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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郎如蒙大赦,脸色顿时轻松起来,然后望着林仙儿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作一首,还请妙玉姑娘莫要嫌弃。”

花郎凝神片刻,此时风雨之声入耳,他微一展眉,拿起书桌上的笔墨,顺势写了一首来,温梦在一旁看着,可是看花郎写完,也没看出花郎写的这首词那里赞美女子了。

花郎写完,让人递交上前,妙玉拿起看了看,随后抬头望了花郎许久,花郎只对她微微一笑,妙玉回了一笑,然后拿着那首词便要离开。

可这个时候,台下的书生和林仙儿怎么肯,花郎既然写了词,说什么他们也是要听一听的吧,台下顿时闹开了锅,那清丽院的老鸨无奈,只得央求着妙玉把那首词吟念出来,妙玉显得有些犹豫,她望了一眼花郎,见花郎只注意那嚷嚷的客人,她也就同意了。

递交专人之后,那人便将花郎所写的词念了出来:

忆对中秋丹桂丛。花在杯中,月在杯中。今宵楼上一尊同。云湿纱窗,雨湿纱窗。

浑欲乘风问化工。路也难通,信也难通。满堂惟有烛花红。杯且从容,歌且从容。

这首词的词牌名是一剪梅,若只从这首词的意境上来看,算是好词,只是对于今天晚上的主题,却显得有些不对,今晚是中秋,写词是为戏台上的女子,可花郎这首词,写的虽也是中秋,可却没有一句赞美女子的,甚至连一点和女子有关的东西都没有,这算是哪门子为妙玉所写的词嘛

台下众人听完之后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就嚷嚷开了,说不切题不切题,他们这番嚷嚷,花郎也不辩解,而那妙玉要过那首词之后,就径直上了二楼。

林仙儿见花郎写了这么一首词,也觉得甚是惊讶,不过很快,她竟然有些失落起来,若花郎真写一首对妙玉极尽赞美的词来,她倒可以看一看热闹,可如今所写的词不过是雨湿纱窗歌且从容,这算什么嘛

此时的林仙儿失落,那些书生却是极其高兴的,因为花郎终于写了有一首不切题的词来,这回他们终于争回了面子。

看着台下那些士子书生得意的样子,温梦就有些恼怒,她望着花郎问道:“你怎么不写一首惊艳绝绝的赞美词来,好让那些人也看看。”

花郎耸耸肩,道:“我那一首词还不够赞美吗”

“不够,不然这些人也不会如此了”

“那是因为,我在寻找想要杀人的贼人嘛,那里有心情看台上的人。”

第431章蝶舞

第431章蝶舞

花郎说的话自是不假,不过也不全对。

他的确在寻找有可能杀人的凶手,但台上的美人,他却也没有放着不看,而他之所以这样说,自然是不想温梦误会了。

而这温梦倒是没有误会,只是如今花郎的那首词并未得到众人的认同,她显得很为花郎不值,可花郎此时却已经没有心思再谈论那首词了,因为现在场面很沸腾,人们的热情因为花郎刚刚所写词的不切题以及将要上场的女子而被激发起来了。

而在这个时候,花郎必须仔细再仔细,小心再小心。

戏台下是疯狂的,而此时的戏台上则站着一名淡笑巧然的女子,那女子穿一袭华服,举手投足间尽显华贵,美目顾盼,让台下的男人为之疯狂。

这位女子是蝶舞,而今天晚上她要表演的,就是舞蹈。

女子在台上顾盼生辉,台下的男人纷纷为其吆喝纳彩,而一些士子书生则已经开始为她写词了,包拯和公孙策两人也在看,只是此时的公孙策看的并不怎么仔细,花郎往台上看了一眼,发现蝶舞的舞姿的确很优美,只是少了一种柔,多少感觉着多了一些刚强。

这是花郎最觉得奇怪的,当然,有些舞也有比较刚的,可那大多是男子跳的,而女子所跳之舞大多是为体现女子的体柔,可这蝶舞所练的舞怎么有种阳刚之气

正当花郎这边觉得疑惑的时候,台上的蝶舞突然冲花郎笑了笑,花郎还未来得及反应,那蝶舞突然从戏台之上飞身而来,而在她跃来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匕首。

匕首在这样的夜晚下看来是那样的骇人,而戏台下的所有人都看惊了,可他们都没有叫,因为他们忘记了。

蝶舞的身姿在空中的时候仍旧是美的,只是此时她的眼神之中却有一股子恨意,她的匕首狠狠的向包拯刺来,她刺的不是花郎,而是包拯,因为她要杀的人就是包拯。

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这让包拯坐在那里连躲都忘记躲了,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保护包大人”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阴无错拔刀来挡,可是晚了一步,蝶舞的匕首只是被打斜了一点,可还是刺到了包拯的身上,不过因为匕首被打斜了,所以没有刺中要害,而蝶舞一击未中,再想反击,恐怕就难了。

王朝马汉等人吩咐赶来,将蝶舞给围了起来,而此时的花婉儿在为包拯包扎伤口,公孙策起身怒视蝶舞,道:“包大人与你有何冤仇,你要行刺包大人”

这个时候,龙不第可吓坏了,他急匆匆的要赶来照顾包拯,可花郎突然拦住他道:“退回去,你的嫌疑很大,不准接近包大人。”

蝶舞被众人围着,却也并不气馁,毕竟戏台下此时已经乱做一团,她只要跃了下去,就有机会逃跑,而这个时候,她真的跃了。

只是她刚要跃下去,阴无错一柄大刀突然又将她给逼了回去,如今有阴无错温梦再次,她恐怕那里都去不得。

蝶舞见自己难脱身,心中突然一横,一把匕首突然刺进了自己的胸膛,鲜血直流,她仰头长笑:“夫君,妾室无法替你报仇了”

众人听得这话都有些奇怪,包拯和尚伤害过蝶舞的夫君,而蝶舞是名青楼女子,又是头牌,那里来的夫君

龙不第站在一旁喘喘不安,想上前却又不敢,而此时台下的人见凶手已死,也就慢慢安静了下来。

包拯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们几人来到尸体旁,却不能够理解这是怎么回事,花郎俯身看了一下尸体,觉得很奇怪,他摸了一下尸体的脸,顿时明白过来,道:“她不是蝶舞。”说着,花郎将尸体上的面具给撕了下来,待面具撕开,露出了一张完全陌生的漂亮女人的脸蛋,只是此时这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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