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并沒有什么好调查的,花郎看了一遍后,让人将季布的尸体抬走了,季布死后,花郎他们又去了一趟二牛的家,将这个消息告知二牛他们,而二牛则说,因为前天他私自离开的事情,季布已经把他辞退了,而因为他母亲这两天身体不好,他觉得留在店铺帮他母亲。
也就是说,二牛与季布沒有什么关系了。
既然沒有什么关系,这消息对二牛來说也就沒有多少用了,花郎等人离开之后,派人调查季布都与什么人有过來往,可是调查來调查去,并沒有任何有用的线索,这个季布似乎并沒有与可疑的人有过來往。
季布的被杀,仿佛是沒有凶手的,可他们大家都很清楚,一定有个凶手,这个凶手残忍的杀死了富仁和季布,而且杀的很张狂,特别是富仁,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凶手就这么杀死了他。
两件命案,听起來有些不可思议,可两家命案都发生了,凶手是谁,他为何要杀人,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傍晚十分,长安城起了风,接着下起大雨來,大雨倾盆,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凉意,长安城接连发生的命案让李景安十分的头痛,而他则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花郎身上。
花郎对这件命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很难相信,凶手就这么利索的杀了人。
雨一直下,风更狂了些,苏无名拿起放在门口的油纸伞,慢步走进了雨中,风吹起他的衣袂,让他看起來颇有几分飘渺之感,而就在这个时候,花郎好像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挽起裤腿,飞快的向后衙跑去,众人见此,都有些惊疑,于是连连跟着跑了去。
只见花郎跑到停尸房,停尸房的两名衙役见了花郎,连忙询问是否有事,花郎将油纸伞放下,道:“我要看一看两具尸体。”
衙役有些不明白花郎的意思,可还是打开了停尸房的门,花郎进去之后,将尸体上的白布放下,然后仔细看了看两具尸体处于后背三焦俞穴附近的伤口,这样看完之后,花郎顿时兴奋道:“终于知道凶手是谁了。”
第952章离谱的凶手
花郎的话给人一种兴奋之感來,他终于知道凶手是谁了。
“凶手是谁。”当温梦听到花郎的话后,立马问道。
花郎浅浅笑了笑:“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等是时候了,我自会告诉你们的。”
大家相顾无言,而这个时候,花郎急忙转身对李景安道:“有些事情,恐怕要李大人帮忙去调查一下了。”
“花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本大人定然是照办的。”
花郎点点头,然后在李景安耳边低语了一番,李景安听完之后,有些震惊,可还是连连点头应着,转身离去。
在李景安离开之后,阴无措问道:“花兄弟,今天晚上能知道凶手是谁吗。”
“等李大人的消息回來之后,才能确定。”
傍晚十分,李景安的消息传了來,当然,只传给了花郎一个人,花郎听完之后,很是兴奋,道:“今晚能够抓住凶手了。”
大家望了一眼花郎,他说今晚能够抓住凶手,那么他们就必定能够抓住凶手,所以他们并未再过多询问,只等今天晚上重要的时刻到來。
夜渐渐深了,长安城某一暗黑的胡同里站在一人,这人背对着街道,沒有人能够看到他的面目,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个木头人,可当微风吹來,吹起他的头发露出那雪白的后颈时,还能够让人肯定那是一个人。
可一个人为何要站在这里呢。
他是在等什么人吗。
秋风吹來萧瑟,不知过了多久,街道上走來一人,那人走的很快,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响起,偶尔能够激起一阵犬吠,那人走的更快了些,可当他路过那条胡同的时候,突然停了下來。
也许,他并非路过,他本來就是要到这个胡同來的。
胡同里的人仍旧背对着街道,他仍旧一动不动,好像是睡着了,而后來的人慢慢的向胡同走去,当他慢慢走去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匕首,一把并不是很长,在市场上买不來的匕首,那匕首更像是自己做的。
后面的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当他觉得足够刺下去的时候,他停了下來,然后拿起匕首就向那人的后背刺去,他刺的地方在三焦俞穴附近。
眼看后面的人就要将匕首刺下,可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的人突然倒了,他这么一倒,刚好躲过匕首的刺,而就在那人倒下的同时,他突然转身一跃而起,出手握住了那个人的手臂。
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里,那个一直在胡同里等人的人是阴无措,当他出手制服凶手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因为他看到了一张十分稚嫩的脸。
那是一个小孩,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孩。
二牛,这个要杀他的人竟然是二牛,阴无措惊呆了,从胡同里走出來的其他人也惊呆了,不过花郎和李景安两人并沒有十分的吃惊,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二牛并沒有表露出慌张來,好像对他來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众人见二牛如此,多少也有些奇怪,他这样的一个小孩,怎么会杀人的。
花郎走向前,他望了一眼二牛,道:“杀死富仁和季布的都是你吧。”
此时的二牛已经沒有什么好狡辩的了,他浅浅一笑:“沒错,凶手的确是我,可他们都该死。”
一个人是不是该死,并不能由二牛一个人说了算,所以,花郎浅浅笑道:“他们为何该死。”
二牛欲言又止,好像他觉得说出來对自己是一场耻辱。
见二牛不语,花郎开口道:“既然你不肯说,那由我來说如何。”
二牛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花郎是不是真的知道他杀人的动机,可花郎既然能用计引诱他來这里,那么他知道自己杀人动机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如果这样的话,他能让花郎说吗。
本來一直镇定的二牛突然哭了,他给花郎跪了下來,他要求花郎不要说,他已经认罪,只求花郎不要说出他杀人的动机。
二牛毕竟是个孩子,花郎望着他许久,最后道:“那你來说一说你是如何杀人的吧。”
二牛点了点头:“那天,我在帮忙看布,结果因为生意惨淡,四周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而就在这个时候,富仁从一旁走了來,我恨他入骨,于是在他走进布摊的时候,突然用匕首刺进了他的后背,如何悄然躲进布幔里,当时杀了富仁之后我很害怕,我不敢在哪里久待,就悄然回家了。”
“至于季布,杀他更容易一些,我悄悄的跟着他回到了他的家,就在他开门的一刹那突然用匕首杀了他,就这么简单。”
二牛说完,花郎眉头微凝,随后望了一眼李景安,道:“李大人,这二牛既然已经说出了杀人经过,是否可以将其押赴大牢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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