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比起聪明哥哥的花言巧语来,老实弟弟的拙言笨语倒也别有一番风味,高俅更加怡然自得起来,拈须道:“如今你兄弟可知吾之妙计了”
党世英叹道:“恩师神机妙算,果然是神鬼莫测啊”
托了高俅神鬼莫测的神机妙算之福,呼延灼才能不跑不送就当上了出征的主将。呼延灼听说过梁山的名头,知道其地非一般草寇可比,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因此又保举自家兄弟平海军指挥使呼延庆、陈州团练使百胜将军韩滔、颍州团练使天目将军彭一同阵前立功。
呼延庆是他兄弟,韩滔彭玘为什么也同他兄弟相称呢原来韩滔彭玘之祖皆是河东呼延军旧部,赵宋王朝深忌武将拥私军为患,为求免祸,呼延家明面儿上解散了大部分私军,这些人有的改头换面重新投入呼延麾下,有的便化整为零,投往各地以为呼延家暗应。韩滔彭玘的先人,同时在东京城外买了地,得了东京的户籍,到了韩滔彭玘这一辈时,虽然都应了举做了官,但仍然不忘旧恩,时刻以呼延旧部自居,因此通家往来不绝。
保奏的奏本一送上去,马上就得了枢密院的回文,又是星夜宣召,呼延庆、韩滔、彭玘火急前来,见了呼延灼,听大哥说起原委,兄弟皆大喜。
高俅深恨梁山,因此催趱得紧,要他们速速回本州拣选人马,约会起程,收剿梁山泊。呼延灼便禀道:“此四路军兵人马,都是训练jg熟的神锐之师,计有一万五千余人,兵强马壮,不必殿帅担忧。但恐衣甲未全,只怕误了ri期,取罪不便,乞殿帅宽限。”
听了此言,高俅笑道:“这有何难你四人可就京师甲仗库内,不拘数目,任意选拣衣甲盔刀,一总关领了去。务要军马整齐,好与对敌,出兵之ri,我自差官点视。”
呼延灼领了钧旨,往甲仗库支取,jg选了铁甲三干副,熟皮马甲五千副,铜铁头盔三千顶,长枪二千根,滚刀一千把,弓箭不计其数,都装载上车。呼延灼、呼延庆、韩滔、彭玘都是不喝兵血的,过惯了穷ri子,今朝一夜暴富,真如在睡里梦里一般。
虽然似真似幻,呼延庆却想到了一事,便对哥哥道:“那梁山草寇藏在水泊之中,我呼延兵急切不得前进,若其龟缩不出,如何是好我久闻京师有个炮手凌振,名号轰天雷,此人深通武艺,弓马熟娴,最是善造火炮,能去十四五里远近,石砲落处,天崩地陷,山倒石裂,若有此人,司以隔水攻打贼巢,粉碎其营寨。”
呼延灼笑道:“人心苦不足,既得陇,复望蜀哉”便老着脸皮,又去和高太尉说了。
高俅点头说知了。只半ri,就往开封府广备攻城作北宋兵工厂的火药窑子作火药生产车间里将凌振调遣而来。凌振终年屈居下僚,不得展其才,今ri得了机会,也是狮子大张口,索要火炮铁炮五百余架,攻城用的烟球、蒺藜火球、神火飞鸦、火龙出水等jg锐器械无算。
都说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谁知朝廷似乎不准备过ri子了,凌振提出的要求,全额火速付予,一时间,凌振也似乎是在梦游了。他们不知道,太师蔡京、太尉高俅、太监杨戬为报仇为取利,对梁山势在必得,慷赵宋王朝之慨为他们自己办私事,何乐而不为有这“三太”的全力配合,呼延军、凌振他们自然是要什么给什么了。
后勤物资有了保障,大家都是干劲十足,呼延灼一不做二不休,跟高俅又要了三千余匹好马,用他的话说就是:“能给咱呼延军争点家底子回来,我还要这脸干什么”
把脸皮当牛皮象皮的使到极处时,四路的兵马也集合完毕,收拾整齐,凌振也调来了自己训练出的八大炮手,带了三四十个亲随伴当,大家jg神抖擞,只待出军。高俅带着枢密院的官儿们装模作样地检阅了一番,见人人jg壮,个个英雄,高俅大喜,暗中道:“若不是这呼延兵,也打不得这头阵,不能与梁山两败俱伤”
于是号炮一声,三军拔寨都起,刀枪流水急,人马撮风行,韩滔为先锋,呼延灼呼延庆为中军,彭玘为合后,凌振押运炮石粮草,人马浩浩荡荡往梁山泊来。
这一来,梁山四下里本来情绪稳定的官府顿时也稳不住了,一个个显得蠢蠢yu动起来。他们好苦啊花了本钱跑来的官,就因为钱没使到位,居然被分配,啊不是发配居然被发配到梁山附近来了不能贪污受贿,这里就是人间地狱啊
进剿的天兵来了,这回可好了无数官员吏目,南望王师,忍不住热泪盈眶。这正是:
英雄好汉驱虎豹,俊士豪杰动刀兵。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章古怪的西门庆
从罗真人那里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之后,西门庆表面上古井无波,其实心中惊涛骇浪。
这些ri子以来,他想了很多,究竟想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有做为他床头人的月娘发现,自己夫君的眼睛里突然深邃了许多。她知道他肯定又变了,象跳过了龙门的鲤鱼一样,天火烧去了他那后顾之忧的尾巴,使他化成了真正的飞龙但不管西门庆怎么变,他都是她的夫君。
月娘更希望自己能帮到他,但她知道在这个以男人为主的世界上,女人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用自身的温柔去慰藉他,拂去他衣上的尘垢,心上的疲劳宠妻上瘾最新。
但今天,月娘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做得更多。因为西门庆笑着对她道:“月娘,你要帮我一个忙。”
月娘愣愣地问:“帮什么怎么帮”
霸宋西门庆7
“我要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西门庆说着拿出一卷写满了字的书纸来,指划分明。月娘越听越惊,踌躇道:“官人,我行吗”
女儿家的口气中有九分惊疑,但也有一分淡淡的雀跃。
西门庆握住了她的手:“月娘,你行的”
只是这一句,就足够了。月娘义无反顾地点了点头,拿了纸卷,自去行事。
西门庆则被探细人送来情报吸引住了寿张县令、辛卯科的状元郎江南给梁山山寨送来了密信,信写的虽潦草却力透纸背,语气也完全不是读书人沉静安稳的作派。
信中说朝廷发下紧急公文,让地方州县配合呼延灼部剿匪,嘱咐梁山众人小心。最后信中写道:“这个朝廷给不了百姓的,梁山给了我就是想到老百姓能有这么一点儿盼头,让他们觉得这ri子还能熬下去,或者熬上去。所以,我这个状元,通匪了,实实在在的泄露了朝廷的机密,我通匪了哈哈哈,我这样做错了么谁能告诉我”
西门庆完全能够理解江状元写信时的痛苦。他上任时来拜访梁山,或许还可以说是为官的自保之道,如今的天下官匪一家,算不得甚么;但这一回他却冒着掉脑袋抄家的危险给山寨送信,显然在他的心里已经抛弃了曾经要立志效忠的朝廷,这种理想崩溃的痛苦,西门庆在前世也经历过。
轻轻地吐了口气,西门庆心道:“江状元,祝你好运。虽然有些东西崩溃了,但新房子都是在废墟上盖起来的。”
此后的ri子里,军报接二连三而至,呼延灼带领的围剿人马,离梁山越来越近了。西门庆派出去疏散梁山周围百姓的队伍都已经回来了,大部分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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