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是王爷的声音,吩咐避散开來,那青旅则因为害怕,连忙跪了下來,花郎跟着李瑞进得人群,见那袭红衣眼角禽泪,好生的让人怜惜。
可当花郎看到袭红衣眼角泪时,却总觉的哪里怪怪的,她袭红衣是一个肯轻易流泪的人吗。
花郎又想到了他除见她时的情况,当时的她给人的感觉像个风尘女子,而风尘女子历经风尘,轻易绝不哭的,那么袭红衣会因为青旅的几句责备和诬陷就哭吗。
在花郎做这种想法的时候,李瑞已经呵斥青旅离开,然后在那里安慰起袭红衣來了,袭红衣眉间浅浅清愁,微一淡笑,仿佛是冬天盛开的梅花。
花郎看她了一眼,然后便痴了。
李瑞将青旅训斥走后,这里便沒有什么可看的了,花郎找机会离开了,而他离开之后,心头却依旧有着挥之不去的疑惑,这个时候,阴无措和花婉儿从对面走了來,花郎见了他们两人,立马将他们喊了來,他先对花婉儿道:“你给王爷配几幅滋补的药,这要要能够止痛。”
花婉儿有些不解,问道:“王爷受伤了吗。”
“沒有,不过你按照我说的去配就是。”
花婉儿点点头,而这个时候,花郎对阴无措道:“阴兄,有件事情,恐怕要麻烦你了。”
“花兄弟客气,有什么直说便是。”
这天傍晚,风雅山庄静了许多,夏末秋初,虫鸣的声音突然响了起來,而知了却是早沒有了的。
今夜有零星点缀,无月,天色不暗不明。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条人影突然在风雅山庄一闪而过,然后进了一条院子里,那黑影进得院子之后,慢慢撬开了房间,接着,那黑影挥舞着剑便向屋内的床上刺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人突然一闪身从床上跃了下來,那冲进來的黑影有些吃惊,连连闪身退出。
可就在他刚准备逃走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飞身一掌打在了他的身上,并且施展一招小擒拿手,将那人给死死的扣住了手腕。
当那个闯进來的人被制服之后,屋内的灯亮了,然后花郎和一众人的陆陆续续的走了进來,当众人看到被擒之人的面目之后,都有些吃惊,因为这个人正是铁冷。
大家万万沒有想到,铁冷竟然要杀青旅;当然,这个大家是不包括花郎和阴无措的,因为此时扣住铁冷的人正是阴无措,而让阴无措这样做的人是花郎。
温梦看到这一切之后,心中欣喜,想,一切都在花郎的掌握之中。
铁冷并沒有求饶,更沒有挣扎,他只是在看到袭红衣时脸颊微微红了一红,然后便低下了头。
李瑞有些震惊,他望着铁冷,道:“凶手是你。”
铁冷望了一眼李瑞,喊了声王爷,但他也只喊了一声王爷,后面他一句话都沒有说。
抓住铁冷后,温梦觉得花郎会连夜审问铁冷的,可是就在花郎还沒有开口前,李瑞突然厉声吩咐道:“将这个铁冷关押起來,明天天亮之后再对他做打算。”
阴无措将铁冷交给了两名衙役,而这个时候,李瑞似乎仍旧在生气,好像他觉得自己被人背叛了,心中很不爽。
“回去,睡觉。”
第932章张生和莺莺
夜深了,铁冷被衙役关押了起來,花郎等人则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起床之后,李瑞一点沒有再提铁冷,李景安几番想要提出对铁冷的审问,可都被李瑞给找借口推辞了。
李景安很是无奈,最后去找花郎,见到花郎后,他连忙说道:“花公子,这铁冷想要杀青旅,本官觉得凶手必定是他无疑了,不如我们对他进行审问吧,审清楚后,这件命案不就解决了。”
花郎微微点头:“可以啊,只是李大人为何不去审问呢。”
“这实不相瞒,花公子,本官倒是及其想审问的,可王爷他他好像不很想让在下审问铁冷啊。”
“哦,李大人可知道原因。”
“多少有所耳闻,据说这铁冷是王爷的救命恩人,所以对铁冷很是喜欢,就连铁冷喜欢袭红衣这件事情,他也是极力赞成的。”
李景安说完之后,花郎似有所悟,道:“王爷不然审问,那就再等等,命案不破,王爷总不至于违背法律将他给放走。”
李景安点点头,犹豫了许久之后,问道:“这铁冷是花公子设计拿下的,花公子可是有了什么发现,所以才设计抓他的。”
花郎浅浅一笑:“倒并沒有什么发现,只不过我觉得铁冷喜欢袭红衣,而袭红衣被那青旅诬告说是杀死青鱼的凶手,铁冷生气,必定要为袭红衣出头,所以我让阴无措在青旅房间等着他上钩。”
“那他有沒有可能是凶手。”
“不好说,我已经让人去将唐风班的人叫來了,兴许从他们的口中,能够再问出一些线索來。”
李景安叹息一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不多时,唐风班的罗煞來了,他來的时候,一脸的不快,而且满腹心事。
给李景安行礼过后,他便站在了一旁,欲言又止。
李景安看了一眼花郎,花郎微微颔首,问道:“青旅找袭红衣姑娘闹事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
罗煞点点头:“知道的,这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爱青鱼痴狂,如今青鱼被杀,他心里不好受。”
“那么青鱼姑娘跟袭红衣姑娘两人的关系如何。”
“很差。”
“很差。”
“是的,因为她们两人分别是唐风班和古雅班的花旦,所以会为了各种理由而争斗的。”
罗煞说的这种情况,倒也可以理解,毕竟同行是冤家嘛,只是花郎实在不能想象,像袭红衣那样的冷漠的女子,竟然也会为了这个而争斗,当初李瑞不是想收她做妾的吗,他若答应了,这青鱼就是她的下人了,有这么好的机会她不把握,为何偏偏当戏子跟青鱼姑娘斗呢。
突然间,花郎觉得自己对于女人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了解。
“有沒有什么例子來说一说呢。”
罗煞想了想,道:“例子倒是有的,每次对方上台表演的时候,她们都会坐在台下看,不过他们的表情总是充满不屑,而她们这种不屑和冰冷的神情,很容易让台上的人产生心慌,进而把表演弄砸,有一次青鱼姑娘坐在台下,就让袭红衣姑娘出了丑。”
gu903();听完罗煞这些话,花郎眉头突然一跳,然后浅浅笑道:“原來是这样,罗班主的话让在下想通了不少事情,不知你们可否找到袭红衣姑娘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