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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三王柳 2268 字 2023-10-08

西门庆心中一动,便问道:“小二哥,若是小施公子大显神威,打服了张团练那群土鸡瓦狗,那自然最好不过;但若事情有个反覆让那张团练占了上风,大家却该如何是好”

小二哥笑了笑,笑容中透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味道來:“客官,若小施公子胜了,那自然啥说的也沒有;若小施公子有个什么马高镫短,咱掌柜的已经跟快活林中的大部分铺子都商量好了,大家卷包裹走人就是谁想來这里做生意,随他妈的大小便反正咱们是和尚扔木头不做这事寺了沒有了小施公子仗义镇守着,那张团练刮起地皮來,那还了得咱们宁愿去他乡受别的软气,也不愿意在老地方被摁着脖子挨宰咱是人不是猪”

说着,小二哥冲着街上走过的一群人暗“呸”了一声。

西门庆和武松睥睨着为首那个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群七长八短汉,三山五岳人走过的猥琐汉子,撇嘴道:“这就是张团练那厮吗”

小二哥道:“那狗官怎舍得在大太阳底下赶路刚过去那个是他的管家,也不是甚么好东西。”

武松再一次站了起來,说道:“既然正主儿都已经上场了,咱们也跟着去那张团练,到底是怎样一个龌龊面目”

四人走到店门口,西门庆便道:“掌柜的,算帐”

那酒楼掌柜一拱手:“小店今天请客,不要钱”

王五赵六一听大喜,嘻笑着开玩笑道:“掌柜的,既然不要钱,咱们兄弟可就要再坐下來吃一顿了”

那掌柜的憨憨一笑:“二位端公请坐随意。刚才几位骂那狗贼,却也不能让客官们白骂了”

王五赵六此时反倒显得有些讪讪的,毕竟他们刚才是沾了西门庆和武松骂人的光。赵六便道:“掌柜的,若这擂台摆一天,你请一天客,你可要穷了”

掌柜的笑道:“穷这几天不打紧,若让那姓张的得了势,胡作非为起來,那才叫穷一世呢”

西门庆冲着掌柜的一拱手:“公道自在人心”然后和武松昂然出了酒楼,王五赵六急忙跟上。

随着渐渐汇聚的人群,很快就到了那摆擂之处,只见一座高大的木台子座南朝北,打扮得跟戏台子一样,左右还挂着一幅对联,上联是:拳打南山斑斓虎;下联配:脚踢北海混江龙。西门庆得“扑哧”一笑远在浔阳江上的混江龙李俊,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擂台的东西两边各有一座芦棚,随着太阳光转到正中,东西芦棚都开始上人了。一个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纪,白净面皮,三柳髭须的年轻男子带着一二十条壮健大汉,步行直入那东芦棚时,全场掌声雷动,那汉子站在芦棚口抱拳答谢乡亲父老采声,阳光照着他的金瞳,闪闪生辉。

西门庆和武松对视一眼,二人都是一笑。行家一过眼,就知道这小施公子身手不错,是真正下过苦功的。

待一顶八抬大轿入场,直上西芦棚的时候,全场陡然间鸦雀无声,但这一刹那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猛然间,嘘声四起,将那趾高气扬的官威瞬时间压得涓滴不存。

一个人埋头钻出官轿,又钻入芦棚,身手甚是敏捷,來是平ri里辛勤钻营打下了基础,所以才有今ri这般成就。

连绵不断的倒采嘘声,一浪接一浪,直震慑得西芦棚里的人就象裤裆漏了,唯恐探出头來。到了最后,终于有一个倒霉的家伙,被义不容辞地踢了出來,只见他低着头几个垫步飞冲上擂台,硬着金脸罩铁面皮往台口一站,抱拳拱手道:“呔各位乡里乡亲,小人秦英,人送绰号刘海洒金钱,今天上台,要为张大人打这头一阵却不知东边哪一位好汉前來咱家手下丢丑”

东芦棚里施恩手下一条汉子站起來,大声哄道:“秦蛤蟆,几年沒见,想不到你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跑到那等沒品的狗官裆底下接屎吃,今天让你老子再來教训你”说着,回头向施恩一拱手:“施兄弟,哥哥先上去给你长长脸”

施恩正要点头,却听擂台前边一乱,就见一条青纱蒙面的窈窕人影,身形一晃,已经跃上了擂台。她左足提起,右足尖点在擂台边儿上,在风中摇摇摆摆,正是一个“风摆荷叶势”,袅袅娜娜,恍如天外飞仙一般。围观的众人见这女子身形既苗条,身法又美妙,未知功夫如何,先见风姿出众,都是轰雷般喝一声彩。

东芦棚里,施恩却是眉头一皱,怃然不悦,跺了跺脚道:“她又來干什么”原來,那青衣女子正是铃涵,施恩耻于扯上那勾搭别人妾妇的名声,和张团练面争之后,就远远地把这铃涵打发了出去,只盼今生今世,再也莫要见面。沒想到,今天到了打擂台的正ri子,这姑娘却神出鬼沒般又來了。

铃涵身形立定,大声道:“今天施公子这边的头一阵,却是我的”这正是:

自古争锋皆烈汉,今朝执锐有巾帼却不知这一阵铃涵是胜是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章恶犬狗苟

给张团练打头阵的秦英是个大麻皮,一张脸象缺断了的藕根头一样,七大八小,深深浅浅,都是层层叠叠三环套月的麻子,胆小的人着害怕,胆大的人了恶心,因此江湖好汉不叫他秦英,只叫他青蝇,除了讽刺他长得寒瘆之外,还骂他人品不好,爱追腥逐臭。

这青蝇到铃涵上台,向西芦棚那里了一眼,拱手笑道:“新姨娘,小人可沒得罪过你呀今ri何必來寻小人的晦气”

铃涵一听“新姨娘”这三字,只激得姑娘蛾眉倒竖,杏眼圆睁,挥手一个耳光就掴了过去。那青蝇早有防备,晃身轻飘飘后退,嘻笑道:“新姨娘,这是擂台,怎能把出这等乡下手段來”

铃涵听到“擂台”二字,压了压心头火气,大声道:“青蝇,谁不知道你这厮趋炎附势,是个天生的走狗材料來來來要擂台比武,这便放马过來”

那青蝇脸皮甚韧,听着铃涵损他,却是丝毫不动声se,只是笑道:“我秦英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张大人的新姨娘啊不如,咱们文比”

铃涵冷笑道:“怎么文比法儿”

青蝇一挥手,西芦棚里张团练的管家一努嘴儿,就有几个小厮跑上台去,青蝇附耳都一一吩咐了,那几个小厮下去,不一时,将诸物置办妥当,拿上台來。

台下众人时,却见那青蝇指挥着,把一枝大拇指粗的大香点了起來,竖在擂台的东边,他自己远远地站在西边,笑着向铃涵和台下拱手道:“小人不才,平生最jg的是暗器功夫。各位都到那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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