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52(2 / 2)

霸宋西门庆 三王柳 2287 字 2023-10-08

这里却是厨房,只见一个黄脸妇人,正在灶上安排菜蔬饭食,忙得不可开交。武松一闪身进来,一拳砸在后脑上击晕了,把脑袋按在案板上,抻开脖颈骨,“咔嚓”一刀,将人头剁下,顺手搁在厨柜上面,再把妇人尸身一提,倒浸入了水缸里。

却才摆布妥当,就听前面李外传用筷子敲着空碗碟子大呼小叫:“应嫂子,添酒来,添菜来,添饭来”武松冷冷一笑,拿起笼布将刀上鲜血都揩净了,这才大步直入到厅堂里来。

应伯爵、李外传、水秀才醉眼朦胧中,也不注意来者是谁。武松一手扫飞李外传的帽子,揪住他的发髻,将这厮拽了个后仰,脖颈镫在椅子背上,将刀垫在椅背和脖子之间,轻轻巧巧一刀挥过,将人头旋下,就手往桌子上一放。

鲜血喷溅,好似最好的醒酒药,惊得应伯爵直跳了起来,那水秀才却“呵呀”一声,早已软倒在椅子里,做一堆儿打颤。

武松向应伯爵逼上一步,冷笑道:“应花子,只是两年多不见,没想到你更加长进了啊”

应伯爵待看清楚眼前人是武松时,只吓得大睁着两只眼睛,全身发抖,舌头发直,只是哆哆嗦嗦地道:“武二哥,不不不是武二爷”

武松挥手道:“无须客气,一声憨货足矣”这正是:

腔中热血惊魑魅,刀上寒光she斗牛。却不知应伯爵xg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91血漫草堂

应伯爵虽然平ri里牙尖嘴利,但真到了这等生死关头,却哪儿有那种视死如归的勇气在武松冷厉如电的目光扫she下,一时间只唬得魂不附体。只听得草堂中格格有声,原来却是应伯爵上牙关打下牙关,xg命交关之下,连话都堵得说不出来了。

武松突然展颜一笑,便如冬ri里萧瑟的孤崖上招展开一面红旗那么俊朗:“应花子,今天我来,是要从你这里拿一样东西,你交了出来,我便留你一命。”

应伯爵大喜。只要自己有命,哪怕是老婆孩子,他也舍得送出去。当场跪下道:“武二爷若看上了什么东西,应二无不双手奉上”此时有如神助,连话都说得利索了。

武松把脸一变,森然道:“我要的,就是你的项上人头”

应伯爵脸se惨变,嘶声叫道:“武二爷饶命”话音未落,早被武松脑揪着,一手提了起来,两脚离地抓举在半空里。

武松将尖刀在应伯爵脸上一搁,冷然道:“应花子,早些年你混在西门大官人身边,还结拜了甚么十兄弟;谁知道义兄一死,你就领了人去谋算他的家产;所谋不成,你又设下诸般y谋诡计,拿旁人哥嫂兄弟间的情义做幌子,来借刀杀人若留你这种人在世上,岂不点污了义气二字我武二说话算话,今天借你人头一使,待割了下来后,是死是活,全凭你的运气”

应伯爵再想求饶时,哪里还来得及只见武松左手将应伯爵高举,右手刀锋一转,背朝里,刃朝外,以近刀靶处斜托在应伯爵颈畔,借着应伯爵自身下坠的重量,因势利导的展刀一抹,从刀尾抹到刀头时,早将应伯爵人头割下。

尸体栽倒,鲜血迸she,武松将应伯爵人头搁在桌上,便马不停蹄地来揪水秀才。但入手却发现不对,原来这水秀才早已吓得心胆俱裂,在前一刻就死得透了。

武松哈哈一笑:“无胆鼠辈,这下却便宜了你”挥手一刀,又割下水秀才的头来。三颗人头摆在酒桌子上,血肉模糊的,倒象是礼祭天地时上供的三牲一样。

突然身后“啊”的一声惊呼,武松冷笑着回头斜睨,却是应伯爵家的使唤小厮应宝。应宝在内房里哄着两岁的小娃儿玩得正开心,突然听到外面动静不对,好奇心发作之下往外间一探头,恰好和武松打了个照面。被那股凶煞之气劈脸一逼,应宝小厮全身都麻了。

