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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隐隐带来了凉意,在得到衙役的消息之后,包拯花郎以及魏槐刘北还有张费的那几个夫人门,全部向衙役说的那个废宅赶去。

赶到废宅之后,那几个妇人突然哭泣着冲了进去,魏槐见此,连忙命衙役将她们给拦住,这可是命案现场,岂能破坏。

那些妇人想发疯一样的哭泣着,而这个时候,魏槐领花郎和包拯等人进得庭院;庭院里种着几株说不上名字的树木,树木旁长着杂草,此时那些杂草很是青翠,长的也很高,几乎能到人的膝盖处,而在这些杂草间,树荫下,有一石桌,石桌旁倒着一人,那人满脸大胡子,不是张费是谁。

此时庭院的外围仍旧传来那几个夫人哭泣的声音,刘北则在向那几位衙役央求,希望能让他进前看一看他三弟的尸体,而那些衙役那里做的了主,所以一脸严峻,不搭理他。

杂草有不少已经被践踏了,尸体趟的地方染着一丝血迹,花郎蹲下将尸体翻过来查看,只见张费脖颈处有一细细的刀痕,这刀痕跟田万顷身上的刀痕极其相似,也就是说,杀死张费的凶手就是那个杀死田万顷的人,也极其有可能是那个与关誉见面,后来又杀了关誉的人。

只是,为何凶手杀关誉的时候把头颅给砍掉了,杀张费的时候却没有如此呢

全身上下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脖颈处的刀伤便是致命的伤痕,检查完这些之后,花郎伸手在张费伸手搜索,因为他想找到那封他接到的信。

可是搜查一遍之后,并没有找到那封信,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丝风起,吹来几点黑灰,众人寻目望去,只见石桌下面,有一摊灰烬,此时虽被风吹的四散,但仍旧能够看出个大概轮廓来,那就是一封信,而且是张费今天早上接到的那封信。

花郎见到那些灰烬之后,便放弃了搜索,想来凶手杀人之后,也把那个对他有威胁的信给烧了,而如今在这样的一个废宅之中,谁都不会看到他的面目吧。

起身之后,花郎盯着张费的尸体看,他实在不明白,凶手为何杀了关誉之后又杀张费,难道他们两人手里有凶手想要的东西

如果他们两人有凶手想要的东西,那么刘北手中有没有呢

想到这里,花郎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刘北关誉张费三兄弟定然有一个秘密,而关誉和张费两人便是因为这个秘密而被杀的,如今唯一知道那个秘密只有两个人或者一个人。

如果只有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就是刘北,也就是说,杀死关誉和张费两人的凶手是刘北,而他杀人的目的,便是为了守住那个秘密。

如果是两个人,那么除了刘北之后,再有一个人便是那个凶手。

若真是如此,他们想调查清楚这件事情,就必须从刘北身上下手才行了。

这个时候,刘北已经放弃了向那些衙役央求,转而去安慰张费的几个夫人,只是那几个妇人心中悲戚异常,任刘北如何劝慰,她们仍旧哭泣不止。

花郎看着刘北,突然向他喊道:“刘大爷,请你来这里看一看张费的尸体吧”

第732章不能说的秘密

暮色来临,废弃的庭院安静又荒芜。

刘北突然听到花郎叫自己的名字,猛的一惊,待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连连应着跑了来,他跑到石桌旁,看了一眼张费的尸体,随后便扑了上去,神色悲伤,言语呜咽。

花郎看着刘北悲伤的样子,眉头紧皱,心想,如果刘北是凶手,那他这悲伤也太过真切了。

微风吹来,吹的石桌旁的杂草来回摇晃,有不少杂草都抽打到了刘北的脸上,只是那刘北却顾不得,仍旧哭泣着。

在刘北抱着张费尸体哭泣的时候,花郎则环顾了一下废旧的庭院,这个庭院不是很大,不过从这里的树木以及那些虽然残败却仍旧显示着一股说不出的大气的时候,他隐隐能够感觉到,当初住在这里的人,必定是一个富家一方的人物。

看过之后,花郎望着魏槐问道:“这废旧的庭院是谁家的”

魏槐显得有些为难,道:“这本官不会去调查一下不清楚啊”

花郎颔首:“那就请魏大人回府衙之后调查一下吧,我想凶手不会无缘无故领张费到这种地方来的。”

魏槐应首之后,问道:“花公子,这张费的尸体如何处置”

花郎摸了摸下巴,那里又轻微的汗水,他用手指捏了捏,道:“已经快到盛夏了,尸体放在外面几天便可能腐烂,把张费的尸体交给他的几个夫人下葬吧。”

魏槐明白,随后对几名衙役做了手势,那些衙役明白之后,急匆匆抬着尸体离去了。

此时黄昏已尽,风吹来更凉爽了些,花郎和包拯等人离开废宅之后,随即向驿馆行去。

途中,包拯对花郎说道:“这刘北关誉张费三兄弟一定对我们隐瞒了一些事情,我们必须从刘北口中查出来,不然那刘北若是再被杀,我们就真的毫无线索了啊”

公孙策也是极力赞同包拯所说的,所以这个时候,他连忙跟着附和道:“没错,如今关誉张费两人已经被杀,说不定接下来就轮到刘北了。”

包拯和公孙策两人说完,便望着花郎,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说法,花郎沉默了许久,直到快到驿馆的时候,他这才开口:“两位说的都很对,那刘北的处境的确堪忧,只是我们就是找他询问,恐怕他也不会说的,不然在他们得知关誉被杀的时候,就会说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那”大家一时无言。

许久,花郎叹息一声,道:“不如找个人去暗中保护刘北吧,就算他不肯说出他们的秘密,我们至少应该保证他的安全。”

大家颔首表示同意,而在他们这些人当中,能够保护刘北的,只有阴无错,所以阴无错二话不说便承担了下来。

回到驿馆,郑王柴容柄又在等他们,他见了花郎和包拯,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们不要忘记我们来这里的使命,我们不是为了破那一两个人命案才来的,我们是为了大宋朝廷安危而来的,你们且不可因小失大。”

大家对郑王柴容柄的这种行为已经很厌烦了,所以用言语支吾过去之后,他们便匆忙逃离了郑王柴容柄的视线。

夜已深深,整个金陵都安静了下来。

刘北的府邸仍旧有一间房屋灯火通明,刘府的庭院之中站着几个保镖,他们是在关誉被杀之后刘北请来的,而且是出高价钱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