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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玩的东西真是太多了,他最快乐的时光是在大学里渡过的,那个时候,每当沒有课亦或者下雨的时候,寝室里的几个哥们就会牌,亦或者打台球,可是在这大宋朝,娱乐太少,对于赌徒來说还好,他们可以去赌场,可花郎是不能去赌场的。

一番思索后,花郎只得自己想办法,他想着如果可以,做一副扑克牌应该是一点问題沒有的,可是找來找去,却找不到那种韧度好,光滑,又很薄的东西,最后只得作罢,不过扑克牌做不了,麻将却是可以的,而且可以做成一副白玉麻将,这个只需要找个好一点的工匠就可以了,而白玉,他家里多的是。

虽然用白玉做麻将看起來有点奢侈,可白玉拿在手里,倒真是润手的很。

做一副麻将可能需要一天的时间,也就是说就算现在开始做,只怕今天也不能玩,而明天天晴之后,花郎是否想玩,还要再说,不过既然已经想到了,他还是吩咐了下去,毕竟以后空闲的日子还多,现在做了,说不定日后就可以玩。

而就在花郎找來工匠吩咐下去之后,一名衙役竟然冒雨前來寻找花郎,说有重大发现,花郎撑伞去见了那名衙役,那衙役浑身已然湿透,可却极其兴奋,道:“花公子,那李笛行动了。”

花郎一愣,不过很快便明白过來,于是连忙问道:“那李笛有什么反应。”

“回花公子话,大雨开始下之后,那李笛竟然冒雨离开了淮南城,其行迹实在可疑啊。”

花郎微微颔首,然后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去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跟温梦说一声之后,花郎便坐上马车跟那名衙役离开了家,此时大雨滂沱,街上根本沒有什么行人,不过道路两旁的屋檐下,倒是站着不少躲雨的人,花郎的马车在街上快速行着,很快便出了淮南城。

到淮南城的时候,一名衙役上了车,他是领路的人,三人在淮南城外的小道上行使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最后來到了一处山谷,山谷幽幽,烟雨朦胧,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那名衙役向花郎说道:“花公子,那李笛进了里面。”

山谷口有不少杂草,而且是疯长的杂草,花郎是知道这个山谷的,这山谷并不是很大,立马很是恍悟,花郎曾经想过开发一下这个山谷,作为他们平时游玩的地方,可是当他们來到这里之后,发现开发山谷的工程太大,最后就放弃了,只是他们不清楚的是,李笛來这个地方做什么。

一行人撑伞进入山谷,走过那荒芜的小道之后,最终进入了谷底,可是在谷底,他们也沒有发现李笛的踪迹,此时的大雨更大了些,那名衙役心头一沉,连忙解释道:“花公子,那李笛进入这里之后还不曾离开,怎么会不见了的。”

衙役是不会说谎的,可他们一路走來,真的沒有见到李笛,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这里面另有天地,可这天地又在什么地方。

就在众人为此事而犯难的时候,一阵笛声突然从山后传來,笛声夹杂在雨声之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可笛声的突然出现,让花郎等人不由得大喜,那李笛果真是不曾离开的,而且就躲在山后面。

寻着笛声,他们发现在一片荒草之中,竟然有一个山洞,山洞不大,可慢慢进入之后,竟然别有天地,原來,那山洞不过是个甬道而已,过了山洞,则是另外一番景象,只见山洞之外,满是各种各样的花儿,当然这些都是野花,有很多花郎是叫不出名字的,而在不远处的一个简易的木棚下,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在吹笛,女的在抚琴,两人琴瑟和鸣,倒真配得上这里的景致,远远望去,那里好像是入了画的。

只是,在花郎和那几个衙役出现之后,这一副画境便全被破坏了,本來抚琴的女子和吹笛的男子还沉浸其中,可他们的出现,让这两人突然吓了一跳,几乎要把手中的乐器给扔了的。

花郎等人冲了上去,萧娘的脸不由得红了起來,红的简直不能再红了,李笛犹犹豫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最终他还是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原來,当初萧娘花店遭人打砸之后,萧娘和李笛都认为是李笛家里的那个母老虎干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两人便商议了一下,把店铺给盘了出去,然后在这个偶然发现的天地里安了家。

当然,如今已经查明,那些打砸是陈琴那帮人有意为之,并非是李笛家里的夫人所为,所以整件事情现在看來,显得是那么的可笑,不过也正因为这样,萧娘才避免了受那些人的烧扰,而花郎他们也因此破了大案,只是萧娘跟李笛两人的关系,让花郎他们有点不敢苟同。

可女人的爱情有时是不顾一切的,萧娘愿意如此,花郎也无可奈何,当然,至于萧娘以前心目中的那个人儿,花郎也不想再知道了,女人心易变,再问又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不过以花郎的经验,他们两人在这里苟且,只怕最后的结局也是伤悲。

第1415章秋囚

初秋时节的深夜,安静的仿佛不起一点涟漪的湖面。

天上有着繁星,只是今夜的天色却是阴沉的。

淮南城某处,一女子的嘴被堵着,女子全身上下都是绳索,女子躺在地上挣扎,可她的挣扎显得太过无力,周围只有一点光,她努力的向有关的地方望去,就好像那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女子挣扎了许久,而许久之后,她终于放弃了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來一阵开门的声音,吱呀吱呀,接着是乓的一声,想來门开之后,又被人给关上了。

本來,见到有人來了之后,女子应该更激动的,可此时的她却是连动一动都不想的,她就这样躺着,什么反应都沒有。

來人越走越近,而他越是向女子走去,女子的周围就越亮,原來來人的手中,竟然还提着一盏灯,來人最终來的了女子身旁,最近露出一丝浅笑,他将灯放在附件的桌子上,然后将那女子给扶了起來,女子坐起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一间密室当中,密室此时很亮堂,而且很幽静,可却很恐怖,特别是当女子看到那个扶起自己的那个男子的脸时。

确切的说,那不应该算是脸,只能说是面具,扶起她的男人带了一张面具,一张像极了地狱鬼魂的面具,面具狰狞可怕,女子想要尖叫,可是她的嘴被人堵着呢,而当男子将那女子的嘴松口之后,女子却已经反映过來,已然不想再尖叫了。

所以,女子只是张嘴问了个问題。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将我给带到这里來。”

男子面具下的嘴唇,随后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在这个地方好好呆着就行了。”

可女子却并不肯罢休,她突然骂道:“你们混账,知道我是谁吗,识相的话赶快把我给放了,不然你们就等着瞧吧,早晚有一天,我要你们抽筋拔骨。”

gu903();女子的容颜是美的,美的无依,美的娇嗔,只是那戴面具的男子似乎并不想搭理这个女子,他将女子扶起來之后,便提着灯又离开了,就好像他进來,不过是给那女子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