这时的武松,人头正割得手顺,虽见应宝年幼,但心中恶念一生,便想道:“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一百个,也只是这一死。”当下提了刀便迫了上去。

应宝早吓得呆了,想跑,迈不动腿;想叫,发不出声,待反应过来时,头皮一紧,早已经被武松揪了个正着,顺着脖颈上骨缝儿下刀,干净利落的又将一颗头颅割了下来。

却听“哇”的一声,却是内屋里那小娃娃被武松杀气一冲,心惊胆骇之下,放声啼哭起来。这一哭反倒提醒了武松:“斩草要除根,杀人要绝后。若留下这小畜生,待十八年后,又是我哥哥的一个硬对头”

当下大踏步进房,那小娃娃只知坐在炕上啼哭,哪里还有别的意识武松抢上一把抓起,却见小娃娃生得粉嫩,心中先是一软,但随即又是一硬,一声猛喝,抡圆了将那小娃娃掼到地下,神力到处,直摔成了一坨肉酱。

tb花儿,正是地下孩子的母亲。她见机甚快,早在应宝丧命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不妙,因此先一步藏了起来,若是一声不吭地猫着,武松生花儿母子连心之下,忘却了生死,这才直扑出来。

武松这时眼都杀得红了,心中只是想:“我只说这孩子是那黄脸婆生的,没想到应花子居然还有一个妾若不是她自寻死路,今天还真的要留下后患”t花儿点得俯倒,踩着背,揪着发,肐查一刀割下头来。这一回却觉得手上生涩了好些,武松心中疑惑,提起手来一看,恍然大悟。原来那柄解腕刀钢口虽利,但此刻连连饮血,到底还是钝了。t花儿的指点,武松把了碗灯高照着,象巡山的太岁一样在屋里屋外仔细搜寻了一遍,连茅厕都打照到了,确定再无活人,这才把高炽的凶焰略按一按下来。t花儿那八颗人头尽数堆叠在桌子上,一条长绳索挽着发髻儿都捆成了一串,等一下拎走的时候也方便些。

待所有血腥事都完毕,武松到厨下倾热水洗了手脸,见屋角有酒,灶上有熟鹅,笑道:“正好做个报仇雪恨的庆喜茶饭”将酒肉搬到前堂,放开胸怀,就着血腥味儿大吃大喝起来。

此时血溅草堂,尸横灯影,一派y森景象。武松却是泰然自若,吃饱喝足后四下里放眼一望,仰天长笑:“我方才心满意足”

看看夜se已深,思量道:“现在这个时辰,清河县的城门早关了,不如且在此歇一夜,明天一早,该干什么再干什么罢”

当下踏步出屋,在庭院里伸展了一番手脚,看着天上的半轮明月,心中想道:“再过一两个时辰就是三月十二,就是哥哥的三十整寿,只可惜,我不能亲身给哥哥拜寿了。哥哥从小把我抚养得这般长大,却把自己饿得那般矮小,今天兄弟便舍了这一身皮肉,给哥哥报仇出气”

想毕,跪倒在地,向清河县方向拜了三拜,转身回了草堂,将桌上冷酒一气都饮干了,倒头就睡,这一夜,竟是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第二ri武松起了个大早,手挽人头串子,迈步径下山城,向鲍里正家中行来。鲍里正见武松一夜不归,还以为他是在山坡上蹲守,正感叹做公差的辛苦时,却见武松提了一串人头回来了,只惊得他腿一软,早坐到了地上,哪里还爬得起来

武松叉手行个礼,歉然道:“恕在下冒昧了”自去牲口棚里牵了白马,出了街上马出了鲍应村,直取清河县。

一路风驰电掣,进了清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