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说不定立马就含有少许抗原,这些抗原如果遇到了合适的载体,突然爆发也是极其有可能的。
只是花郎的疫苗很多人都用了,他们都沒有出现问題,这个陆瑞怎么就偏偏出现问題了呢。
在花郎坚持陆瑞尸体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一种情况,那便是陆瑞身上瘟疫留下的痕迹好像有一段时间了,也就是说,他之前就已经得了瘟疫。
可这怎么可能呢,长安城中得瘟疫的人当时都隔离了,其中并沒有陆瑞这个人啊。
想到这里,花郎忍不住看了一眼陆富康,而这一眼之下,他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陆富康的眼神有些闪烁,很显然他隐瞒了自己儿子得过瘟疫这件事情。
慢慢起身之后,花郎微微凝眉,冷声道:“陆老板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
陆富康微微一惊,连忙问道:“说说些什么。”
花郎嘴角,道:“当时府衙让通知,所有染有瘟疫的人都要隔离,你为何沒有将自己的儿子交予我们隔离。”
“这这”陆富康一脸这这了好几个,最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妇人突然哭泣着冲了进來,她冲进來之后,先是趴到陆瑞的尸体上哭泣,然后又是一番撕心裂肺的哭嚷,直到她这么哭了一通之后,这才一脸悲伤的望着花郎说道:“是我,是我不让老爷将我们的儿子交出去的,他从小养尊处优,被隔离了定然不习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儿子去受苦的,可是”说到这里,妇人的语气猛然一转,其中带着七分后悔。
只不过,只是后面的话并沒有说出來,因为她已经不用说了。
而这个时候,花郎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妇人,这妇人应该有四十多了,身材微微有些丰腴,可能是保养很好的缘故,脸上的皱纹并不是很多,风韵还是有一些的。
从这个妇人刚才的话里,可以听出她是陆瑞的母亲,陆富康的夫人,也就是陆夫人。
此时的陆富康和陆夫人都在为他们儿子的死而内疚感慨,花郎微微凝眉,道:“在下送來的瘟疫解药已经有些时候了,难道你们沒有给令郎接种吗。”
“这个自然是接种了的,可是接种之后,却是一点用处沒有啊。”
花郎眉头微凝,道:“所有人都有用,你儿子的怎么可能沒用。”说到这里,花郎又來到尸体旁进行仔细检查,在死者的臂膀上,花郎的确发现有接种过的痕迹,可是当花郎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地方有些不对,也就是说,陆瑞胳膊上接种的疫苗恐怕并非是花郎拿來的疫苗,若是花郎拿來的疫苗,接种之后那个地方会很快结痂的,可是陆瑞的胳膊上却沒有,除此之外,颜色也有些不对。
看到这些之后,花郎问道:“是谁给陆瑞接种的疫苗。”
陆富康不懂花郎为何问这个问題,于是连连上前,道:“是我。”
“是接种的府衙统一发放的吗。”
“是啊。”
“府衙送來之后你们立马就接种了。”
“这”
“说,到底有沒有马上接种。”
“沒沒有,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我们有点不相信朝廷送來的疫苗,所以就沒有接种,后來见其他人都接种了而且都沒事,我们这才接种,都是都是我们害了瑞儿啊,如果不是我们的优柔寡断,他也就不会死了,是我们给他们接种的晚了。”
花郎目光如炬,他觉得并不是陆富康给陆瑞接种的晚了,而是有人将那疫苗掉了包。
“朝廷发给你们疫苗之后,你们将疫苗放在了哪里。”
“因为这个东西异常珍贵,所以我放在了放在了库房的密室里,那个密室只有我有钥匙能够打开的,是是我害了瑞儿啊。”说着,陆富康又是一阵自责。
第1010章掉包
陆富康的话,把所有的责任都拉到了自己身上。
自己的儿子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死,他的确应该负一些责任的,只是如果陆瑞是被人谋杀的话,那情况就有些不同了。
如今,花郎已经能够肯定陆瑞是被人谋杀的,而谋杀的环节最有可能的便是疫苗被掉包,可谁能够将疫苗掉包呢,刚才陆富康已经说过了,仓库密室里的钥匙只有他有。
但是不是真是如此呢,如果有人配了一个呢,这并非不可能,而如果凶手真的配了一把钥匙,那么凶手与陆富康的关系必定很是亲近,想到这里,花郎看了一眼陆夫人,而此时的陆夫人,正伤心难过。
微微叹息一声后,花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从令郎的尸体上來看,恐怕并非救治延时所致,恐怕是有人将那疫苗给掉了包,陆大人,你一直掌管着密室的钥匙,平时可曾给过什么人。”
陆富康听得花,不由得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你说是有人将疫苗掉了包,这这怎么可能嘛。”
花郎微微凝眉,道:“在这个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还请陆老板能够如实回答问題,不然令郎恐怕就要冤死了。”
陆富康微微点头:“既然花公子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沒有办法,那密室之中放的都是贵重之物,所以这钥匙我可从來沒有给任何人看过,更不会让任何人经手。”
“一直都带着身上。”
“是的。”
“从來沒有离开过。”
“这”陆富康有些犹豫,因为花郎的这个问題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怎么说呢,那钥匙一直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可当自己与女人行那床底之事的时候,钥匙再放在身上就是累赘了,所以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会将钥匙取下來的,可这话,他如何说得出口。
犹豫了许久之后,陆富康道:“倒并非如此,有时睡觉不方便,也会拿下了的,但这钥匙从來沒有丢过,咋么可能被人弄去呢。”
gu903();听完陆富康的话后,花郎笑了笑:“凡事都有可能的,现在劳烦陆老板想想,谁有可能取走你的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