人为之一振,毫无疑问,自由鸟还未发挥出真正的实力,什么为什么你看看时溪第一节的得分吧。
时溪几乎是散步似得运球来到前场,阮易书直接从三分线内扑了出来。“眼神不错”时溪赞了句,把球运到另一只手,身形也换了个他觉得比较舒服的姿势,突然一个试探步后撤,但球并未收起。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拉开与阮易书的空间,然后,一个漂亮的背后双运球,令阮易书的重心一转,时溪抓准机会,突破了阮易书,直冲内线。
陈默故技重施,还想要造犯规,可是时溪却以一个漂亮且利索的急停后带球转身过人过了陈默。左手拿球,已经起步了,巴松与申武放弃了自己李云鹏和单齐,同时向时溪冲了过来,想防住他。
时溪能在巴松和申武的包围之下得分吗当然不能他在空中巧妙的把球分给了李云鹏,后者直接来了个立地而起的暴扣,扣完之后整个人挂在空中,两脚的脚底对准巴松和申武,做了个挑衅意味十足的肢体动作。
时溪经过陈默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他转过头说:“喂,9号,你的本事应该不只是造犯规吧”
“别得意了15号,我家陈默还有好多本事你不知道”
15k这边,丁泽宇替陈默叫道。
“哦,你叫陈默,好名字,很好记”
时溪说罢,向回跑去。
陈默并不在意时溪的话,对他来说,他只是造犯规失败罢了。
来到前场,陈默随手一甩,要把球传给白文轩。经验的不足在此也暴露了出来,传的太随意也太想当然了,没有看见伺机而动的时溪,这球被他中途断下,好在15k退得快,没有让他们打成快攻。
“对我来说,你实在太嫩了”时溪发自内心地对阮易书说。
如果说,白文轩喜欢用言语激怒对手,让对手发挥失常,那么时溪则恰恰相反,他要激怒对手,以此让对方以全力来应付他。
阮易书全力在防时溪,这个他所遇到的最强对手。时溪的节奏很慢,和之前一样,越是如此,阮易书越不敢放松。
时溪很平静,可阮易书觉得很不安,是的,他完全受时溪摆布,他不应该只是这个水准。时溪缓慢的节奏就在某个瞬间突然加快了十几倍,眨眼间动起来的那一下,让阮易书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回应。
只是个普通的变向,但胜在突然,阮易书失去了重心,被时溪轻而易举地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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