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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好办。

寂静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方白玉和方青铜兄弟两人将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绑来。

将那男人绑来的时候是黑布套住了他的头,并且堵住了嘴,所以隐隐能够听到呜呜的声音,方白玉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然后撕下黑布,拔掉他嘴里的东西,那人嘴能开口,立马骂道:“你们这”

可他刚骂出这几个字,就立马停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知道说错了话会是怎样的后果。

不过他也并没有认输,他望了一眼方临风和温一刀等人,然后冷冷一笑:“真是想不到,你们方家的人果真做得出这事来,难道就不怕江湖上的人耻笑吗”

这句话说完,方青铜啪的给了他一耳光,这一耳光打的很响,打完之后,那人的嘴角就溢出血来,这一出血,那人立马闭嘴,那里还敢再逞强。

这个时候,花郎望着他冷冷一笑:“说吧,那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那人脸有些圆,此时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才开口道:“那些话”

花郎眉头一皱,给方青铜一个眼色,方青铜明白,啪的一声又是一耳光。

那人知道厉害,捂着脸说道:“原来是那些话啊,没有人教我说的,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们江南武林三大家族,本来就跟这事有关联嘛,我实话实说也有错”

花郎叹息了一声,然后客厅想起两声啪啪声,那人的脸顿时肿了一圈,疼的都不敢用手去碰。

这个时候,花郎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一饮而尽,冷冷道:“说吧”

那人还想抵赖,不怎么肯说,可他抬眼看到一直站在一旁的方青铜,立马害怕起来,道:“是是一个女人。”

“说清楚点”

那人连连点头,道:“今天一早,一个女人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教了我这些话,她说如果我不这么说的话,我就休想活命,我不是她对手,只得按照她说的去做。”

“可看清那女人样貌”

“没有,她她蒙着面。”

这些话说完,那人连连跪下求饶,花郎微微点头,然后让人将他带了下去,不过并未放走,只是将他给关押了起来,而且是关押在府衙之中。

方家他是不能够待的,不然让人知道了,又不知要闹出怎样的事情来呢。

待这一切事情做完之后,大家都有些不解,凶手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为何要对江南三大家结怨呢,她又是如何行凶的

她是青衣社的人吗

她是谁,他们又将如何抓捕她呢,众人想到这些问题,忍不住一声长叹。

第307章一个必须死的人

第307章一个必须死的人

办法总是会有的。

夜深的时候,花郎他们才离开方府,这个时候,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那些白天义愤填膺的人,此时恐怕正不知抱着那个女人睡觉呢。

人的心是最容易变的,想要改变一个人的心,有时也很容易。

想要让这些人改变对方家和江南武林三大家的看法,并非不行,只是花郎暂时不想做,他想看看,这个凶手到底是怎么样。

回到客栈的时候,展昭和海棠两人都未入睡,他们好像专门在等花郎似的,很显然,他们已经听到了今天白天的传言。

花郎等人刚走进客栈,展昭便迎了上去,说道:“今天的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谁若敢说半句不敬之言,我打到他残废。”

这是真心话,花郎很感激,不过花郎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展兄此言我心甚慰,不过这种事情,与之硬干是不行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出凶手,还方家清白才是根本。”

这点展昭自然也是明白,可如何找出凶手,他却是不知道的。

大家坐下之后,花郎将今天审问那个五大三粗男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展昭听完之后有些震惊,道:“凶手是个女人”

花郎点头:“这个一早就很清楚了,还记得空无道长被杀的时候嘛,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认定凶手是女人而并非柳刀刀了。”

可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用。

“现在那个男人呢”展昭有些好奇的问道。

花郎显得有些无所谓,道:“放了他是不可能的了,放在方家也不行,所以我让人将他关押道了扬州府衙的大牢之中,在那里,应该很安全了。”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实在不必太在意的。

大家说了一会话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夜更深的时候,整个扬州城都是静的,静的只能听到鼾声,和呼吸声。

可就是这样寂静的街道,一人快速的奔跑着,他来到扬州府衙之后,一闪身潜了进去,并且漫步向府衙大牢走去。

这个时候,他走的很慢,好像一点不担心被人发觉。

他来到府衙大牢,然后咳咳了两声,这时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狱卒顿时醒了,可这人并不害怕,而且径直走了过去,那两个狱卒见此,立马站了起来,并且将一个快要倾倒的酒坛拿到了背后,有些害怕的说道:“方方捕头”

方青铜嗯了一声,说道:“大牢重地,怎可如此马虎”

狱卒连连称是,说以后再也不敢喝酒了,还望方捕头饶恕。

方青铜教训了他们两人几句,随后问道:“今天关进大牢的那个犯人被关押在何处,我要去看看”

狱卒明白,立马前面带路,而带到之后,方青铜随即吩咐他们两人下去。

此时的大牢里,有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背对着牢门睡觉,方青铜站在牢外望了一眼,冷冷一笑,然后突然出手扔出一暗器来。

待那暗器发出,接着牢房上的油灯才看的清楚,那是一柄柳叶刀。

柳叶刀不偏不斜的打在那五大三粗男人的身上,可是那人并无一点惊叫,也无任何动作,就好像他早已经死了似的,方青铜见此,眉头一皱,心知不好,这便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