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鸡的小伙憨厚的笑了笑,道:“如果客人要求的话,我会帮他们宰的,不过年丰这个书生从来不让我帮他宰。”
听完那小伙的话之后,花郎便让他离开了,小伙虽然不甚情愿,可得知年丰被抓,他也不想惹麻烦,于是连忙推着自己的鸡笼跑了。
这个时候,温梦有些不解的问道:“年丰不让人帮忙杀鸡,很奇怪吗”
回答问题的是花婉儿,她有些打趣似的说道:“当然奇怪啦,一个书生怎么会杀鸡吗,手无缚鸡之力说的就是书生,我哥以前也没杀过鸡。”
这话很有道理,只是让花郎有些没面子,花郎连忙解释道:“那是在父亲是屠狗的,杀鸡这种小事,我那有机会上啊。”
一番玩笑之后,花郎这才很严肃的说道:“年丰不让人帮忙杀鸡,的确很奇怪,这其中一定有古怪,我们到他家中查找一下吧。”
众人点头同意,随后推开小篱笆门走了进去,他们在年丰的房间四处寻找,除了发现年丰的房间几处角落里有鸡毛,以及屋内地板上有一些鸡血外,并无其他特别的。
而屋内有鸡毛和鸡血,并非不可解释,也许是年丰在杀鸡的时候,鸡挣脱了,于是他追鸡,便落下了鸡毛。
看过屋里,花郎等人来到外边寻找,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婆子从路边经过,他见有陌生人在年丰的家四处查看,觉得甚是可疑,于是隔着篱笆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在找什么”
花郎见了那老婆子,心中突生一计,于是他隔着篱笆,对那老婆子拱手道:“我们是年丰的朋友,他说他有只鸡没吃给埋起来了,我家有条狗,年兄得知之后想让我们将那只鸡挖出来给狗吃,可不知他将鸡埋在什么地方了,老婆婆可知”
花郎说的还算合理,那老婆子也没怀疑,道:“年丰就将一整只鸡埋到你左边的那棵树下了,你们挖一下就能出来了,我当时还奇怪,好好的鸡不吃埋它做什么。”老婆子说完,也不多停留,直接离开了。
老婆子离开之后,花郎等人连忙行动,而他们没刨几下,便刨出了一个大坑,而大坑之下,竟然全是死鸡,下面的鸡已经开始腐烂,而且有蛆虫乱爬,上面的鸡全身是血,可也已经不堪入目,只是让众人很震惊的是,这些鸡都是没有吃的,只是流了许多的血。
花婉儿望着坑里的死鸡,忍不住干呕了几下,最后实在难受的厉害,连忙退的远远的,温梦和y无错都是江湖人,自然不怕这种恶心场面。
许久之后,温梦望着花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年丰家境一般,竟然还买这么多鸡,买来之后不吃只放了血,最后全部都埋了”
听完温梦的话之后,花郎微微摇头:“不是放血,而是人咬出的血。”
第064章吃鸡的书生
第064章吃鸡的书生。
花郎的话很冷,听来更冷。
从来杀鸡,都是用刀去放血,何时听过人去咬鸡的
可看那些鸡身上的伤痕,的确不是刀所割破,而是人咬的。
众人看到这里,都感觉浑身上下不寒而栗,他们似乎看到一个文弱的书生,蹲坐在自己的房间,一手按住鸡的头,一手抓住鸡的翅膀,然后底下头奋力的向那只鸡咬去,鸡拼命的扑腾,血从鸡的脖子间流出,书生嗜血般的吸允着,就好像是在吸允母亲的。
残酷,血腥都谈不上,可偏偏让人觉得寒,觉得害怕,觉得这是魔鬼才能够做出的事情。
许久后的许久,y无错才从这种震撼中恢复过来,而他恢复过来之后,连忙说道:“这个年丰如此丧心病狂,看来他是杀死余婷婷的凶手无疑了。”
而此时,大家都这样认为。
花郎仔细思考之后,觉得单凭这几只鸡还不能够充分证明年丰很丧心病狂,毕竟他吃鸡血的时候没人看到,他若是拒不承认,谁又能怎么着他呢
不过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年丰每隔两天就让人给他送来一只鸡,从这种规律上可知,年丰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如果他好几天不这样做,一定受不了,而又如果有人给他送了一只鸡,他会不会忍不住咬它呢
这是极其有可能的。
这般想着,花郎等人连忙向县衙赶去,他们要将这个线索告诉包拯,然后拿年丰一试。
来到县衙,花郎还没将事情告知包拯,包拯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年丰被关在大牢之中,显得有些暴躁不安,情绪甚是激动,若长此下去,恐怕会疯的。”
花郎听完,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测,于是将他们的发现告诉了包拯,包拯听完之后,很是赞同花郎的做法,于是连忙派人去买活鸡来。
活鸡买来之后,包拯让衙役给年丰送了去,并且让狱卒都撤退,只在暗处监视年丰。
年丰关在牢中,仍旧一副书生摸样,他见狱卒送来了一只活鸡,冷冷道:“你们这是何意,就算是最后一餐,也要给我做好再端来嘛”
狱卒那里肯理他,将活鸡扔进大牢之后,关上牢门便离开了。
年丰望着那只气昂昂的雄鸡,眼神之中散发出一种难以言明的光芒来,可虽然如此,他仍旧能够自止,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去看那只雄鸡,甚至躺在地上闭上眼睛。
可那只鸡好像很不配合,不仅在大牢里跑来跑去,还咯咯的鸣叫着,这让年丰很是气愤。
气愤的年丰终于忍不住了,他要杀死这只讨厌的雄鸡,他要杀死它然后扔它出去,疯狂的年丰开始追逐那只雄鸡,鸡受了惊,不停的叫不停的跑,而鸡跑,年丰就追,而且越追越兴奋。
大牢虽然有个大字,可牢房还是很小的,所以那只鸡最终没能逃出被抓的厄运,年丰抓住那只鸡之后,便要撕碎它,可鸡不停的反抗,扑打的翅膀,两条腿不停的瞪着,年丰看到这只鸡的动作之后,眼神之中突然有种渴望,他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后继续捶打那只鸡。
鸡的生命力很强的,就算是吧脖子给割掉了,它们仍旧会扑腾扑腾的跳,如今年丰捶打,又怎能将它打死
年丰不停的打,打的有些疯狂,而他的眼神愈发的明亮,最后他实在不能忍受,一双手很是熟练的将那只鸡给制服,大口忍不住的向鸡脖子处咬了下去。
那个地方最容易出血,年丰一口咬下,鸡血顿时流了他一嘴,而因为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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