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这话本来就是故意说来气陈家洛的,因此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陈家洛听到。陈家洛百忙中回头一看,正好看到香香公主拉着李岩的袖子,这个小动作让他妒火熊熊而起,大声叫道:“我不要你帮”
李岩阴阳怪气地道:“不帮就要死了哦。”
陈家洛怒哼了一声,左手从背上摘下了盾牌,右手则拿出了珠索,对着张召重道:“张大人,咱们比过了拳法,再来比一比兵刃。”
张召重冷哼道:“比兵刃你输得更惨。”说完从腰间抽出了凝碧剑,这把剑是削铁如泥的宝剑,李岩上一次与张召重交手,就不敢拿兵刃出来和张召重放对,害怕自己的满分剑被凝碧剑斩断,这时见陈家洛居然要和张召重比兵刃,心里不由得暗想:你这倒霉的熊孩子,这下你真是自寻死路了。咦不对啊,按原著,张召重的凝碧剑应该已经被红花会夺去了吧,怎么在这个位面里还在张召重手上
他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原著中,陈家洛与张召重第一次交手,原因是红花会要去救被张召重抓住的奔雷手文泰来,但在这个位面里,李岩直接击败了张召重,救了文泰来,蝴蝶翅膀扇动下,红花会根本就没有和张召重交手的理由了。因此,陈家洛才不知道张召重的厉害,而张召重的凝碧剑也还没有失落。
陈家洛甩起右手的珠索,向张召重迎面套去,他这件兵器十分古怪,以张召重的见多识广,也没见过,不由得暗吃了一惊,不敢轻率地接他的招,向后退开两步。
陈家洛得势不绕人,清笑一声,珠索又向张召重罩去。
然而以张召重眼光之老辣,只看了珠索一次出手,已知这件兵器的优劣之处,陈家洛第二招攻来,他便不退了,轻轻一侧,避开珠索,回剑刺向陈家洛胸前。
陈家洛举起盾来挡架,当的一声,凝碧剑刺在盾上,只刺出一个小孔,没能洞穿。
陈家洛转动盾牌,他这面盾牌上生着五道剑刃,轻轻一转,剑刃就锁住了凝碧剑的剑身。这是他的独门招式,用剑盾卡住对手的武器,右手的珠索就可以趁机攻敌,此时正是攻敌的好机会,挥动珠索,五条珠索都振得笔直,直袭张召重身上五处要害。
香香公主和李文秀见他还有这么一手,忍不住齐声叫好。
但李岩却知道陈家洛要糟了,因为他的剑盾只能锁住普通人的武器,但是张召重的凝碧剑却是锁不住的,那是一把宝剑啊,原著中,陈家洛初次对上张召重就吃了大亏,便是因为这把凝碧剑,到了这个位面,只怕又要重演。
果然,张召重不慌不忙,轻喝一声,右手一抖,凝碧剑转动之下,锁住剑身的几把剑刃一起断折,陈家洛的剑盾立即变得像一个光凸凸的乌龟壳,再也没有倒刺生在上面。
陈家洛大惊。
张召重的长剑收回面前,又是一阵搅动,将五条袭向他要害的珠索也一一割断。索上窜着的宝珠散落开来,落得一地都是。他大笑道:“这种亮闪闪的珠索兵器,好看不中用,受死吧”
凝碧剑一转,刺向陈家洛的胸口要害。
陈家洛两手兵器同时被毁,斗志受失挫,一时失神,等他回过神来,张召重的剑招已经递到胸前,闪避已经来不及,他下意识地双手护胸
然而就在这时候,旁边突然飞过来一道掌风,“波”地一声拍在张召重的剑脊上,这道掌风倒也不见得多厉害,但要推开一把已经力道用老的长剑,却不是难事,张召重只觉得手腕一抖,剑招已被拍歪,擦着陈家洛的肩头划过,没有伤到他分毫。
随后眼前人影一花,陈家洛已经被人拉开了几丈。
、第三六二萌、清兵来了
救人的自然是李岩了,他拉开陈家洛之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喜道:“不错不错,这几个月来,我的劈空掌进步很大啊,已经可以拍开火手判官张召重的剑了,哈哈,殴打小朋友的节奏,超美好。”
他拍出这一掌,其实也就是随便救救陈家洛,而且故意用了自己最不拿手的劈空掌,心想:救得了陈家洛就救了,救不了就算了,反正这家伙死了也可以省事。
他却没想到,这数月来在草原上苦修内功,全真内功马上就要进入第七重境界,以这样的内功修为,劈空掌的威力自然也水涨船高,这一掌拍出来,虽然还不到隔空杀敌的地步,但已经可以从侧面拍开张召重的剑。
这漫不经心,胡乱拍的一个劈空掌,却把火手判官张召重和陈家洛两人吓得全身一颤。
原来,劈空掌这东西放在大宋不算什么,大宋会弹指神通的都有不少呢,更莫说劈空掌了,但在满清那个武风不盛的地方,会个点穴解穴的也是高手,能将内功凝练成束,外放体外,那简直可以说是神乎奇技,想都不敢想。
张召重和陈家洛见李岩在远处劈了一掌,掌风飞过来就撞开了张召重的凝聚剑,那当真是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陈家洛惊呼道:“劈空掌你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
张召重也大吃一惊,叫道:“什么人”
李岩笑嘻嘻地转过身来,正对着张召重道:“哎呀,张大人,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张召重定睛一看,吓了一跳:“你你就是上次在客栈里救走文泰来的那个少年。”
李岩笑道:“恭喜你,正确答案。上次你逃得好快,人家还没过瘾呢,你就跑不见了,要不咱们接着上次没打完的架打”
张召重心尖一颤,心想:上次我就不是你的对手,这次你好像武功比上次更高了,居然已经可以隔空发掌震开我的长剑,这他娘的还怎么打不行,我得脱身。
张召重想到这里,赶紧抱了抱拳道:“这位少侠,你干嘛老是和我过不去”
李岩笑道:“不是我和你过不去,而是造化弄人啊,你这几个手下好事不干,在这里欺负妹子,而且又正好最见不得别人欺负妹子,当然只好和你过不去一下了。”
张召重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心想:完了,看来今天撞上了铁板,只好装出豪气的样子,看能不能看脱身了,便道:“我张召重一向视红颜如骷髅,什么妹子男人,统统一视同仁,不给妹子搞特别待遇,所以在我的眼中,男人女人都没什么差别,怎又说得上我欺负了妹子”
李岩道:“我又没说你欺负妹子,我是说你的手下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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