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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我相信,不论多么表面光鲜的人,在暗地里也会有些说不出来的黯然藏在心中。

陈圆圆是一个美女,曾经被天下共认的第一美女,在正史中,她的美甚至直接导致了大明王朝的灭亡。她的身上有无数的标签,而这些标签几乎没有一个是正面的。

她有一个标签是:名。

但在这个标签的后面还得再跟上一个字:妓。

她还有一个标签是:红颜。

但在这个标签的后面紧紧地跟着:祸水。

她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却绝不会是人们想要娶回家中,用心呵护的那一个女人。

她的痛苦,我无法全部明白,但就在今时今夜,当我抱着正在做恶梦中的她时,却分明地感受到了她颤抖的身躯中蕴含着怎样的悲凉

我觉得:她需要爱

李岩

记于大理国无量山

、第六零一萌、我要叫非礼了

李岩本想将陈圆圆就这么放回草床上去,就放在阿珂的身边,但看到她那哀伤痛苦的脸,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去了,将一个正在做恶梦,正陷入痛苦与恐惧中的女人放到冰冷的地上,这种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李岩只好缓缓地坐了下来,将她拥在怀中,运起那几层不算太强大的九阳神功,将温暖的真气缓缓地注入到她的体内,沿着她的七经八脉,缓缓地进行,将她那繁乱的气息一一抚平。

他以前一直只看到陈圆圆光鲜亮丽的那一面,甚至于在陈圆圆用美人计坑骗郑克爽时,还认为她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但如今,他的看法已经有所改变,在他眼中,陈圆圆只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罢了,她曾经陷身于恐怖的动乱之中,为了自己的生存,不得不学会了一身周旋于男人之中的本领,这是无可厚非的。

随着真气一点一滴地将她的气息抚平,陈圆圆的情绪平静了下去,似乎是恶梦过了,她的呼吸开始变缓,梦呓也慢慢地停下了,脸色开始变得柔和安详,只是鼻尖的几丝汗水,才隐隐透露出她刚刚经历过的思想磨难。

李岩这时才将她缓缓地放入了草床上,与阿珂并肩睡好,小心翼翼地放平她的娇躯,再悄悄地站起了身来。

他正转身要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足裸被一只纤巧的手抓住了,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陈圆圆身边躺着的阿珂,阿珂的右手抓着李岩的脚,左手却竖在嘴唇前面,做出一个“嘘”的样子,李岩知道那是叫他不要说话的意思,便点了点头。

阿珂从草床上爬起,对着远处努了努嘴。李岩会意,便跟着她一起走到了远处的树林之中。

两人站定之后,阿珂用一双清澈的眸子死死地瞪住李岩。

李岩被她这双眼睛瞪得全真发毛,不禁问道:“你干嘛这样瞪我有什么话要说,快说吧。”说到这里。李岩突然又转念一想:哦。对了,我明白她为啥这样瞪我了,我半夜三更把她妈这样抱过去。她肯定要不高兴的嘛。

李岩不等阿珂说话,赶紧道:“刚才我把你母亲大人抱过来,是有一些特别的原因的,请不要误会,我没有猥琐她的意思。”

阿珂哼哼道:“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你没有猥琐她的意思,刚才你抱着她从远处过来时,我早就醒了,一直在监视你有没有对我母亲动手动脚。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规矩的,硬是没有乱摸她一下。”

李岩不禁汗颜:还发我节操不错,万一真的趁人家母亲睡着时动手动脚,被做女儿的抓个正着,岂不是尴尬死,丢脸丢到外太空去了。

阿珂道:“你对我母亲有什么感觉”

她这话要是早上一天问李岩。李岩肯定要说:你母亲大人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但此时,李岩却有了些不同的见解,叹道:“你母亲大人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但同时也是个很可怜的女人。”

阿珂道:“原闻其详。哪里了不起,哪里可怜”

李岩只好道:“她能在那么艰难地环境下挣扎着活了下来。这就是很了不起的事。”

阿珂哼哼道:“你莫骗我,刚才田姐姐教过我了,女人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不上吊自尽,而是委屈求全的话,事后都会被男人们骂成贱妇。女人这东西必须要把贞洁看得比性命更重要,钢刀加颈,也不能失了名节,宁可死,也要保卫那层膜,我母亲大人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你很看不起她吧肯定认为她是贱人吧”

李岩大汗:“这就不对了,一个人为了保命,向敌人做出一些妥协,是情有可原的。而且在那种情况下非要女人自杀以保贞洁什么的,是过时了,落后了,老封建的想法,在咱生活的后世里咳,不对,是咱的家乡里,女人如果碰上这种情况,还会主动给坏人一个避孕套,以减轻自己受到的伤害呢。”

“啥避孕套是啥”阿珂大奇。

李岩只好尴尬地解释道:“是一种很薄的套套,就像嗯,就像羊肠子,套在男人的那啥上面,可以防止女人怀孕后咳咱家乡的女人,如果碰上被坏人胁迫的时候,就主动要求坏人带上那个再侵犯自己,这样虽然还是难逃侵犯,保不住贞洁,但至少不会怀孕也不会染病可以尽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少受一点伤害。而一个女人被坏人那啥之后,旁人也并不会看不起她,只会安慰她,关怀她,让她尽快地从低谷中走出来。”

“胡扯一气。”阿珂的脸蛋通红,什么套住那啥啥的,她一个黄花闺女听起来实在有点过于刺激,但李岩说得认真,她也不便捂着耳朵不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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