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路途并不是很远,大家回到侦探社之后,虽然气愤阎罗的狡辩,可还是又累又困,所以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天气尚好,花郎他们去县衙的时候,包拯已经派人去印证阎罗所说是否是真实的了。
如果阎罗说的话不实,那么今天包拯就是用刑,也要让他把自己的罪责给招了,现在的他们,就是知道凶手是谁,可却抓不住把柄。
等待是漫长的,因为他们很担心调查所得的结果。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衙役匆匆跑了回来,只是他们的脸色很差。
“回大人,已经调查清楚,两起命案发生的时候,阎罗的确在客栈里,而且喝的不省人事,被小二扶回房间之后就再没有出来过,而常安成亲那晚,他的确在赌坊赌博,那晚他输了很多钱,所以有不少人记得他。”
衙役说完,包拯和花郎都愣在了那里,如果命案发生的时候他真的不在案发现场,那也就很直接的证明阎罗不是凶手,可阎罗怎么可能不是凶手呢
花郎眉头紧皱,许久之后问道:“你可问那店小二,在阎罗回房睡觉之后,他可曾去看过阎罗”
衙役点头,道:“回花公子话,这个小的问了,那小二回答说他没有去看,说一个酒鬼有什么好看的。”
听完这话,花郎淡淡一笑,道:“如果是这样,那阎罗的证词就是不实了,他喝醉了在自己的房间,谁知道呢,没人可以为他作证,店小二那里管得了一个醉酒的客人,所以阎罗若真要偷偷出去,店小二也是很难发觉的。”
“那这阎罗一定还是凶手”
花郎点头,只是又摇头,道:“阎罗是凶手是一定的了,只是常安成亲那晚,他的确在赌坊啊,这点想来那些赌徒们不敢替他做伪证,这就有点说不通了。”
花郎说到这点,大家也都不解,只是这个时候,温梦很不在乎的说道:“这有什么嘛,兴许他根本就没有去常安的家呢,而且常安和他的妻子一直都是无事的嘛”
听完温梦的话,包拯摇摇头,道:“还是不通,因为我们的确在常安的家发现了南天的玉佩,凶手本就想用这玉佩来嫁祸给南天,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去常安的家呢”
两人这么一说,公孙策也连忙说道:“而且,常安和他的夫人很肯定的说,他们的确看到窗户外边有人,如果不是凶手阎罗,又会是谁”
关于常安家中的事情,有太多说不通的地方,更让大家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把守了常安的家,可是并没有见任何人从里面出来过,更没有在常安的家中搜到凶手,那这凶手到底去没去常安的家,如果去了,他又是如何逃出来呢,难道瞬间消失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第269章一个老仆的担心
第269章一个老仆的担心
案子遇到了困难搁浅到了这里
在接下來的一天里花郎和包拯他们做了各种推测可是都说不通而且他们也去了常安的家进行调查只是仍旧一无所获
为此他们进大牢对阎罗进行了逼问可是阎罗仍旧坚持昨天晚上的说词不肯承认罪行
如此顽固的人如果沒有真凭实据恐怕很难将他绳之于法了
只是证据太难找了
可在傍晚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
暮春的傍晚一向是美的这种美难用语言表达转机來的时候花郎他们正看夕阳虽然为案情烦恼可在烦恼的时候看夕阳是不是可以冲淡烦恼呢
在看夕阳的时候常安來了后面跟着一个老仆那老仆花郎是见过的长的很瘦身子佝偻着若是站直了应该不花郎要高一些想來年轻时候也是一英俊男子只是包拯他们有些不解常安來县衙做什么带着一个老仆又是为何
大家在客厅坐下常安一脸歉意道:“为我的事情让包大人和花公子辛苦了今天我來是特别表示歉意的”
常安的一番话让人有些不解为百姓排忧解难是包拯的职责而替常安办案对花郎來说则是工作受人钱财自然要替人消灾了
这个时候包拯不解的问道:“常公子这话从何说起难道是怪我们破案维艰吗”
常安连连摇头道:“不敢实在是有一事让众位麻烦了我成亲那晚不是说看到有人在窗户处趴着嘛后來又很快消失不见我与夫人一直认为是凶手所为可是今天老仆突然高声我说窗户那人是他”
听完这话众人一脸惊诧随后将目光全部投到了那老仆身上此时的老仆也是一脸歉意道:“那位趴在窗户处的的确是我夜半的时候我起身小解看到少爷和夫人的房间亮着灯我一时好奇想起今天酒席的时候一个客人跟我说的话说我这么老了可还有兴趣去闹洞房我心中不服说如何不敢那是虽沒有人可我一时气使就趴在窗户上向里张望了一番见少爷和夫人两人还沒睡我就又走了后來少爷大叫你们冲了上來说有凶手我一时害怕也就沒敢将此事说出來”
老仆歉意浓浓随后继续说道:“今天包大人和花公子又來府上询问我心中更是担心可看到大家为这件事情担忧我也只好克服恐惧将此事说了出來不过我可不是凶手更沒有想过要害少爷和夫人的性命啊”
如今老仆的事情说完了困扰大家的事情也基本上解决的差不多了
只是除此之外仍旧有一件事情是让大家不解的那玉佩是如何在常安窗下的
花郎望着老仆问道:“你去偷看可曾丢下一枚玉佩”
老仆摇头:“那么贵重的东西我一个下人那里会有沒有沒有”
玉佩的事情不能够解决但并不代表沒办法解释比如说凶手一早就放在那里的然后嫁祸给南天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个激将老仆的客人就十分可疑了他为了让人恐怖并且以为凶手真的來过常安窗下于是诱骗了一个老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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