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也就是说你ooxx过的女人,未必就会嫁给你,她和你分手之后,嫁给别的男人,实属平常,这和戴绿帽子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所谓绿帽子,是正在和你交往的女人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这才叫绿帽子,而已经分手,或者已经不爱了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李岩从来没有爱过正直御姐,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过,因此才会说出刚才那一番话。
但是正气御姐却郁闷得不行,皱起眉头苦苦地想了一会儿,将脸拉得沉了下去,哼哼道:“好哇,李岩弟弟,你居然不肯陪我练辟邪剑法了,我看你才是要作死。”
李岩见她态度突然转为强硬,倒是不怒反笑道:“你别忘了自己现在是重伤之身,你还在我手里呢,居然敢说我作死”
正直御姐破罐子破摔地嚷嚷道:“我重伤怎么了我重伤照样欺负你,你这种正命清高,自以为正直的烂好人,我就算让你杀我,你杀得下手么哼哼哼,杀不下手吧哈哈哈哈我告诉你,等我伤好了,会再一次把你抓起来,关在地窖里摆成十八般模样,到时候由不得你不陪我练辟邪剑法,你就乖乖地等着再一次做我的炉鼎吧,哈哈哈哈”
如果李岩的情商略高一点点,就能听出正直御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违心在胡说,甚至能看到她眼中蕴含着情意,可惜李岩的情商太低了,完全没有识破正直御姐说这些话的真正目的。
他大怒道:“奶奶个熊,你居然敢扬言再把我关进地窖我看你真的是要作死了。”
正直御姐道:“我作死怎么了杀我啊,来杀我啊有种杀”一句话还没说话,李岩的嘴唇已经逼了过来,狠狠地吻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将她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同一时间,李岩的左手环过了她的腰,右手用力地捏在了她丰满的胸部上。
李岩吻完之后,愤愤地道:“我本来没打算报复你,上次的事,我都打算就此算了,没想到你这货不知悔改,还敢打我的主意,你完了,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成的。”
他这番话并没有吓住正直御姐,她居然还在嚷嚷道:“来啊,有种来啊,我还真不知道锅儿是铁铸的。”
李岩怒哼一声道:“你刚才说,你的伤已经好了许多,现在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动了吧”
正直御姐犟道:“是又如何”
李岩道:“正常人的话,做那种事没问题吧”
正直御姐心中闪过一抹喜意,李岩弟弟中计了,脸上却纹丝不动,还是强硬地道:“是又如何”
李岩狞笑道:“是就好既然你要作死,我就成全你,本来我不打算练辟邪剑法,但是现在嘛我倒要拿你来练上一练”
正直御姐大喜,心中有个小天使哗哗哗地飞呀飞,高兴到了极点,但是常年的伪君子生涯,使得她控制自己表情的能力极强,就算喜悦得都要飞起来了,脸上却还是一片铁青色,冷冷地道:“你也就只会嘴巴说说,我不相信你真的敢对我做什么。”
她这句话刚刚说完,就被李岩狠狠地推倒在了草地上
没有摔痛,因为柔软的长草是一张天然的床,人躺在上面,只觉得无比的舒服。她怒瞪着李岩,看似生气,其实眼眸深处柔情无限,以前每一次和李岩亲密接触,都是她在上,李岩在下,但其实作为一女人,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强硬一点,希望他在上面,恶狠狠地欺负自己,占有自己,那样才会让她们更有愉悦的感觉。
她嘴里故意挑衅道:“你别装了,就算将我推在草上,你也没有进一步的勇气。”
“嘶啦”李岩没有用嘴回答她,而是用手直接撕破了她的长裙。
正直御姐又道:“你撕我衣服也吓不倒我,你胆小如鼠,根本不敢真的对我做什么。”
下一个瞬间,她的双脚被李岩的双手分别抓住了足踝,向两边狠狠地分开。洁白,修长的大腿,分搭在李岩的双肩上。
正直御姐哼哼道:“你这样子做得还真像,但是那关键性的一步,你这种自命正直,自以为有节操的人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怕你个毛”
李岩被她一句连着一句,激得火冒三丈,早已忘了节操为何物,怒吼道:“住嘴,我现在就拿你练了辟邪剑法,我看你的嘴还能硬多久。”
一言已毕,正直御姐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东西,突入了自己的身体之内。她空虚的内心,突然一下就被填得满满的,她忍不住笑了,当然,只是心中在笑:我的男人啊,你还是上了当了,这一次你主动了吧今后,你会离不开我的。
她一边快乐地想像着今后的生活,嘴里一边哭喊道:“啊你居然真的呜我错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岩双眼已红,开始疯狂地动了起来,怒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一定要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的”
、第三三八萌、修练辟邪剑法
月如钩,星如灯,风掠过草原,长草哗哗。
激情过去,李岩有点疲惫地坐了起来,在他身边,是衣衫凌乱,星眸半张的正直御姐,她的身子微微地倦屈着,用一个弱小的姿势,掩饰着身上的几个重要部位。
刚才两人断断续续地做了三四次,不光李岩累得够呛,正直御姐也有点受不了,她可不是功力全盛时那个活蹦乱跳的正直御姐,而是重伤之后还在恢复的状态,连续几个时辰的激烈运动,让她颇为疲倦,呼呼地喘着气。不过她的心里却很高兴,这个男人终于还是上了自己的当,对自己主动出手了男人这种东西嘛,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很容易再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一旦他对自己做那种做成了习惯,这段感情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开花结果了。
正直御姐高兴得想要飞上天,但绝不会表现出来,故意缩成一团,像一只可怜的小羔羊般道:“呜你占有了我,你简直是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我没脸再活下去了,让我死了吧。”
李岩哪知道她那些花花肠子,哼哼道:“不准哭,你对我做这种事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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