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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三王柳 2271 字 2023-10-08

如今关在牢里,要审判当年的人命官司。王矮虎吃了一惊,便飞奔向宋家庄來,找铁扇子宋清商量劫牢反狱的事。

谁知到了宋家庄上一,宋太公那老头儿居然还活着那老儿便一脸正气地说道:“宋江犯罪,自当受到国法惩处,我等本是安善本份人家,岂能做劫牢反狱那般不忠不义之事此事再也休提”一边推搪王矮虎,一边指教宋清去郓城县和济州府里买上告下,计划把宋江刺配到江州这个鱼米之乡,熬上两年,钱使透了时,便可回乡重做良民仿佛劫牢反狱就是不忠不义,而行贿枉法就是忠义双全一样。

王矮虎见这老头儿不待见自己,沒盐沒醋地在宋家庄上白住了两天,却打听得郓城县里,最大的苦主阎婆半年前就已经死了,知县相公心里也有八分开豁宋江,宋家又使足了钱,因此宋江散禁在牢里,并不曾吃苦。

宋太公不搭理王矮虎这等江湖草莽,宋清又整天忙着跑出跑进,安排哥哥的官司,王矮虎连个说话的人都沒有,实在熬不得了,便灵机一动:“我何不回梁山,把宋江哥哥的讯息报上众位头领到时他们劫牢反狱也好,刺配路上半道拦劫也好,反正有了我这报信的功劳,也能在山寨里混把交椅。此时的脸皮,只好当牛皮象皮來用,却不可当鸡皮猫皮來使。回了梁山,那花家娘子和花家妹子,虽然吃不着,但得机会两眼也是好的。”

计较定了,便向宋太公和宋清告辞。宋太公巴不得一声儿,送了王矮虎十贯钱,把他打发上路了。

半路上,王矮虎把腹稿儿都打好了。进了梁山聚义厅,把宋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然后下席跪下道:“前两ri兄弟噇多了黄汤,胡说八道,伤犯了宋江哥哥和众家兄弟,却是后悔也迟了。今天小弟上山报了信,这便要下山了,临走前给各位哥哥磕了头赔了罪,小弟便是死在江湖上,也得眼闭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晁盖见这王矮虎如此自屈,心上早已宽恕了他。亲自上前将他扶起道:“王英兄弟,你为了宋三郎,不辞劳苦的再上梁山,这般好义气,晁盖若放你走了,也吃江湖上好汉们笑话。谁沒个喝醉的时候便是一时的言语冒失,既然你已经磕了头赔了礼,那还要怎的晁某人不才,想请王英兄弟在咱们山寨入伙,却不知众家兄弟意下如何”

梁山众好汉大都是热血汉子,王矮虎这个头磕得恰到好处,这些人便不计旧恶,只念新恩,纷纷附和道:“任凭天王哥哥吩咐”

燕顺、郑天寿终究念着香火之情,见大多数人都赞成,便也呼应道:“天王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林冲见秦明和黄信脸se不豫,便低声安慰道:“秦明兄弟不必烦恼,编制军伍时,咱们把那厮调离兄弟麾下便是今ri兄弟却放宽怀抱,给晁天王一个面子”

西门庆也劝解道:“对咱们眼不见,心不烦”

秦明勉强笑了笑,和林冲、西门庆二人伸手相握,摇了一摇。

晁盖见众人都无异议,便命小喽罗在白胜下首添一把交椅,让王矮虎坐了。王矮虎感激涕零,指身赌誓道:“今ri得了天王哥哥知遇之恩,小弟敢不以xg命相报”

扰攘了好些时分,安定下來后,早已迫不及待的花荣便道:“如今宋江哥哥陷于牢狱之中,咱们岂能袖手不顾小弟便向天王哥哥乞请一枝将令,带些儿郎下山,去郓城县打破城池,救出宋江哥哥”

吴用笑挥着手中扇子道:“花荣兄弟何必心急你也听王英兄弟说了,宋三郎在狱中并无吃苦,而那郓城县又是晁天王起家之地,这父老乡亲,能不打扰,咱们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见晁盖点头,花荣急道:“难道咱们便眼睁睁地着宋江哥哥被发配不成”

吴用叹道:“花荣兄弟,你却要清楚了。不是咱们眼着宋三郎被发配,而是那宋家上自宋太公,下到宋三郎,都想着要发配。你也听王英兄弟说了,宋家连发配的地方都已经选好,鱼水之乡江州,宋三郎这是要借着天下大赦的机会,重做这大宋朝廷的良民顺民啊”

花荣便跺脚:“难道就这样罢了不成”

吴用傲然一笑:“罢了岂有此理小生这里却有一计,必然能将宋三郎逼上梁山,光大我水泊”这正是:

只说矮虎生狡计,却军师展诡谋。却不知吴用计将安出,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一章公明案

西门庆见吴用眼珠子一转,便知道这家伙又要出馊点子了,果然,在晁盖、花荣的连声追问下,吴用面有得se,拈须道:“小弟此计,说來却也粗浅得很。咱们只须在宋三郎发配之ri,将他劫了上山,那两个按例防送的公差,便把來杀了。这时的宋三郎绝了后路,也只好死心塌地,在咱们水泊梁山坐把交椅”

花荣听了,踌躇道:“可是军师哥哥,若刺配了,脸上便有金印,公明哥哥大好的男儿,若脸上添了金印,却让他如何做人不如,让小弟带些高手弟兄,深夜跳入郓城监牢,劫了公明哥哥就走,谅那小县城也无人能够阻挡。”

晁盖便怫然道:“花荣兄弟,你这真是官家公子的想法了谁说脸上添了金印,便做不得人了咱们梁山林冲贤弟脸上也有金印,却是谁敢小他了”

花荣听了,忙向林冲深深一揖,急辩道:“小弟心急公明哥哥之事,一时鲁莽,言语中伤犯了哥哥,还望林冲哥哥海涵”

林冲还了半揖,笑道:“自家兄弟,何必见外”

吴用见花荣折了锐气,便笑道:“花荣兄弟,你那深夜劫牢之计,虽说是十拿九稳,但那时浑水摸鱼之下,逃窜犯人必多,宋三郎夹带在其中,却显不出他的重罪來了。若如此,他安肯在咱们梁山上落草只有将那两个解差都杀了,用xg命來做投名状,宋三郎脸上又添了金印,他还能走到哪里去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随顺咱们。”

花荣孤掌难鸣,也只能垂下了头,默默无语。

西门庆远远着,肚中冷笑,暗地里思忖道:“我便你吴用的妙计得逞”

吴用见花荣不吭气了,便向晁盖道:“还请哥哥发一道将令,让陈小飞兄弟派出jg干探子,去郓城县、济州府打探详细,若宋三郎事有反覆,咱们也好措手。”

西门庆笑着向吴用拱手:“果然是假亮先生,想得面面俱到”

吴用摆着扇子,外谦内傲地道:“哪里哪里多算胜,少算不胜,何况于无算乎哈哈哈”

聚义厅中,除了西门庆、林冲,还有几个在梁山讲武堂里认真学习的人,其余众好汉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吴军师究竟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