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说道:“彩衣姑娘的病不容乐观!”
“彩衣她怎么了?太医不妨直说!”我急切的看着太医老者。
“彩衣姑娘是被人凌辱了,而且日夜不休的被多名人凌辱,应该是充当了兵奴的角色!”太医老者有些无奈的说道。
“什么叫兵奴?”我有些不明白。
“就是供常年在外打仗的一些士兵们泄/欲的一种工具!”一鸿说道,眼睛却火一般的红了起来。
我心中又是一震,虽然已经想到彩衣的遭遇,但是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惨,让我都不敢想象,我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晕厥,还是一鸿扶住了我。
“彩衣姑娘的伤都是一些外伤,擦些外用药膏就会慢慢好起来,最严重的应该是彩衣姑娘的心病,她因为中日受辱,便强迫自己不去想象这些屈辱的经历,甚至都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太医老者叹息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才可以帮助彩衣!”一鸿问道。
“你们尽量不提及她以前的经历,不要触碰她的伤口,多于她说说开心的事情,让她慢慢恢复以前的记忆,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过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心病还需心药医啊!”太医老者说完,又留下了一些外伤的膏药和开了几幅补身子和解郁的房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惠如轮流守在彩衣的床前,彩衣依然只是看着一个地方,也不说话也不认识人,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们就喂彩衣食物,彩衣这个时候很乖,喂什么吃什么。到了晚上困了也会闭着眼睛睡觉,第二天天亮也会正常的情形过来,吃饭和睡觉都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只是不认识人,不能说话和不能自己解手,所以我和惠如都会轮流的分时间段的带着彩衣去茅房。
看着彩衣渐渐红润起来的脸庞,身上的伤疤也渐渐淡了许多,我心中很是安慰,我跟惠如和一鸿都说了,以后绝口不提彩衣被凌辱之事,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彩衣清醒过后想起那段往事,我们就说她是在做梦,并且都说彩衣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我们这样做也是希望彩衣可以忘记痛苦,从新开心。
这夜轮到我守夜,我坐在凳子上有些昏昏沉沉起来,渐渐有些睡着了,突然听见有人呼救的声音,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发现呼救的是彩衣。
我心中大感激动,这可是彩衣被一鸿就过来之后第一说话。我发现彩衣仍然是在睡梦当中,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双臂不断的挥舞着,仿佛在抓着什么或者挣脱着什么,只听见彩衣大喊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彩衣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能深刻的感觉到当时彩衣的无助和绝望。
我用毛巾擦了擦彩衣额头上的汗珠,在一旁劝慰着:“没事的!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彩衣,有本宫在没人敢欺负你!”
彩衣双手仍然不住的挣扎着,我便按住了她的两个胳膊,别看彩衣瘦弱,力气却很大,我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按不住她的两个胳膊。
这时候被声音惊醒的一鸿冲了进来,看这个样子忙过来忙我,这时候彩衣却突然张开了双眼,第一眼便看见了一鸿,彩衣便一下子坐起来抱住了一鸿的脖子,大哭道:“王爷,王爷,彩衣好怕!彩衣好怕!”
一鸿看了我一眼,轻轻的拍了拍彩衣的背后,温柔的说道:“是不是做噩梦了?本王在呢,不要怕!本王会保护你的!”
彩衣果然听一鸿的话,哭声渐渐的小了许多,突然又一脸认真的看着一鸿天真的问道:“王爷,你说过要一辈子带彩衣在身边的,这句话不是骗彩衣的把?”
一鸿笑着说道:“本王说话算话,从不食言,答应彩衣的一定会做到的!”
彩衣此刻便像个小孩子一般的破涕为笑,紧紧的靠在了一鸿的怀中,要不是知道了彩衣已经病了,看到一鸿抱着彩衣的模样还真的让我有一些酸意。
这时候彩衣突然看到了一旁的我,彩衣天真的看着我,眼神中十分陌生,仿佛从来不认识我一般,彩衣问道:“王爷,这位姑娘是谁啊?是新来的丫头吗?”
我心中大感不好,连忙拉住彩衣的手问道:“彩衣,我是婉玉啊!苏婉玉!你不认识我了吗?”
彩衣眨巴眨巴大眼睛,别过头不去看我,却小声的对着一鸿说道:“王爷,这个丫头要不得,傻傻的……”
(今天月月发烧严重了了,咳嗽也是咳的一宿一宿睡不着,今天咬着牙码了一章,明天如果能爬起来就码,爬不起来就别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