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柏冉觉得应该要补救,不能便宜了连氏,此时受到打击的只有连氏女,他们家族的男子还没照顾到。
她开始考虑怎么照顾他们了,看到谢氏手中的荷包绣纹精致,很是用心,便随口问了句:“阿娘是绣给我的么”
谢氏白她一眼:“没你的份,是给襄城的。”
什么柏冉惊悚了:“我才是阿娘亲子,阿娘怎地疼她不疼我了”
谢氏摆摆手:“你哪忙哪去,想要荷包,自己寻人绣去。”
柏冉掩面而泣:“阿娘好狠的心,儿心碎成粉蓟,心痛难当。”
谢氏:“”求你快走吧。
于是柏冉就真的走了,跑去找了家令来问话:“殿下近日常来”
家令回道:“襄城殿下来过几趟,与夫人言谈颇融洽。”柏冉没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家令见此,便毫无隐瞒的都说了:“襄城殿下每来,礼数周至,必带亲备礼物,夫人见之甚慰。”世人普遍认为,皇家女不如世家女教养好,世家女温柔端庄,皇家女泼辣直爽,且公主有个很大的特点,她们的内部或掐尖争强,但对外从来就是团结一致,尤其是对驸马,一个驸马偷腥,公主能团结起来一起去对付他,驸马本人受灾不说,强势的还要牵扯整个家族,公主每人配备的护卫甲士有百余,威力很强大。故此驸马的家族大多不喜公主。
“夫人自回赠,多以贴身体己之物。”家令又道。
回赠是很有讲究的,越是贵重越显生分。看来襄城是得到阿娘的喜欢了。柏冉很高兴,等殿下下降,她亲再带她去谢家,一定也能得外祖母喜欢。柏冉自以为让襄城在她家过得好是她的责任与义务,上回对襄城言可来拜见谢氏便是出于此。
“夫人还以家中事问询襄城殿下。”
柏冉扬眉:“殿下如何作答,夫人满意否”
“襄城殿下所言,夫人无有不从。”家令笑得满脸褶子,襄城殿下是新主人,妻贤则子慧,子孙聪慧,家族昌盛可期。家令想的很远。
柏冉没想那么多,她就高兴襄城能与她家人和谐相处。环境和谐,生活才能舒适,她不想襄城下降后,觉得有很大的落差感。
柏冉一高兴,心情一好,就将袁天师一家从狱中提出来,还要很霸道地告诫他:“毋使我再见你”言下之意,见一次,打一次。
袁天师有苦说不出啊,他本是有大前途,可名扬千古的,因而他便将事透给了赵王,多的不敢说,说了会遭天谴的,他是术士,很信这个。谁想赵王来时有人坠在后头,赵王一走,他就被抓来了,这下好了,名声毁了,饭碗不保,京城的市场是彻底失去了,还要被柏冉这睚眦必报的囧货威胁。真是冤死了好么。
袁老头出去后敢乱说么自是不敢的,他从前不敢将此女是谁透给赵王,让赵王自己脑补称襄城公主,以后自然也不敢透,说当朝宰相是女的,谁能信啊
袁天师觉得自己真是命犯煞星,早知道今年年初就给自己卜一卦,出去避避风头也好啊。
他满腹辛酸,带着妻子儿女,远离了京城。不过,史书还是笼统的记了他一笔:“赵烈王之失人心,由误信术士之言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投票的亲们
第38章三十八
柏冉把袁天师弄出京去了,下回再有人提起那个“有女兴”就是“口说无凭”。办完这事,已是日薄西山,柏冉心情大好的回府。
直到第二日晨,上了朝堂听到御史参京兆渎职,她也没不高兴。京兆柏义辅是个聪明人,最显著的特征是忠心,柏氏从前也有人想自立门户的,也有生出异心的,最终统统被柏赞之拍死了,家族想要兴旺,不团结怎么行柏义辅属于从最初就跟着家主的脚步,扎扎实实,战战兢兢的办事,连长子的名字,都是请柏赞之取的,可见他的赤诚。
现在这个忠心赤诚的京兆被参了。被参大臣可自辩,柏义辅出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历来便是堵不如疏,若为几句流言便大动干戈,恐致百姓恐慌。”说完还看了柏冉一眼。
柏冉手持玉笏,垂眸望地,没什么异样神情,柏义辅便明白了,将心好端端的放回胸腔里,继续自辩。接下去就是双方大辩论,李绥、柏义社诸人自是帮着柏义辅的,赵党人数也不少。双方一吵起来就不可开交,大殿之上便显得乱糟糟的,一方说有人污蔑宗亲,京兆不管,当免职查办,一方就说不过寻常言论,出处已不可考,且也没造成恐慌,若京兆事事要管,哪还忙得过来。
赵王是想着怎么都要把京兆参下去,他这回损失惨重,必要拿京兆一职来弥补。柏冉自然是不答应的,京兆加金吾卫,京师完整的掌握在她手中,怎么肯让她见吵不出个结果来,便也出列,朝上首道:“圣明天子从无掩百姓之口,不令其言的。陛下明鉴,京中哪日少过是非为何独独此事要禁言赵王既问心无愧,还怕人讲”她说着还侧脸意味深长的看了赵王一眼,很有其实你就是做了,还要小气不让人讲,你就是心虚的意味。
赵王一口老血梗在喉咙,气得想拿笏板抽她。说的好轻巧。这也能拿平常的那些八卦流言做对比他缺损大了这年头的君君臣臣并不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乃是“君则敬,臣则忠”,即君择臣,臣亦择君,代代都有不少贤达隐士看不惯朝廷故不肯做官的。他的名声坏了,操行受疑,有点骨气的贤才,谁肯帮他原先中立的大臣见了他,恨不能绕行,就这么短短半月,王府清客走了有半
更叫人噁心的是,他还不能要求彻查,司马涟之死,的的确确与他撇不清。更不能说这些“中伤”皆是柏冉布散的,正如没人有证据说他杀了司马涟一般,他也没证据就是柏冉害他。
连先隆好歹是搜罗了证据的,死活抓住了宗亲被污蔑,要不要管皇室尊严要不要维护百姓被流言蒙蔽,固愚钝,要不要澄清教化这三条都是避无可避的,柏党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接茬,双方各说各的,对比起来,还是连先隆有事实做支撑依据。
柏冉见好像说不过了,当机立断道:“陛下,群情激昂,各执己见,实非下定论的好时机,臣请容后再议。”
这下,连先隆的爪子也痒起来了,说不过就跑,敢不敢不那么无耻
小皇帝很痛快的准了,择日再讨论。赵王大怒,想要再言,被连先隆扯住了衣袖,以目示意他不要妄动。赵王只得眼睁睁看着在即的胜利被扼杀,咬咬牙,收拾起军心,下回再战
柏义辅等人迅速向柏冉围拢,护着她出殿去,赵王与连先隆就算爪子真的很痒,数数双方人数也只得罢休。
柏冉这一手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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