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漂亮,可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其实女人是不是有魅力,又是并不是看容貌的,女人身上很多地方都能够吸引男人,而当时的小雅就吸引到了孙仰,可以说吸引的简直是如痴如醉。
可是,当小雅在孙仰的店铺待了几天之后,孙仰的真面目便暴露出來了,原來,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小雅在他的店铺里做工,他是想抢占了小雅,让小雅给他当妾室,可是小雅虽然无依无靠,却是个烈性女子,因此便做了诸多反抗,最后抵挡不住,便自杀了。
后來,孙仰的店铺里边少了一个女子,附近的人对之很好奇,便几经询问,对于此事,孙仰则找借口进行回避,说小雅找到了自己的亲戚,离开了自己的店铺。
虽然当时大家都不信孙仰的话,可也沒有证据,所以就沒有怎么说,其实在小雅自杀之后,孙仰将他的尸体给埋下了。
很多年后,孙仰早已经搬离了原來住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新的居民在庭院里刨除了一具尸骨,因为年代久远了,所以就算众人怀疑那具尸骨是小雅的,可也一点办法沒有,根本沒有人能够对孙仰进行起诉了。
衙役说完这些之后,花郎和司马光他们都很是震惊,几十年前的事情,如今听來,竟然是这般的不可思议,难道当时就沒有一个像花郎这样的人,对这件事情进行一番调查的吗。
花郎心中冷笑了一声,在这个世上,像他这样的人又有多少,世人皆是讨厌麻烦的人,想來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去找那个麻烦的吧。
如今,多年尘封的事情再次被人提及,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想要花郎帮那个叫小雅的女子主持公道呢。
花郎又是冷笑了一声,也许,真正为那个小雅姑娘住持公道的并不是他花郎,而是那个杀人凶手,他杀了孙仰,是不是就为了给小雅报仇呢。
本來让花郎十分痛恨的凶手,在得知了孙仰有过这种行为之后,突然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在这个世上,打击罪恶有很多种方法,有一种是利用法律,而又一种则是利用暴力,其中用暴力打击罪恶这个方法最直接最有效,只是行使这种方法的人往往沒有这个权利,所以这样的人做这种事情是吃力不讨好的。
行使法律手段,是世人最认可的打击罪恶的途径,可这个方法却有一个限制,那便是行使法律的是人,而人却往往是有私心的,因此法律能不能够付诸于实施,其实是很难说的,因此用法律打击罪恶的这个途径,往往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艰辛的。
相对于利用法律打击罪恶,更多的人则偏向于喜欢用暴力的方法來解决问題。
花郎是个理智的人,可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是偏向于使用暴力的,只是他太过理智了,就算他明明很想使用暴力,他还是会走法律的途径。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隐藏的性格和欲望,而能不能真正的隐藏住这些性格和欲望,跟一个人的自制力有关。
花郎会用法律的途径來打击犯罪,而凶手则利用暴力。
不管对凶手有怎样的好感,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抓住凶手。
而想要抓住凶手,虽然困难,可如今却给他们提供了一条途径,那便是从小雅身上入手,虽然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可如果他们能够找到小雅的亲戚,说不定凶手就在小雅的那些亲戚当中,毕竟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去行使这种暴力行为的。
有了目标之后,花郎立马吩咐下去,让衙役抓紧调查小雅的事情,看看他的亲戚如今都还有谁,当然除了调查小雅外,对于谢坤的调查,也是不能懈怠的。
此时的花郎,体内突然充满了能量,他觉得很快他就能够将凶手缉捕归案了,而对于这个三番两次对府衙进行挑衅的凶手,花郎对他还真是充满了兴趣和好奇。
第1272章亲戚
小雅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因此能不能找到他的亲戚,实在是一件很难说的事情。
不过就算难说,花郎也不曾放弃过希望,而为了能够加快步伐,他又请阴无错动用了江湖上的力量。
在这淮南城中,有了官府和江湖的全力配合,花郎就不信调查不出小雅的亲戚來。
两天之后,衙役终于有了线索,他们找到了小雅的亲戚,只不过小雅的亲戚只剩了两个人,一个老妇人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老妇人据闻是小雅的姐姐,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是他姐姐的儿子,叫郑桐。
郑桐身强力壮,是个打铁的,当然,因为朝廷禁止私造兵器的缘故,他打的铁只是一些农具亦或者厨房用品罢了。
生意说不上好,但足够他们娘俩衣食无忧。
据闻这个郑桐以前也娶过媳妇,可因为他打铁,挣钱不多,再加上他那个媳妇贪慕虚荣,所以后來跟人跑了。
之后,母子二人相依为命,郑桐的母亲一直要他再娶,可他却沒有动过心思。
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花郎和司马光便悄悄去见了郑桐,他们去的时候,郑桐正在打铁,他的体型很是健壮,打起铁來虎虎生风,想來力气应该不弱,看他与人交谈时的摸样,也不像憨厚之人,不过待人还算亲切。
当年小雅被人逼杀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孩子吧,这样的人有沒有可能替小雅报仇呢。
司马光看到郑桐之后是想上去问一问攀谈一下的,可最后却被花郎给制止了,他觉得这个时候雨郑桐攀谈,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然后悄然跟踪监视的好。
司马光显然是不擅长破案的,可是自从來到淮南城跟着花郎开始破案之后,他却时时想要破案,对于学问的研究却是少了,这一切都被花郎看在眼里,而被花郎看在眼里之后,多少有些痛心疾首,就像是一对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学习那样。
花郎心想,司马光若是再不做学问,以后写不出资治通鉴了怎么办,难道要自己把资治通鉴抄写一遍给他让他去交差吗。
资治通鉴那么厚,就是要抄也得一年半载的吧,花郎摇摇头,觉得这样可不行,他必须督促一下司马光,让他抓紧读书才行。
可两人这种身份很尴尬,虽说花郎比司马光出道早,名声大,可相比之下,花郎实在算不得是长辈的,该怎么让司马光意识到自己最近好久沒有做学问了呢。
夏末,蝉鸣不觉,淮南城的秋來的很晚,街上行人很多,花郎摸了摸下巴,突然心生一计,随后望着司马光道:“与司马大人认识这么久了,一直不曾切磋过诗词,今天一切与命案有关都已经安排下去,不如你我二人各赋词一首如何。”
其实,司马光向來是很喜欢读书的,只是跟花郎认识之后,因为各种命案让他沒有时间读书罢了,再者,命案的调查比读书有意思啊,因此这段时间他才少读书的,如今听得花郎要与自己切磋诗词,心中顿时一喜,道:“花公子的才名我司马光可一直仰慕的很,想來今天我们淮南城中,又要多出一首惊艳绝绝的词了啊。”
看司马光的样子,好像一点不觉得自己败了有多可耻,花郎的心里突然凉了一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的这番良苦用心岂不是白费了。
而话已出口,想要反悔却是不及,沒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看结果再做决定吧。
这个时候,花郎笑了笑:“司马大人过奖,其实司马大人的学问比我要强许多,这诗词一道嘛,将军的就是个悟性,与其他文章不同,其他文章,是要读万卷书,才能够下笔如流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