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有一个问題,陈舸有沒有动机杀人。
是他的母亲用这种不光彩的方法让他成为了少爷,让他的日子变的不再灰暗了,他应该会感谢自己的这个母亲吧。
可是当他突然得知自己身份的时候,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会不会害怕,害怕突然有一天失去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害怕失去,是一种病,当这种害怕慢慢滋生,慢慢变的强大的时候,他是不是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这都是很有可能的。
而上面所说的这些如果有可能成立的前提是,陈舸是张花的儿子。
所以,接下來花郎他们要做的,便是证明陈舸是张花的儿子,要证明这点,办法有很多,比如说滴血认亲,虽然花郎知道这个方法不是很科学,可是根据血液融合的速度,还是能够知道两人之间有沒有血缘关系的。
不过,用这种方法,就算知道了他们想知道的线索,就算陈舸真的是张花的儿子,那么谁是杀死张花的凶手,却并不好办。
所以,花郎想用另外一个办法來证明陈舸是张花的儿子,那便是栀子花花粉。
花郎知道,过敏这种东西也是有遗传的,因此,张花对花粉过敏,那么他的后人对花粉也有一定的几率是会过敏的,所以只要用栀子花花粉实验一下就行了,就算那个人对栀子花的花粉不过敏,可当他看到栀子花时的眼神是否有异样,就可以猜测出具体情况了。
这个方法,是一举两得的。
可此时的花郎认为,现在这个时节是沒有栀子花的,当他把自己的困难说出來之后,遭到了众人的嘲笑,谁说这个时节沒有栀子花。
有一名衙役家里就种有栀子花,他拿來了几支栀子花给花郎看,当花郎看到那些栀子花的时候,有些惭愧,他自己对花了解的还真是少啊。
有了那些栀子花,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办多了,花郎拿着那些栀子花进了陈府,然后找到了陈舸,当花郎将栀子花拿出來因为不小心而碰到陈舸的时候,陈舸就像看到蛇一般的后退了几步,那样子,把他的脸都吓的铁青起來。
而当花郎注意到这些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也就是说,他的猜测的正确的,这个陈舸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很清楚自己对于栀子花是过敏的,不然他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过陈舸却比花郎相信中的镇静,他在后退几步之后,看了一眼花郎,而后突然笑道:“花公子,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拿的什么呢。”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有这般镇定,的确是不简单的,花郎笑了笑:“我能拿什么,不过是栀子花罢了,这花香的很,陈公子要不要闻闻。”
陈舸笑了笑:“好啊。”说着,陈舸便要伸手接过花郎递來的栀子花。
第1389章人心
栀子花的花香阵阵扑鼻,无论是谁看到,都想要闻一闻的。
陈舸的手马上就要碰到栀子花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一脸为难的说道:“对不起,花公子,人有三急,我恐怕要憋不住了”
说着,陈舸便向茅房的方向跑去,他很清楚,人有三急嘛,他这个时候离开,花郎总不能追上去的。
只是,他更清楚,这只是权益之计罢了,他根本逃不掉的。
而在陈舸捂着肚子向厕所跑去的时候,花郎嘴角露出一丝担心,然后将栀子花扔在地上,转身走了,如今,他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而接下來他所需要做的,便是要凶手伏法而已。
而这件事情,他觉得并不麻烦,就算他沒有证据,他也有办法让凶手伏法,因为这件事情,牵涉到的事情有些复杂,而复杂的事情,往往最为简单。
花郎回了一趟府衙,把自己调查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司马光等人听完之后,道:“这么说來,那个陈舸真的是凶手了。”司马光此时倒并沒有惊讶,不久前他们更破了一个杀手自己亲生父亲的案子,如今遇到一个杀手自己目前的凶手,也不是不可能。
花郎点了点头,人性真的难测啊。
大家清点了人马之后,便向陈府走去,而途中,司马光问道:“花公子,那陈舸真的是害怕失去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才杀人吗。”
花郎沉思了片刻,摇摇头:“我想应该不会吧,张花费那么大劲让自己的儿子城了富家公子,那么她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毁去自己儿子的幸福,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说完,司马光突然灵机一动,道:“会不会跟钱冰有关,我看那陈舸,好像很喜欢钱冰的样子,可能张花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娶钱冰吧。”
司马光刚说完,阴无错站在一旁便有些不解了,道:“如果当年正是张花掉的包,那么钱冰应该是陈家的大小姐才对,难不成还配不上陈舸。”
司马光笑了笑,他在官场也厮混多年,对于人心也多少有些了解,于是说道:“如今陈舸的身份不一般嘛,如果陈舸能够娶一个富家小姐,那陈舸的命运将会更加顺畅,可若是娶了钱冰,他少不得还要继续奋斗呢,张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为了自己儿子的幸福,他只怕是可以牺牲很多人的幸福的。”
司马光的解释,倒是有一定道理的,而花郎在途中,则沉默不语,直到快到陈府的时候,花郎才对一名衙役吩咐道:“你去调查一下当年给陈王氏接生的人是谁,找到她之后将他带來。”
衙役领命后退去,找人本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可如今在花郎的下,在淮南城找人,几乎已经成为了分分钟的事情。
进得陈府之后,花郎直接说明了來意,他说陈舸不是陈王氏的儿子,而是死者张花的儿子,他甚至怀疑陈舸就是杀死张花的凶手。
当花郎将这些说出來之后,陈王氏顿时昏厥了过去,花郎命人掐她的人中,这才将她给掐醒,可是在陈王氏醒來之后,却突然间好像老去了很多,她不敢相信花郎的话是真的,她的儿子,怎么突然成为了别人家的儿子。
“我不信。”陈王氏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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